景安皓能下地行走了

蕭弛是太子妃的父親,很有可能就是將來的國丈,如果能跟他聯手,或者讓他欠自己一個人情,也是非常有利的事情。

而定安侯在皇上面前也算是說得上話的人,在朝中勢力也大,雖然不能說到了把持朝綱的地步,但亂世用武將,盛世重文臣。

如今大潤就是太平盛世,自然比較看重文臣,皇上很多治國之策,都會請教北宮政兄弟二人。

“看起來,這件事,你父親應該會好好利用。”月恨水坐在院中品茗,輕輕吐出一句。

北宮馥點點頭:“北宮政天生是個政客,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鞏固自己勢力的機會。”

“如今皇上正值盛年,太子並不能即刻上位,其中還有很多變數,所以蕭弛應該會怕你爹多一些。”

“算起來,我這位爹爹真的是有讓人害怕的本事。”北宮馥也抿一口茶,“當年他將我跟北宮靜姐妹易嫁送給景安皓,端王登基之後,怕受到遷怒,竟然不惜將守寡的北宮靜重新送到他身邊。”

月恨水深深看她一眼,忽地嘆了口氣:“明明是一樣的容貌,男人偏偏會被那溫柔如水的表象迷惑,這是男人的通病。”

“師父也有這個毛病嗎?”北宮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月恨水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覺得爲師是嗎?”

北宮馥想了想,吐吐舌頭:“如果師父不是,難道師父不是男人?”

月恨水怒道:“馥兒,這是對一個爲師的侮辱。”

北宮馥大笑起來:“那答案爲是了?”

“是吧!”月恨水忽然一本正經地回答了一句,“其實每個男人,不,應該說每個人都會有慾求不滿的時候,有方的,想要有圓的,有能幹的,想要有溫柔的,其實人生一世,能擁有一些東西已經是萬幸,豈能事事擁有呢?”

“所以師父會比較知足,而景安皓,卻是個想要得到更多,爬得更高的人,他永遠都不會滿足。”

“不錯!”月恨水點頭,“如果當初不是爲師出現,繼續讓他當大潤的皇帝,我想,北宮靜絕對不會是他唯一的皇后,也不會是他唯一的女人。”

“師父看來也很瞭解端王殿下。”

月恨水嘆口氣:“當初你執意替你姐姐嫁給他的時候,爲師就幫他看過面相,知道此人薄情切暴戾,並非良人,可惜當時不管我說什麼,你根本不會聽。”

北宮馥笑得有些苦澀:“是不是良人對當時的我來說根本不是需要考慮的事情,只要能讓北宮家的人認同我,就算讓我嫁給太監我都願意。”

月恨水忍不住笑起來,北宮馥擡眸看他:“師父是不是覺得當時的馥兒真的是蠢得可怕,所以才一走了之,不再理會我?”

月恨水愣了一下,笑意卻僵在了臉上。

“怎麼了?”北宮馥不解地看着他,“馥兒說錯話了嗎?”

“沒有。”月恨水忙搖搖頭,“也許……當時爲師真的是生氣了吧。”

北宮馥越發不解起來:“也許?”

“也許!”月恨水點點頭,站起身,看看天色:“你不想讓你的大嫂餓着的話,現在應該回去了。”

北宮馥跳了起來:“是哦,我差點忘記了大嫂那邊的結界還沒有解開。”

“你呀……”月恨水苦笑一聲搖搖頭,“快走吧。”

北宮馥走了兩步,轉身看看他:“師父若是喝水記得慢些,免得又嗆到了。”

她思來想去,總覺得那咳嗽聲有些奇怪,但是把脈確實把不到什麼,只能看師父什麼反應了。

月恨水面色如常:“行了,爲師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來教。”

北宮馥這纔不甘不願地走了。

回到逸墨居,果然看到北宮玉正焦急地等着她:“二妹,雖然你設的這什麼結界是好東西,不過壞人進不來,好人都進不去,已經大半天了,寒香肯定餓了。”

北宮馥笑得有些心虛:“打探消息,所以遲了些。”

北宮玉無奈地看着她:“行了行了,慢些說,你快放我進去。”

北宮馥趕緊解開結界,翠竹等趕緊上前給寒香餵食,她又坐下幫她換藥。

寒香外表皮的傷口已經在結痂,可她人卻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北宮馥明白,寒香頭內應該是積了淤血,壓住了某處,才讓她無法醒來。

這淤血,只能等假以時日慢慢用藥物來以求它散開了,若是開顱的危險又很高,無法下手。

等一起辦妥,北宮玉才拖她到一邊道:“怎麼樣,有消息嗎?”

北宮馥點點頭:“爹爹去了一趟蕭府。”

“真的?”

“之前二哥跟蕭家大公子的事,其實北宮家跟蕭家已經有了心結,這一次蕭弛派人刺殺大嫂,爹爹心中一定是有恨的。”

“那就好了,此事爹爹出面的話,咱們的勝算就更高了。”

北宮馥卻搖了搖頭:“大哥太樂觀了,爹爹首先是個政客,是個侯爺,其次纔是我們的爹,你懂嗎?”

北宮玉有些不明白:“妹妹的意思是……”

“我聽到爹爹用刺客這件事跟蕭弛談判,雖然我不知道爹爹想要的是什麼,不過我想,爹爹肯定是想從蕭弛那邊得到一些好處。”

“爹爹怎麼可以這麼做,別人要殺的是他的親生兒子和兒媳。”

“我說過,爹爹首先是定安侯,其次纔是我們的爹。”北宮馥再次提醒。

北宮玉背過身:“我不懂。”

“等你當到他那個位置,你就會懂了。”北宮馥輕嘆一聲。

“如果當上定安侯就會這麼六親不認,那我寧可這輩子都不要當。”

北宮馥搖搖頭:“大哥,這是你的命,你遲早也會是。”

“我絕不會跟他一樣。”

“我相信你不會,但當你坐在那個位置的時候,想的事情就多了,顧慮越多,身邊的很多人很多事就顧不得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理解爹爹這樣做嗎?”

北宮馥想了想:“我可以不理解,你卻不能不理解,一來,你是他養大的,雖然他看你一直不順眼。二來,你遲早要繼承他的位置,所以必須提前理解。”

北宮玉深吸口氣:“二妹,你從來看不起爹爹,什麼時候竟然來爲他說話了?”

“我只是站在你的立場說話罷了,我確實一向看不起他。”北宮馥說話十分直接,“我又不是他養大的,可他總是想要利用我來達到他的目的,就算是生育之恩,我也只會還給母親罷了。”

北宮玉轉頭深深看她一眼:“二妹,其實,血緣關係是無法撇清的。”

“所以,我一直很痛恨我自己身上流着的血。”

北宮玉一下沉默了,是的,作爲北宮馥,一個從小被拋棄的女兒,她是應該痛恨自己身爲北宮家的人的。

“馥兒……”他忽然輕輕叫了一聲,“對不起。”

北宮馥愣了一下:“大哥爲何跟我道歉?”

“我一直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對不起。”北宮玉嘆口氣,“其實,你恨北宮家每一個人,都是應該的,我們有的,你小時候統統都沒有,而我們卻還在指責你不夠孝順,不夠知恩圖報。”

北宮玉一番話,竟然讓北宮馥難得有一種鼻子酸澀的感覺。

這種感覺,已經多少年沒有過了?

她終於明白,這個府中上下,也許只有北宮玉纔是真正將她當做親人的。

其實,她所要的不多,不過就是一句:我們虧欠了你,你是我們家中的一員。

可就是這麼簡單的要求,最後換來的不過是欺騙,背叛,嘲諷,最後還奪走了她和兒子的性命。

“馥兒,你怎麼了?”北宮玉看着一直不說話的北宮馥,有些慌了神,“是大哥說錯話了嗎?”

北宮馥卻笑了起來:“沒事,只是我沒有想到,從來沒有傷害過我的人,竟然是第一個跟我道歉的親人。”

她的言語帶着幾分悽楚,竟聽得北宮玉愣了神。

“馥兒,你能不恨爹孃和靜兒妹妹嗎?”北宮玉忽然看着她。

北宮馥輕笑起來:“如果今日傷害寒香的人是爹爹和孃親,又或者,是姐姐和端王,我求你放過他們,你願意嗎?”

北宮玉沉默了,隨即搖搖頭:“也許,是我太一廂情願了。”

“站在大哥的立場上,大哥做得沒有錯。”北宮馥搖搖頭。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你的親人。”北宮玉嘆口氣,“我不求什麼,馥兒,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可以報仇成功,可以留他們一條命嗎?”

北宮馥愣了一下,她的恨意,真的有這麼明顯嗎,明顯得一看就是要殺人?

“我不能答應你,大哥。”北宮馥一字一頓地回答。

北宮玉忽然笑了起來:“我想就是,確實,我有什麼資格讓你放他們一條生路呢?”

北宮馥笑了起來:“大哥,你對我來說,是個非常非常重要的人,我只希望,我的仇恨,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兄妹感情。”

北宮玉定定地看着她:“好,我答應你,我們兄妹之情永遠存在,但如果你對爹孃下手,我還是會阻攔。”

“好,我也答應大哥,只要此情還在,我一定會幫大哥大嫂掃清所有障礙,也可以答應大哥大嫂一次請求。”

北宮玉點點頭:“這就好,說話要算數。”

北宮馥嘆口氣:“話說回來,大哥,你剛剛明明很惱恨父親拿這件事跟蕭弛討價還價的,爲什麼這會兒又幫他求起情來?”

北宮玉搖搖頭:“其實我明白的,父親這樣做,也是統觀全局的無奈之舉。”

北宮馥心中暗歎一聲,她這位大哥,終究是太過善良了一些。

“你也說,站在我的立場,沒有資格去責怪他。”北宮玉苦笑一聲,“再說了,這件事,始作俑者是蕭弛父女,父親不過想得漁翁之利,算起來,不是大錯,他畢竟是我父親,這點小錯又怎麼能不原諒他?”

北宮馥點點頭:“我明白了。”

父子沒有隔夜仇,雖然北宮政並不喜歡北宮玉,但北宮玉跟當年的她一樣,總是希望得到父親的重視。

當然,北宮政目前還是比較重視這個唯一的兒子的。

“你去了刑部,打聽到什麼消息?”北宮馥想到這裡,趕緊轉移了話題。

北宮玉這才道:“我去了曹府,提了你的名字,曹大人果然讓我進去,還讓我旁聽密審那些刺客。”

“用刑了?”

“是,我去了大牢,不過曹大人說這些人都是死士,一個個牙關緊得很,雖然有幾個有軍籍,但都直說是自己的主意,說我得罪了他們其中一人,所以他們纔來尋仇,就是不肯說出幕後黑手。”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如果不是死士,蕭弛也不敢派出來。

“所以我在想,如果有月公子的逼供手段,也許他們就夠肯招了。”北宮玉忽然加了一句。

北宮馥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也許她這位大哥是個善良的人,但他並不是個沒有原則的人。

當自己最在意的人受到傷害的時候,他還是會站出來爲她做主,而不是一味地無原則原諒。

她相信,就算那個人是他的爹孃,如果真的是做錯了,他會祈求原諒,但絕不會保護過甚。

如果是這樣,她就放心了,至少,他還是懂得保護自己的。

“這一點,我可以跟曹大人商量一下,不過現在首要的問題是,還要看蕭弛的態度。”

北宮玉眯起了眼睛:“你的意思是,如果蕭弛答應了父親的條件,這件事就會不了了之?”

“或許我們應該做點事了。”北宮馥看看窗外,“天還早,我想,現在我進宮一趟應該還來得及。”

北宮玉似是明白她要做什麼,不由有些遲疑:“這件事若是捅破了天,你在北宮家就更難生存下去了。”

“我從來都不想在這裡多待。”北宮馥語氣十分決絕,輕笑一聲已經出府去了。

北宮玉嘆口氣,看來他也只能在家等消息而已了。

到了晚上,北宮政怒氣衝衝地衝進逸墨居:“北宮馥,你給我滾出來!”

北宮馥跟北宮玉從主屋走出來,行禮:“父親,您回來了?”

北宮政衝到北宮馥面前:“我來問你,爲何今日在皇貴妃面前嚼舌根,將家中遇刺客的事告訴她?”

北宮馥輕笑:“今日皇貴妃娘娘跟女兒聊了幾句家常,女兒便隨口提了一下,怎麼,爹爹不是把刺客交給刑部了嗎,不能提?”

北宮政深吸口氣:“如今皇貴妃已經將這件事告訴了皇上知道,皇上找爲父問責,爲何此時刑部還沒有上報朝廷,你讓爲父怎麼回答?”

北宮馥一臉無辜:“那父親就該去責問曹大人的不是了,怎地過了一日*了,他還沒將此事報上去嗎?”

“此事本來就是爲父不讓報的,如今若是推了他出去,豈不是要讓爲父自打嘴巴?”

北宮馥訝然:“父親,此事爲何不讓上報,如今有人要殺大哥大嫂呢,可是父親的親兒,大嫂肚子裡的,可是父親的親孫,莫不是父親還要爲大嫂積德,不嚴懲兇手?”

“你……你你!”北宮政深吸口氣,“北宮馥,你好樣的!”

北宮馥只是淺笑,北宮玉卻已經忍不住問道:“父親,既然皇上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不知怎麼安排?”

“自然是徹查嚴辦!”北宮政氣沖沖地看他們一眼,“現在曹大人已經開始着手調查了,限期破案。”

“這是好事啊,總算能還寒香一個公道。”北宮玉直言無忌。

北宮政皺起了眉頭,看看北宮玉,又看看一臉無辜狀的北宮馥,一口惡氣竟然無處可發,良久,才搖搖頭:“家門不幸,真是家門不幸,北宮家遲早要毀在你們兩個手上!”

北宮馥眉眼彎彎,看着他轉身離去,高聲道:“馥兒恭送爹爹。”

“看來爹爹真是被氣得不輕。”北宮玉感嘆一聲。

“又不是第一次氣她了。”北宮馥倒是一臉輕鬆,“放心吧啊,明兒就好了,反正他也未必能從蕭弛那裡得到什麼,那傢伙也是個倔牛,你以爲那麼容易被爹爹嚇到嗎?”

北宮玉點點頭:“這倒是,爹爹當到這個位置,應該沒有多餘的精力生氣很久。”

他的面容憂愁,彷彿看到了遙遠的自己。

北宮馥拍拍他的肩,意思是自求多福,不過還是加了一句:“你得希望爹爹長命百歲,不然他的今天恐怕是你的明天。”

北宮玉長嘆了一聲,北宮馥搖搖頭,回房去了。

這*,恐怕失眠的不止是一個人。

北宮馥下午進宮幫安皇貴妃把平安脈,順便提了一句昨晚侯府遭遇刺客的事,順便又提了一句,有幾個人跟虎威將軍府中的人有幾分相像。

蕭弛是誰,太子妃之父也。

太子妃生了皇長孫,這幾日風頭正盛,皇上連日都在鳳儀殿看孫子,順便在皇后處留宿。

這可把安皇貴妃氣得不輕,現在有把柄在手,豈有不往上捅的道理?

只是此事是由北宮馥捅破的,在皇后那邊,恐怕也落不下什麼好臉色了。

北宮馥嘆口氣,到時候,她也只能說年輕不懂事,不小心說漏嘴。

只是這信任,怕是回不去了。

再復仇的道路上,皇后雖然是個很重要的存在,但爲了一些事,最後總還是要捨棄一些人的。

如今北宮成在長平公主身邊,他們動作頻繁,交結朝中大臣,扶持着兩個哥哥,依她看來,好像偏向景安皓更多一些。

景安皓,聽說可以拄着柺杖下地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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