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谷的一顆提心吊膽的心顫顫巍巍的晃了一晃,這個長相絕美的男人,空長了一副好皮囊,沒想到竟然是如此喪心病狂外加十成十的妻管嚴,害自己白白的期待了一下。
凌歌看着迷谷驚恐的神情,火上澆油道:“相公,原來還有這種說法呀?是不是隻要殺了這佈陣之人,這迷陣自然就破了,既然如此,咱們何必浪費這個功夫,直接將他殺了不就得了?”
白澤一唱一和道:“娘子說的極是,爲夫真真是愚笨,我就聽娘子的話將迷谷殺了便是,也好早日去這二層塔。”
迷谷聽到這對夫婦的話語,嚇得臉色都白了幾分,他驚恐的脫口而出道:“好一對喪心病狂的夫婦!”
凌歌擡起手掏了掏耳朵,身子前傾,將耳朵湊近迷谷,放似沒有聽清一般的問道:“你方纔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勞煩你再說一遍。”
迷谷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嘴,身體像是秋後的穀穗,被風一撩撥,止不住的瑟瑟發抖。他一邊緊緊捂着嘴,一邊使勁的搖了搖頭,生怕自己這張嘴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凌歌轉眸看向白澤,“相公,你方纔可是聽到這迷谷說了什麼?”
白澤沉吟了一下,配合的說道:“他好像說什麼來着,說咱們是……”
迷谷慌里慌張的接話道:“我方纔說的是,我立即馬上將這迷陣破除,讓你們順順利利的去這第二層。”
凌歌不置可否,眸子一眨,繼續問道:“只有這個?我怎麼記得你說的不是這個?好像是那什麼…”
迷谷心裡一慌,生怕這對心狠手辣的夫婦覺得自己沒有用處,處以而後快,自告奮勇的說:“我還可以當你們的嚮導,帶你們去這第二層。”
凌歌的手指劃過空氣,打了一個漂亮的響指,“成交!”
迷谷的心沉了一下,莫名的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如今是覆水難收,他稀裡糊塗的點了點頭。
白澤的墨色的眸子裡映着一張靈氣逼人的美顏,眸底慢慢的盪開一層層的笑意,這小狐狸可真是狡猾無比!三兩句話就逼得迷谷乖乖就範,如此靈動至極,聰明至極的女子,怎麼能不讓人喜愛?
迷谷遵照約定,將迷陣破除,雖是不情不願,卻也別無他法,只好在前面給這對心狠手辣的夫婦帶路。
沒有了迷陣,找到通往二層塔的樓梯十分順利。迷谷倒也不含糊,率先走在前面帶路。木製的樓梯彎彎曲曲的旋轉而上,因着常年沒有人行走,一踏上去,便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迷谷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雙賊溜溜的小眼睛不住的瞥向緊隨其後的凌歌。
凌歌注意到了迷谷的異常舉動,不覺問道:“迷谷,你老看我做什麼?”
迷谷的身子顫了顫,他不敢回頭正視凌歌,結結巴巴的狡辯道:“我沒有看你,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凌歌撇了撇嘴說:“你可是走在我前面,我不看你還要看誰?”
迷谷驀地停住腳步,脣角沁出了一抹壞笑,他說道:“到了!”
凌歌看到樓梯上還剩下的十幾節臺階,不明所以的問道:“哪裡到了?”
迷谷回眸陰險一笑道:“我說的是你們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