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好不容易纔將壓在她側身的龐大身體推開,一邊重重的喘着粗氣,柔荑捂在胸口,依然心有餘悸的感覺。
“看來這是讓你冷靜下來的唯一法子……”上官輕挽喃喃道,剛纔有那麼一刻,還真的嚇壞了她,幸好還有點防身之物,就讓男人睡着先冷靜一會兒。
只是,她也不確定,等男人一會兒醒過來的時候,心頭的怒氣能否消褪?看了一眼牀榻上皺着眉頭昏沉睡去的男人,上官輕挽起身披了件長氅,緩緩走到紫檀木桌前坐下,趴在桌前睡着了,寬大舒適的牀榻,全都讓給白驊塵一人獨享。
夜半三更,熟睡中的上官輕挽感覺自己的身子騰空了,她迷迷朦朦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那張陰冷的俊臉,卻讓她頓時睡意全無,他醒了?!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對本王下藥,本王真是低估了你!”白驊塵的岑冷薄脣上,裂開的那道口子清晰可見,襯着他那雙肆虐的冷眸,看上去令人害怕。
上官輕挽也冷靜下來,清冷的對視上他冰寒的眸光,毫無懼意的道:“臣妾之所以這麼做,也是情非得已,只怪太子當時太沖動!”
“不是本王衝動,是你……傷了本王的心!”白驊塵低沉沙嘎的嗓音,透着一股說不出的情愫,如同他深邃眸底深處的那兩道暗漩一般,讓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實想法。
“太子的心……何時變得如此脆弱?”上官輕挽淡淡的睨了他一眼,看似雲淡風輕的道。
“你一面當着本王信誓旦旦,一面揹着本王與人幽會,女人,你讓本王還如何相信你?”白驊塵半眯起狹眯,深邃眸底劃過一抹誨暗。
“今晚的事情顯然是三皇子從中挑撥,難道太子殿下看不出來麼?當然……是否信任臣妾,都在太子一念之間,臣妾多說也是無益。”上官輕挽淡淡的冷睨他一眼,不再多說。
白驊塵臉色的戲謔笑意漸緩消褪,臉色越來越難看,深邃幽暗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老三挑撥是真!可是……你前去赴約也是真,倘若這次的事情不是老三所爲,那你和拓幽會之事……便也成了事實!女人,你可知道,在我北冥律法裡,有夫之婦與人私會……這可是死罪!”
男人說話的出時,上官輕挽只感覺到自己腰間的力道加重,她不難感覺到,白驊塵的情緒此時此刻顯得有些激動。
“只不過是見個朋友,這樣也算是私會?那照太子的意思,臣妾嫁了你後,就是再也不能與異性朋友見面的意思了?”上官輕挽秀眉微蹙,男人的大掌加重力道讓她難受,二來是她對男人的話有成見。
“如果真的要見面,那也應該有本王一起,你揹着本王……有私會之心,其目的何在?還是你根本就是不甘寂寞……”白驊塵狹長的鷹眸眯成一條細縫,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勾上她的下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