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池立在康郡王的身側,臉上始終帶着閒淡的笑容。可是當他看到那些少年們擔心雲初的表情時,笑不出來了,總覺得礙眼的很。尤其是那個俞向元帶着緊張的表情,往前走了幾步,欲把雲初擋在自己的身後。
上官池不淡定了,不知爲何就覺得雲初近身處不該站着別的男孩子!擡眼看了雲初身側的俞向元一眼,俞向元恍若未覺。
於是,上官池輕飄飄的走到了雲初的身側,擠走了剛要到此位置的俞向元,閒適的擡手將額上的發向上推了推。
看着康郡王,上官池笑了:“王叔,您如此風流倜儻、俊美非凡的美男子,在這些小孩子面前怎好毀了自己的形象!吶,我們倆的這鹿,都不知道哪兒去了,還追否?”
康郡王掃了一眼幾人,笑的更開了,“哦,這可如何是好,本王與王妃的打賭可是不能輸的!走,定要捉只活鹿回去!”
說罷,幾人轉身就要離開。
俞向元此刻立即向前,關切的問着雲初,“簡小姐可還好?。。。。。。不若我們到前面的涼亭休息下!”
誰知走開了幾步的上官池,此時忽然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說“簡小姐,那個小子可是受了傷了,你們不下山找個大夫去看看?要不要我們派人送你們回去?”
“嗯!雲初自當帶他下山。不必麻煩郡王了,多謝郡王的好意。”雲初連忙道謝,謝了他的好意。
上官池說的對,先不說雲芳的事兒,但是現在擔心傅擎宇的擦傷會否感染,還擔心他有別的傷口,雲初早已沒了再看風景的心情。
上官池深深的看了雲初一眼,揚了揚脣角,狹長的眼笑起來如同狡詐的狐狸。轉身,殷郡王與康郡王漸漸走遠。
招了簡家僕從,幫忙扶着傅擎宇和簡雲芳,就要下山去。而俞家人和沈家人本是想要送他們下山回家,雲初謝絕了。
康郡王愜意的斜歪在涼亭裡的椅子上,笑着一直看着上官池。上官池也不惱,笑着問:“王叔,你這是要在我臉上看出花兒來是嗎?”
康郡王笑的更加邪魅,“臉上是看不出花兒來了!不過,這心裡頭嘛,估計已經住了一朵花兒了。。。。。。!”
上官池打開笑眯眯的原乙遞上來的扇子,悠閒的扇了扇,“王叔,我呀,是學不來您那風*流瀟灑嘍!這不管是什麼樣的花兒,我哪兒能去沾惹,麻煩事兒一大堆,我可是想樂得清閒呢!”
康郡王嗤笑了一下,“哎呦,這就奇了,我們殷郡王不曾動凡心,可是剛纔那一股子醋味兒是打哪兒來的呢!”
上官池狡猾一笑,“哎,對了,不想知道知道這在民間臥虎藏龍的高手了?”轉移話題,一向是最好用的招數。至於心裡的人,在自己都不清楚的時候,怎好對別人說?
康郡王果然坐直了身子,正經的說到:”哪兒有閒工夫管那勞什子高手,左右高不過你那些人。我不好在這裡待的時間久,二王爺、四王爺撒下的眼線,最近盯得我甚是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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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的閱讀!康郡王好暴力!?咦,某男你不是吃醋是神馬?對人家一見鍾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