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1月28日,晚23時25分,日本第一遣外艦隊司令官鹽澤幸一少將向上海市政府遞交公文,強令中國/軍隊撤出閘北並拆除防禦工事。該公文稱“帝國(日本)海軍認爲居住邦人(日僑)衆多的閘北一帶治安可慮。因此,應當配置兵力,使起維持治安之責任。本司令官茲要求支那方面對於支那軍隊在閘北地區的敵對設施迅速撤退。”
23時50分,還不待中方有任何答覆(或者來不及做出反應),日軍4000餘人以裝甲車開道,分數路向閘北天通庵路、虯江路、橫浜橋等地進攻。駐防於這些地區的北洋政府第十九路軍奮起反擊,1·28淞滬抗戰由此爆發。
對於準備在上海搞事的鹽澤幸一少將,這位作爲日本第一外遣艦隊司令官,同時兼駐上海特別陸戰隊司令官來說,統率自己手下的日本海軍陸戰隊2300人外加1000多號的武裝僑民(純粹是拉聲勢和壯膽的,指望這幫什麼都不是的傢伙,還是洗洗睡了算吧)在20餘輛坦克鐵甲車爲前導掩護下,就能輕易的將當面的十九路軍一個團1、2000人甚至整個十九路軍擊潰至消滅掉。這不過是這位少將的一廂情願而已,現實往往很打擊人。
不過可惜的是他還不知道,昨天晚上十九路軍全軍上下就已經完全鳥槍換大炮了,就只拿駐守在天通庵車站的十九路軍第七十八師第156旅張君嵩團來說,就其全面換裝的裝備就完全壓過鹽澤所謂裝備的維克斯機槍裝甲車和那點破爛三八大蓋步槍以及老愛出毛病的,11年式輕機槍,這個團還裝備了不少從趙恆那裡租來的秘密武器當年毛熊奇葩設計MT-25輕型坦克的魔改版,以及僱傭了不少的坦克乘員。對於以上這一切的情況,鹽澤幸一少將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就要撞到鐵板上。志得意滿的少將看着夜空又看了看手錶,抽出腰佩指揮官軍刀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氣勢洶洶的日本海軍陸戰隊外加武裝僑民共計3300多人,夥同二十餘輛維克斯機槍鐵甲車沿北四川路(公共租界北區的越界築路,已多次劃爲日軍防區)西側的每一條支路:靶子路、虯江路、橫浜路等等,向西佔領淞滬鐵路防線,不過可惜的是在天通庵車站與第78師第156旅張君嵩團發生遭遇後,認爲就憑自己那一堆廢銅爛鐵把眼前的張君嵩團一口吃掉是輕而易舉的,這不過是那位已經有腦殘跡象的鹽澤幸一少將的一廂情願想法而已,在他下令用75野炮和同等口徑步兵炮轟了一段時間後,就立馬被張君嵩團用105毫米火炮以及大口徑重機槍劈頭蓋臉的一頓暴打,進攻的鬼子們在倉惶的丟下400具屍體後,總規模2300人的日本海軍陸戰隊一下就銳減到了1900人,本來就是壯膽的武裝僑民跑的比兔子還快,這幫子連日本陸軍都不如的海軍陸戰隊驚慌失措下連滾帶爬的退回了天通庵車站以外的地方。
張君嵩團將當面的2300人日本海軍陸戰隊打跑了,還留下了其中的400具倒黴蛋屍體。結果,剛剛趕來準備接替閘北156旅防務的憲兵第六團眼見張君嵩團不但打了個打勝仗而且還毫髮無損,於是憲兵第六團一個勁的抱怨兄弟部隊吃肉連口湯都不留給自己。
鹽澤幸一本來打算是以這二十餘輛鐵甲車作爲前導,然後將手中2300人外加1000多號僑民組成的大軍分兵五路,從閘北各路口發動進攻的基本上這是古往今來世界各國都用爛的招數,不過五路大軍一遇到全面換裝的十九路軍張君嵩團後胡亂的先幹了一仗後就變得一潰即散,看着眼前亂糟糟垂頭喪氣的海軍陸戰隊他不得不唉聲嘆氣,連對方一根毛都沒有碰着卻棄屍400具,那接下來的戰鬥恐怕不好搞啊,看來只有等到明天水上飛機母艦“能登呂號”上面起飛的戰機的助陣才能穩住陣腳。
剛剛那一戰使十九路軍這纔有了比史書上更牛的戰績:1932年28日,夜23時50分,日本鹽澤少將統率之日本海軍陸戰隊在北四川路西側突然向中國駐軍發動進攻,全面裝備強化的十九路軍78師(翁照垣旅)下轄156旅第六團(張君嵩團),當即予敵猛烈還擊。此時,日軍以二十餘輛鐵甲車爲前導,分兵五路,從閘北各路口發動進攻。然,日軍未料到當面十九路軍一個團的守軍之火力強大,在戰鬥中反而棄屍400具,維克斯裝甲車被摧毀了四到五輛,便大敗而回。第一次戰鬥便以十九路軍大獲全勝,中日雙方第一場交鋒,以小日本第一波進攻而敗北。
躲在不遠處非常安全的地帶就着火光觀戰的一干人等是看的不亦樂乎,看到小日本吃癟心裡面別提有多舒服。趙恆對着身邊舉着紅外線望遠鏡的蔡廷鍇說道:“蔡叔如何,我的武器是沒得說的僅僅是小日本第一次發動攻擊就吃個大虧。嘿嘿,明天有的小日本看咯。”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蔡廷鍇放下了望遠鏡摸了摸自家無須的下巴對着身邊的龍霸尊回話,同時不忘再從趙恆那裡多摳點東西出來:“如此甚好啊,再也不用到處低三下四的求人了,賢侄你還有多少槍支彈藥存貨?我們十九路軍全包圓了,按照你所說的分期付款怎麼樣。”
趙恆豪爽的大手一揮:“行,沒有問題您要多少我有多少。”
這個時候走過來的張君嵩團團長道:“丟他老母,龍先生您的那些傢伙什(指半自動步槍、輕機槍、大口徑重機槍、大炮)真厲害,可惜沒有出動坦克就是不知道您說的這些鐵傢伙有多厲害。”這位團長有點惋惜,他惋惜的是上面沒有出動躲在後面的那些裝甲部隊,也就是剛纔沒有使用MT-25輕型坦克魔改版對狼狽撤退的鹽澤幸一及其手下進行追殺。不過能留下日本人的400人,算是拿到了第一血。
趙恆就着遠處燃燒的幾輛鐵皮棺材日軍裝甲車散發的火光,眯起了眼睛看向了敗逃的敵軍鹽澤幸一一夥人所在的地方:“會的,明天將上演一場大戲,到時候陸空戰鬥一定非常激烈。”
日本東京親王府。
當今日本天皇的叔叔大正的另外一位弟弟,歷史從來也沒有出現過的德政親王,此刻正拿着上海發回的戰報大發雷霆,只見他氣不打一處來的破口大罵:“八嘎牙路,鹽澤簡直就是飯桶!區區一個十九路軍的一個團就把他嚇得尿褲子了!!什麼敵方火力兇猛,什麼重炮覆蓋射擊!難道他手中的戰艦是擺設嗎!!這幫海軍的混蛋一遇戰事不利就推卸責任!!”
正巧回國述職的石原莞爾碰巧也在親王府裡,他這次回來別的地方沒有去反而先到這座親王府來,他深知在整個日本最最有權勢的還是這位親王殿下,當今那位中二病晚期的天皇不過是這位親王擺在明面上的傀儡而已。跪在榻榻米的號稱關東軍大腦的娃娃臉眼光斜瞟了放在茶几上的戰報一眼,他大至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便對着眼前表情陰沉的中年親王道:“殿下,就算鹽澤再飯桶也不會發生這種怪事情,據他們彙報的情況來看,支那人很可能擁有105毫米的大炮以及還有大量的自動武器......”
聽石原莞爾這麼一說,德政早就看海軍的那幫傢伙不滿了,一個二個動不動就大規模的擠壓陸軍的資源配給,不是拿去造大艦就是添置新的造船設施。他陰冷的目光盯着當面的石原莞爾還好一會兒才說道:“算了,找藉口也不能這樣,告訴那個白癡...如果到二月初還不能消滅當面之支那十九路軍完成佔領三分之二個上海的話,就去跳黃浦江不用回日本了。另外叫新編第三艦隊中將司令官野村吉三郎準備好動身前往上海接替鹽澤幸一那個飯桶!!”
石原莞爾低頭喝着清酒不看德政那兇戾陰沉的目光:“殿下,我們以什麼名義......”
德政站起身端着小酒杯看了一眼屋外天空中還在飄蕩的雪花,院中那顆櫻花樹還殘留着不少的櫻花花瓣,在寒風中隨風飄蕩,眼看就要所剩無幾。一口吞下杯中混着蛋清的清酒,轉身對着恰巧擡頭看向自己的石原莞爾開口:“就以帝**部的命令!!量那些傢伙也不敢在這個事情上生事。”
石原莞爾腦瓜子轉了一圈豁然開朗,突然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向德政行了個大禮:“殿下睿智!!大日本帝國有殿下當能提前完成歷代天皇的宏願。”
德政一想起這道命令會被那幫首相一夥人百般阻擾,心裡面非常不舒服便當着娃娃臉的面冷哼:“呵呵,讓那些老朽都滾一邊去吧,一羣懦弱的舊文人能有什麼能力讓大日本帝國完成數千年的夙願。”
遠在上海的鹽澤幸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被東京最有權勢的那位給敲定了,明日必將上演一場轟轟烈烈的大戰,十九路軍能否由一隻小山雞變成大鳳凰就看明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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