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看,醒了!醒了!”負責看守君槐的士兵看着君槐已經行了急忙向着宏國的將軍彙報着情況。
君槐看着面前宏國的將軍,不禁一聲冷哼,這便是宏國的將軍了麼?上一次空城計怕便是面前此人的計策。
“沒想到,帝國的御前侍衛,竟然是個女的?有趣,有趣!”坐在主位上的便是宏國的大將軍,一身紅色戎裝襯得他英姿勃發,只是一雙眼睛中帶上了一絲色意,讓人看着無比的噁心。
君槐心中大驚,自己是女兒身的事實竟然被拆穿?君槐急忙低頭看去,見自己的衣物仍然完好,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又如何?誰說女兒家便不能保家衛國了麼?”君槐的語氣之中飽含輕蔑,眸中的嘲諷更是顯而易見,不卑不亢的樣子絲毫不像是一個階下囚應該有的。
“哈哈,好一個巾幗英雄!只是不知道,帝國的御前侍衛,竟然落入了我的手裡,這是上天賜予我多大的恩賜啊!”宏國將軍脣角含笑,對於君槐的不敬也不惱,在他看來,君槐的利用價值可是非常大的。
君槐這個人他曾經見過一次,可謂是晟王的心腹,現在晟王做了帝國的帝王,君槐的地位又怎麼可能會低?
所以說,他今天是撿到寶貝了纔對。
君槐落入了他的手裡,且不說君槐手中所掌握的情報,就是用君槐作爲人質,她的利用價值也是大大的,就是沒想到,君槐竟然是個女兒身!
真是有趣,有趣!
宏國將軍的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君槐望着宏國將軍,心頭升起一絲不安之感。
君槐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落入敵軍會是個什麼下場,更知道一個女人落入着滿是男人的軍營會是個什麼下場!
君槐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人活一世,不爲名不爲錢可起碼要爲了尊嚴而活。
況且君槐是一個將尊嚴看的比命還要重要的人,怎麼會願意受到侮辱?
君槐看着四周,要逃出去,難如昇天!
君槐脣邊不禁苦笑,難道今日真的就要死在這裡了麼?
她不甘心!怎麼甘心!可是,眼下的情勢便是如此,她,怕是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也罷,也罷,不就是一死?十八年後照樣是一條好漢!
君槐的神色逐漸變得堅定。
“你想利用我,做!夢!”君槐緩緩的比出一個口型給宏國將軍,等到周身恢復了一些力氣之後,君槐脣邊勾起了一抹笑意。
帝國的人,從來都是死的光榮。
比完口型之後,君槐的頭重重的向着地上碰去!
“攔住她!”宏國將軍大聲喊道,這麼一顆上好的棋子若是失去了,他定是會追悔莫及的!
可惜,君槐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
她的頭還沒有落在地上,便已經被攔下。
君槐恨恨的看着面前阻擋了她的敵兵。
“這麼好的一顆棋子,你說我怎麼會放過你?若是放過你,我纔是傻子。”宏國將軍脣邊露出滲人的笑。
“來人,寫一封信給參商,就說他的御前侍衛在我這裡,我得好生招待不是?”宏國將軍手一揮,命令一下便有人來執行。
很快,一封擬好的信就已經出現在宏國將軍的眼前。
宏國將軍手一揮,傳令給參商送去。
他並非不是不知道參商軍隊的動靜,看來自己之前的計策真的是奏效了,參商果然上了當,向着滿江的方向而去。
其實這次宏國來犯,只是想要試探一下帝國的實力,畢竟這帝國的江山纔剛剛易主,動盪不安,挑這個時候來犯,時機纔是最合適的。
這不,帝國的皇帝都御駕親征了。
但宏國將軍沒有想到的是,參商會御駕親征,完全是想着要將宏國一網打盡的想法來的。
宏國的陣營距離參商所率領軍隊並未距離的很遠,所以那封信也很快便傳到了參商的手上。
“陛下,宏國將軍來信!”
信是由一名死士帶來的,信纔剛剛送到軍營的門口,死士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便自盡了。
士兵見此,絲毫不敢怠慢,連忙將信呈給了參商。
“宏國將軍?參商聞言心中頓感奇怪,宏國的將軍怎麼回來信?
可是當他將信拆開一看時,心中全部瞭然。
參商的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果不其然!君槐還是落在了敵軍的手裡!
參商將那封信完完整整的讀了一遍,參商越來越覺得形勢變得不利起來。
現在君槐落入了敵軍之手,難保不會對君槐做出什麼事來。
這件事尤其不能然沈安知道,若是沈安知道君槐落入了敵軍之手,還指不定怎麼衝動呢!
參商決定,自己首先將這個消息壓下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沈安還是知道這件事了。
因爲君槐,參商和沈安所有的計劃被全盤打亂,沈安接到消息,急忙趕來和參商回合。
“怎麼回事,君槐她怎麼會落入敵軍之手?”沈安已經來便興師問罪,心中則是無比的焦急。
這怎麼才幾日不見,君槐這邊就出了事?
沈安環顧四周,周圍確實沒有君槐的蹤跡。
他心中怒意更盛,到底參商這混小子做了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沈安已經接近咆哮了,心愛的女人落入敵軍之首,而他卻只能在一旁看着,什麼事情也做不了,這種感覺真的是糟透了。
‘“你先冷靜一下。”參商見沈安這般情緒不穩定,輕嘆一口氣,即使是自己現在後悔也沒用了,況且參商不知道該給沈安如何解釋,爲什麼君槐會落得現在這個結果。
難不成如實所說?說君槐向他告白然後被他拒絕的事情麼?
這樣告訴沈安起到的作用只怕是火上澆油。
況且在看來信的時候,參商注意到,似乎宏國用到的字眼是她。
莫非,君槐的女兒身被發現了?
這個念頭一出,參商自己也被嚇了一跳,若是君槐的女兒身被發現了,那麼君槐的情況可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一個女人到了滿是男人的軍營裡,還會毫髮無傷麼?
答案是否定的。
“穩定,你讓我情緒穩定?”沈安聽參商安慰的話語,心中氣不打一處來,現在參商還有心情跟他說讓她冷靜一下。
“我會想辦法救出君槐的。”參商沉聲說道,如今的局面是兩個人都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參商和沈安的計劃全部因爲君槐被抓而被打亂。
“不是想辦法,是必須救出!”沈安斬釘截鐵的說道。
若不是現在營帳裡面還有別的士兵在,沈安早都忍不住上去給參商一拳了。
什麼君臣之禮,統統被沈安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