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程霺焰微笑着喝了一口檸檬茶，很大方地承認說，“我們是合作關係。”
司荊崎勾了勾嘴角，感嘆了一聲，卻完全沒有意外的樣子。
“那麼，你和南院的羅榎蔓以及席鎧一開始就認識嗎？”司荊崎繼續第二個問題。
“認識，我們很早以前就認識了，對雙方的背景經歷實力都很瞭解。”程霺焰笑着補充了一句，臉上閃過一絲惡作劇性質的笑容，“還有北院的我們也認識很久了哦。”
“哦？關於北院我就有點意外了。”司荊崎感興趣地說了一句，“你的意思是你們三方都很瞭解對方的背景經歷和實力嘍？”
“是的，很瞭解，十分地瞭解，非常地瞭解。”程霺焰的臉上露出邪氣的若有深意的笑容，“我的很多魔法都是他們教的哦。”
“哦？看樣子真的很瞭解呢。那麼，下一個問題。”司荊崎勾着嘴角繼續深沉地看着她，眯着的眼中泛出一絲危險的光芒，“你們，知道我的身份嗎？”
“知道，知道一些。”程霺焰說，“是不是全部的我就不能肯定了。”
“那麼，你知道哪些？”司荊崎眼中的危險被掩蓋了一些，眼睛卻
還是深沉眯着。
“我知道你是司家的五少爺，上面四個哥哥都很有名，特別是大哥司戩王和二哥司靜坊。”程霺焰說，“司戩王是赫赫有名的‘九王’之一，在戰爭時期極其活躍，也立下了很多戰功。在戰後不斷地尋找戾帝的下落想要徹底剷除他和他的勢力，對國家現在的暫時性統治管理組織也存在着不滿，帶領着一羣身手很好的手下做過很多破壞。司靜坊是繼承家族經營家族事業的司家現任族長，表面上宣佈把司戩王逐出司家家族，但是司戩王那邊的資金都是他資助的，因爲他也是也是‘九王’之一。而你雖然不是‘九王’，在戰爭期間沒聽到有什麼動作，但是……”程霺焰看了一眼司荊崎說，“你是司戩王組織裡面的元老級人物，外號‘紅蓮’。”
司荊崎看着程霺焰，臉上的深沉慢慢消失，然後很愉快地笑了起來。
“沒錯，你們瞭解的還挺多的，這樣說來唯一不瞭解自己對手的就只有我這邊咯。”司荊崎無奈地笑了一下，說，“不過沒關係，我知道這些事情也瞞不過你們。”
“可是有一點讓我很疑惑。”程霺焰的臉上露出一種虛心求教的神情，“既然你們組織的目標是剛纔我說的那些，那麼你爲什麼那麼好心地來幫助羅克信爭奪羅家族長的位置呢？”
“羅家不是有着那個寶物嗎？”司荊崎淡淡地說，
“那個寶物的歸屬問題對我們來說挺重要的呢。”
程霺焰的眉頭一皺，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
“難道你們想要得到那個寶物？”程霺焰強壓下要飆高的聲音問。
“不是。”司荊崎看了她一眼，然後否定，“這個寶物只有羅家的人才能夠使用。”
“那麼你們是想扶持一個笨一點的族長上位，到時候比較好控制嗎？”程霺焰好奇地推斷着。
司荊崎看着她，突然伸手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收緊，不疼，卻帶着強大的壓迫感襲擊而來。
“差點就被你帶走話題的節奏了。”司荊崎微笑着說，此刻的微笑卻很陰森，“怎麼變成你問我問題了？”
“我不是故意的嘛，說着說着就問出口了。”程霺焰無辜地看着他，“那你繼續問好了。”
司荊崎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笑容變得純真無害起來。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司荊崎一掃剛纔的氣氛，很輕鬆地說。
程霺焰看着他，期待地等着這個最後的問題。
司荊崎思考什麼似地看着程霺焰，過了很久才嘆息般地放棄了。
“算了，這個問題留着以後再問吧。”他輕輕地說，低頭去吃盤子裡已經冷掉的甜甜圈。
程霺焰疑惑地點點頭，沒有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