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曼秀眉一蹙,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沉吟了一下開口道:“春秋,你先下去吧,按照本王的王命行事。”
聞言,金春秋皺眉道:“餘元帥來勢洶洶,姑姑你孤身一人如何應對?不如讓我留在這裡陪你吧?”
金德曼搖手道:“無妨,你領命便是。”
金春秋無奈點點頭,終是拱手離去。
……
沒過多久,一陣沉重急促的腳步掠進院落,望着抱着一個酒罈面色不善的餘長寧,站在階下迎接的金德曼強自一笑,問道:“元帥爲何去而復返?”
餘長寧停下腳步,冷冰冰地盯着金德曼如花似玉的容顏,發覺這位絕色佳人的嬌軀竟在輕輕顫抖着,冷哼一聲說道:“王上何必明知故問!”
金德曼眼簾微微一垂,不敢與餘長寧對視,低低說道:“本王,也是剛纔守到的消息,餘元帥,本王……”
一言未了,餘長寧打斷了金德曼的話,厲聲責問道:“王上,貴國王酒有毒一事,敢問你可知情?”
金德曼正色回答道:“此事本王並不知道,不過本王剛纔已經下令兵部令即刻調查,一定會還唐軍一個公道!”
聞言,餘長寧心裡更是惱怒,將那壇王酒狠狠地放在旁邊的石案上,語氣高亢而又銳利:“王上,我大唐軍隊不會怕來自敵人的明刀明槍,唯一可懼的是你們新羅的背後冷箭,本帥知道新羅想要吞併百濟全境,甚至可以理解王上這種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