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是他精心挑選,幾乎每天都接受艱辛的訓練,比得上尹凌澈所訓練的人,甚至,更加厲害。
就算是身手再好的人也會敗在他們的手裡。
不過是除掉區區的女人,根本不用多浪費時間。
顧安安摸了摸這張臉,單挑着眉:“明明是他以貌取人的錯。”
“管家竟然這般大動干戈要我們出手,竟然是對付這醜女?有沒有搞錯?”作爲領頭羊的人很是不悅雙手抱胸,上下打量着顧安安。
眼裡充斥着慢慢的鄙夷跟笑意。
“不管怎樣看,也不過是想要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麻雀罷了。”邊上其他的人也插嘴附和說道。
“看看她那疤痕,真是噁心到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連連的笑聲不斷響起,如同利刃衝入顧安安的耳中。
領隊擡起下頷,冷冽的雙瞳充斥着血腥,咧開一抹笑,指了指地下:“喂,醜女人,不想死的話就跪下來給我舔鞋。”
“舔乾淨了,說不定我就會發發善心,不讓你死。”
“你給我挽鞋的資格都沒有,要我給你做那種事,想都別想。”顧安安笑眯眯看着領隊。
這種異樣的感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站在眼前的這女人明明應該害怕得跪地求饒,乖乖按照自己的話去做。
爲什麼還能一臉燦爛的笑着,完全像沒事人,毫無半分的畏懼。
反而,他的雙腿不斷的顫抖……
顧安安打着哈欠,眼角的餘光瞄了瞄幾乎沒說過話的人:“你們是精英麼?”
偏了偏頭,輕快的語調詢問。
“當然!”
話剛落下,其中一人便口吐白沫倒在地上,翻着白眼,蒼白的臉毫無半點的血色。
領隊等人頓時出現驚恐萬分的表情,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的樣子。
顧安安打了打隔:“這哪裡有茶?”
輕輕拍了拍胸口。
領隊看着顧安安這女人一副冷靜的樣子,輕輕鬆鬆的表情,清楚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場,漸漸有些呼吸不過來。
她到底做了什麼?
爲什麼自己的手下會無緣無故倒下來?
“他從現在開始就可以享清福,全身骨頭都被碎掉,估計以後都只能躺在牀上。”顧安安伸伸懶腰,漫不經心的說。
光是待在這裡,她已經做了無數的動作,表示,她很無聊。
在場的人更是露出膽戰心驚的模樣,被顧安安的話給嚇得三魂不見七魄,壓根不敢輕易靠近這女人。
剛剛所散發出來囂張狂妄的氣場一瞬間被消磨得盪漾無存。
明明是被稱爲精英的傢伙卻因爲一個人的倒下跟事實而畏懼得止步不前,甚至連對她進行攻擊的勇氣都沒有。
這樣的一羣傢伙們還算是精英嗎?
顧安安真的沒有心思繼續理會這羣小卒子。
還是快點回家吧。
這時候也應該吃午飯了吧。
顧安安轉身時,老二猛然衝上來想給她點顏色瞧瞧,粗壯的胳膊被她的小手一把捉住,彎下身子重重將他摔到地上。
背脊碰撞地面所發出的響聲,連站着不動的人都能感受到其震動,老二發出一聲悶哼,難受得瞳孔放大。
想也不曾想過一個女人竟然會有這樣的力道。
輕而易舉就能將一個小嘍囉給放倒。
顧安安微微笑着,挑了挑眉鬆開小嘍囉的手:“你還想要繼續嗎?”
如果繼續下去,她可不能保證他會不會跟另一個會有同樣的下場,將人的骨頭給震斷,這種快速的痛苦能夠讓人瞬間昏厥過去。
實在是有點不好玩。
那種持續的痛感才讓人覺得痛苦無比。
小小的拳頭用力全力,與空氣摩擦着造成微弱的熱量,重重打向小嘍囉的小腿跟腳中間的地方,強烈的刺痛讓老二的雙眼充斥着血絲。
差點咬破舌頭。
這女人……根本就不是人……
“痛嗎?”顧安安眨了眨眼,一下子蹲下來躲過某個小嘍囉的飛踢,鞋子滑過地面發出尖銳的聲響。
從腰間拿出雙節棍,摔了好一段時間,發出啊啊啊哇哈的聲音,似乎是想要憑着氣焰把顧安安給嚇到。
顧安安面無表情看着這傢伙,上前衝着他的臉給了一拳。
“你還真把自己當李小龍轉世麼?一直甩着雙節棍是打算研究新的雜技麼?”這種傢伙到底是怎樣成爲精英中的精英?
還是說,尹老爺子的管家老眼昏花,連精英跟渣渣都分不出來?
耳邊傳來呼嘯的聲響,顧安安拿過雙節棍猛然擡起,擋住迎面而來的子彈,深深陷入雙節棍當中,發出微弱的白霧。
“徒手打不過就拿槍麼?”
“你們這羣所謂的精英,連地痞都不如吧。”顧安安扔下無用的雙節棍,脣瓣的笑意不斷加深擴大。
“醜女人,別這麼囂張。”領隊惡狠狠的說,“我們會讓你嚐到什麼是痛苦的滋味。”
“那我應該能夠讓你們見到什麼是地獄。”顧安安輕輕的笑着,輕身一躍,身子將太陽光稍微遮掩。
領隊等人清清楚楚看見顧安安的身影,一直衝着她開槍,子彈向上發出的瞬間,她卻消失不見。
所有人四處張望卻找不到顧安安的身影,稍微有些害怕,自己即將成爲第二個骨頭碎掉的人。
不知何時,顧安安的身影再度出現,靈巧玩弄着手裡的槍支,一手將領隊的喉嚨鎖住,讓他無法繼續發出那種猖狂的話語。
“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如何?”
“這槍口對準了誰,誰就要被爆頭,你們說好不好呢?”顧安安笑眯眯看着在場的人,滿是喜悅。
“你們這羣傢伙怕這醜女人幹什麼?她只是一個人,還怕搞不定她嗎?”
以前也曾經碰過無數棘手的傢伙,還不是通通死在他們的手裡。
顧安安纖細的胳膊更是用力將領隊的脖頸給牢牢鎖住:“看樣子,我太放鬆導致你有機可乘。”
“我記得剛剛是你叫我舔鞋。”那雙笑眸被慢慢的陰沉給遮掩住,迸濺的光亮卻充斥着銳利的紅弧。
黑色的槍口對準領隊的太陽穴:“現在,你還敢這樣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