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千掛着溫和的笑容,軟綿綿的說:“這不就是所謂的夫妻麼?總會有另一個人來拉低一個的智商,粑粑,你不用太介意。”
“媽咪是太閒纔會有心思胡思亂想,太久沒動手動腳,她渾身不對勁。”
“爲什麼我聽了你的話,心情更加差了。”小千千,你確定你這是在安慰他,不是在落井下石嗎?
“粑粑,小千千又沒讓你做小白鼠,更沒把你送醫院洗胃,哪裡讓你心情不好了呢?”軟綿綿的小千千溫和說着。
尹凌澈狠狠抽了抽眉宇,側目看着這個洋溢着滿滿好心情的顧小千,肉眼都能看見,粉色花瓣從他身上蹦出。
“小千千,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明知道安安的心思卻一直不說,非得要他鬧足三天才出手?
顧小千揚起手來不斷拍打着尹凌澈的大腿,極其用力的說:“小千千哪裡敢戲弄粑粑呢?就算粑粑再把小千千送進醫院洗胃吊鹽水,小千千也絕不會有半點怨言。”
有了這話,尹凌澈準確相信他是故意的。
這小傢伙,將來一定會成爲狠角色。
風和日麗的早晨,金黃色的陽光灑落大地,照耀着剛醒來的一切生物植物,暖洋洋的光芒令人心境和平。
正在陽臺曬衣服的顧安安哼着小調,一副好心情的樣子。
猛然腰間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圈住,熟悉的香味飄入鼻中,不用看也知道來者是誰。
抖了抖衣服架好,沉默着不說話,準備一直無視身後這貨的存在。
下巴被大手禁錮,被強制性轉頭。
四片脣瓣緊貼着,溫暖的觸感落下,一陣溫潤落下,對上尹凌澈的笑眸,琥珀眼瞳勾勒着金黃色的初晴,勾心奪魄,輕易便讓懷中的小女人一副迷醉的模樣。
“一清早就吻,你不膩嗎?”顧安安捶打尹凌澈的胸膛說。
尹凌澈倏的眯起雙眸,愛意與暖意同時迸發,闖入顧安安的心臟,好讓她的視線不能從自己身上轉移。
“少了三天的分量,怎樣也得討回來。”
那件事就當作顧安安閒着胡鬧,不再放在心上,可那三天竟讓他獨守空房,這總得要討回來。
“積累了三天的分量,我要讓你下不來牀。”話剛落下,顧安安整個人被打橫抱起。
“男人是野獸這句話完全在你身上體現。”顧安安笑嘻嘻的說。
“野獸和美女不是佳話嗎?”
“可惜我不是美女。”顧安安指了指側臉的傷疤說。
尹凌澈的眼神溫柔無比,貼近與其鼻子磨蹭道:“我卻覺得你美都醉人,難道是我視力出了問題?”
纖細的胳膊猛然摟住尹凌澈,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沒問題。”
尹凌澈抱着顧安安準備回房,一個轉身便看見氣喘吁吁的上官雲閒靠在牆上,滴着汗水,簡直就像是剛出浴似的。
挑了挑眉,無視他的存在,直徑邁步往房間的方向前往。
“凌澈,你別無視我。”上官雲閒蹦到他們的房間,死守着房門,“我來是有重要事情。”
尹凌澈低眸看了看顧安安,揚眉堅定說:“她更重要!”
眉頭緊鎖的上官雲閒青筋突顯,微火浮現。
“你這傢伙給我收斂點行不行?反正都忍了三天,你也不差這一時。”幸虧沒和你這野獸住在同一屋檐下。
“我給你斷水斷吃三天,你能收斂點嗎?”
“……”這貨就是要鬧是不是?“算了,這東西給你,愛去不去,反正我只是個跑腿。”
上官雲閒把東西扔到顧安安的手裡便離開。
尹凌澈無視直接進房裡,而顧安安卻打開這東西仔細看個究竟。
一手拿起這東西往隔壁一扔,捉住她的手腕高舉頭頂,笑眯眯的說:“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尹凌澈,我覺得你還是去看一看吧。”與顧安安對視幾秒,尹凌澈直接舉白旗投降,拿起扔到一旁的東西瞄了瞄。
不過是尹老爺子以尹家名義舉行慈善晚會而已,多半是爲了尹清歡和尹清樂兩兄弟鋪路,想讓他們認識多點高階人士罷了。
相信尹老爺子不樂意看到自己出現,否則,那些高階人士都會蹦着自己過來,無視那對雙胞胎的存在。
況且,他不怎麼喜歡這種場合。
看着顧安安那雙耀眼無比的眼角,瞬時知道她的想法,這小女人想去!
“我可以帶你去,但你一定要待在我身邊,知道嗎?”誰會知道,這會不會是所謂的鴻門宴。
上次尹老爺子和尹天耀聯手對付他的事情還牢記在心,哪裡知道,他們又暗地裡盤算些什麼。
聽聞尹天耀差點被趕出尹家,是那對雙胞胎幫了他。
尹天耀爲了留在尹家請雙胞胎幫忙求情,還真是超乎他的想象,也許,他們達成合作關係,處心積慮要剷除掉自己。
不管如何,他只要眼前的小女人相安無事就好,別的都不重要。
顧安安重重拍打尹凌澈的小臉,嘟嘴說:“你想什麼?”
“我在想要怎樣把你弄得一塌糊塗,好讓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尹凌澈勾勒着邪魅,大手開始在顧安安的身上游走。
顧安安臉一紅,撇頭說:“沒個正經。”
“我要是正經又怎麼能把你這顆心牢牢捉住呢?”話剛落下的同時落下嘴,房間裡頓時傳來急促的呼吸聲,濃烈的氣氛一發不可收拾,似乎能夠感受到房屋的震動。
待在房間裡試驗一樣東西的顧小千說:“果然,發情的野獸比冷戰好多了。”
而待在另一個房間的千御風掛上電話,眉眼尖銳凝視着前方,滿滿的陰暗之氣不斷涌上。
現在只要等到最佳機會就可以了。
三天後,顧安安換上尹凌澈曾經給她挑選的衣服,化上淡妝,波浪長髮遮掩側臉的傷疤,完美無缺的美人兒就這樣呈現在衆人的眼前。
“尹凌澈,你說你究竟私底下給我買了多少件衣服?”提着裙襬的顧安安快步而來,一下子便露出了真本性。
尹凌澈溫柔似水撫摸着她的臉龐說:“數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