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她自然就不會被操控,能夠按照自己的心思隨心所欲的進行活動。
“能維持多久?”
這辦法不過是剛剛實施,也不清楚維持的效用能多長。
cary摸了摸下巴,腦袋飛快的運轉在裡面呈現出各種各樣的方程式:“應該可以維持一個星期的時間。”
畢竟是剛開始的實施,能維持的效果自然很長,也不確定操控顧安安的程序會不會對此有所運轉。
“不能將操控器拿下來嗎?”
“不能!因爲操控器是直接植入在顧安安的頭皮層,也就是直接的觸碰最靠近腦部的地方,如果真的拿出來,恐怕有點困難。”
實在是沒辦法想到那瘋子究竟是用什麼辦法將這操控器植入,還真是超乎了想象。
慕子衿重重捂着臉滿臉黑線,抑鬱着黑夜這個瘋子還真是什麼都敢做。
鬆開手的瞬間尹凌澈便急急忙忙跑到顧安安身邊看着她緊皺的眉宇,輕柔擦拭着她滿頭大汗。
那副溫柔無比的樣子令房間裡飄出甜甜的荷爾蒙,只是這甜味稍微充斥着苦澀。
緊緊看着這一幕的cary異想天開的說:“子衿,以後有機會讓我好好研究研究你,我想一定可以從你身上提取有用的東西。”
抽了抽眉宇的慕子衿想一巴掌拍死這傢伙!
緊握着微涼的小手,目不轉睛看着緊閉雙目的女人,眉心緊皺化成加到深痕,彷彿受了歲月的積累,無法舒展。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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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着脣沉默不語,寧靜的空氣飄灑着如冰霜般的冷意,凍結了他們四周的時間。
伸手撫摸着沈小宛的小臉,絲絲的暖意從指間傳遞過去,像是微弱的電流,顫動着心臟的跳動。
微涼的指尖握住溫暖的大手,緊閉的雙瞳緩緩睜開,日燈光所透出的微光如同鐳射落入眼中。
“尹凌澈,你這是怎麼了嗎?”蚊子般的聲音如同鼓聲般巨大刺激着耳膜。
琥珀色的雙瞳顫抖着,流轉着水水的光芒,眉宇中皺着,嘴角卻拉扯出笑容,落入眼中的模樣變得模糊不清。
顧安安看着他露出燦爛的笑容:“我回來了,真的回來了……”眼角滑落一滴晶瑩的淚珠。
猛然起身的尹凌澈將顧安安的身子擡起重重抱在懷裡!
埋頭在她的肩膀,雙臂極力抱住了她,聞着熟悉的香味,渾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痛楚漸漸在心底越來來明顯。
肩膀隱約感受到溼潤,纖細的雙臂用力回抱住,五指彎曲用力抓着起衣衫弄出無數的褶皺。
櫻脣啓開卻顫抖着,喉嚨的刺痛將所有的話都堵在那,無法輕易吐出,除了緊緊抱住這個男人,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做了。
見狀的慕子衿將cary帶出去,帶上門,好讓那兩人可以單獨相處一會兒。
“那兩人是怎麼一回事?又不是生離死別,有必要這麼悲情嗎?”cary聳了聳肩,淡然的說。
對方依舊活着,依舊能將對方
緊緊抱在懷裡,這不已經足夠了嗎?
根本不需要擺出一副悲情的模樣。
雙手抱胸的慕子衿倚靠着牆壁,闔上雙眸淺淺一笑:“單身的你怎麼可能會明白呢?”
尹凌澈從來不樂意看着顧安安被操控,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爲他的緣故,心裡早是千百般的難受。
如同重石般被壓着,呼吸困難無比,卻因爲顧安安的清新而換回了呼吸的能耐。
就像是在水裡的魚,魚離不開水,水也離不來魚,顧安安和尹凌澈早就一心同體,就算是點滴的離開也足以……令其心如刀割。
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冬寶兒,長臂一撈將其重重抱在懷裡,摩擦着她的小臉。
也許是受了那兩人的影響,心裡總是有着極爲不平坦的感覺,頭一回意識到失去是件可怕的事情。
茫然的冬寶兒凝望着慕子衿,水潤的雙眸透出銀白色的亮光,瞳孔裡清晰映出他的模樣。
眼前的男人笑了笑,捏着她的鼻子一會兒,再度將其緊抱且在耳旁柔聲說:“我愛你,冬寶兒……”
冬寶兒怔了怔,而後露出燦爛無比的笑容。
待在一旁的上官雲閒與cary對視一眼,挑了挑眉做眼神交流,大概如下。
“要不要去喝杯東西?”
“好!”
“你說他們會恩愛到什麼時候才甘心?”
“無限制的秀!”
之後兩人便一同離開這充斥這甜膩荷爾蒙的地方,一齊去喝東西消磨消磨時間。
此時此刻待在房間裡的兩人漸漸鬆開彼此,雙手捧着顧安安的小臉,嘴角綻放出笑容的尹凌澈凝望着,彷彿再凝望多幾個世紀也不夠。
“安安,你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不知安安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痛楚纔會清醒過來,但連打了麻醉也忍不住喊叫出來,足以證明腦電波的強度能夠瞬間讓麻醉藥失去了該有的效用。
“感覺比操控的時候好多了。”安安淺淺一笑。
被操控的那段時間她以第三者的角度將所有的一切看在眼裡,任憑她多想阻止,也無從阻止。
幸好這男人沒被她傷到半點分毫。
“對不起……”重重閉上雙眼的顧安安深沉的說着,“對不起,都是因爲我……”
大手按住後腦勺,將面前的女人給緊緊摟在懷中,沙啞低沉的說:“不要跟我說對不起。”
“如果不是你的感情有變,這輩子都不要跟我說對不起。”
“這三個字本該由我說出口,是我將你牽扯進來,是我沒能力好好保護你,讓你一次又一次的受到傷害……”
眉宇狠狠的抽搐着,心臟再度被巨大的石頭所壓着,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倒是很開心能夠被牽扯進來呢。”枕着他的肩膀輕輕一笑,“與其看着你難受,還不如一起呢。”
尹凌澈捏了捏她的臉頰,蹙緊眉頭深深看着她說:“你啊,怎麼能這麼說呢?”
他是多麼不願意她被牽扯其中,就算只是一丟丟的傷害也不願意她承受。
這幾天下來,千御風的話總是在耳邊響起,如同警鐘不斷在心裡敲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