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早點的話,也許自己會毫不猶豫答應呢。
深情款款看着冬寶兒的男人說:“嫁給我吧,讓我一生寵愛着你,不,應該說無論何時我都會義無反顧愛上你。”
“寶兒,你真的要相信這個男人嗎?”鋒利的長劍對準慕子衿腦袋,冷着一張臉的吉倫希爾說:“與你確立關係前,這男人與不少女人有過關係,誰能保證他這一生都不會背叛你呢?”
塔瓦度的男人絕對不會見異思遷。
皇室貴族爲了顏面聲望絕對不允許任何的醜事發生,絕對性實行一夫一妻制,絕不會有見異思遷的行爲。
最重要的是,夫妻雙方相敬如賓,婚後生活除了幸福美滿之外再也找不到別的詞來形容。
吉倫希爾對慕子衿的存在深惡痛疾,如果寶兒真的答應他的求婚,現在便要強制性將她帶回塔瓦度。
無人帶領下,絕對不可能有人平安無事到達塔瓦度,更不會有人找得到塔瓦度的存在。
如同神秘且不可侵犯的神聖領域。
作爲觀衆的顧安安要不是被尹凌澈捂住了嘴巴,肯定會高調大喊,把氣氛給渲染起來。
明明是一件喜事,怎麼氣氛會這麼沉重呢?
寶兒,你這是在猶豫什麼呢?還不快點答應慕子衿的求婚,你答應了,她就不用將那兩人炸成植物人了。
媽咪……你什麼時候才能丟了把人炸成植物人的想法呢?
不是說了這行不通嗎?
哀怨看了一眼的顧小千盯着冬寶兒,眉宇緊促的他沉思着,心頭似浮起了答案。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
“慕子衿,對不起……”
慕子衿嘴邊的笑容僵硬起來,臉部肌肉開始緊張抽搐,冷汗從髮際邊不斷流下來,而背脊溼了一大片。
深知這幾個字帶來的回答會是如此的他禁不住問:“爲……爲什麼要跟說對不起?冬寶兒,難道你不願意相信我嗎?”
過去的事情不都已經過去了嗎?爲什麼還要拿過去的事情來衡量未來呢?
“我愛你……”慕子衿緊皺眉宇,鏡片清晰透出眼瞳裡溢出的悲傷,“明明我是這麼的深愛着你,愛到連呼吸的空隙都沒有了,你卻拒絕了我?”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啊……
清楚明白自己對冬寶兒的愛究竟有多深,比起紮根於泥土的樹根還要深,這顆心臟的跳動能因爲她而更改速度。
心甘情願只爲了她冬寶兒而活的自己,有了這點覺悟的他卻遭受了拒絕。
難道比起自己的真心真意,公主的名稱地位來得更加誘惑,更加重要嗎?
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冬寶兒成了注重名利的拜金女人呢?
看着慕子衿痛苦的表情,冬寶兒深呼吸一口氣,眼睛紅紅的,臉上的表情卻是鎮定自若,無半點的難受痛苦。
彷彿這就是她想要的結局。
“對不起……慕子衿……我不能答應你的求婚!”
“爲什麼……”話
剛落下便吞了回去,牢牢捉住她的手堅定不移的說,“請你不要做別人的公主,做我慕子衿的女人,好嗎?”
緊皺眉宇的男人全身心抵抗滿心的刺痛,強忍着露出笑容,悲傷卻深愛的眼神凝望着冬寶兒,重重的說着。
極度希望眼前的女人會飛撲過來,與往日一樣捶打着自己,粗魯責備着自己的不是。
他保證從今以後都不會再戲弄她,會把她當成最珍貴的,捧在手心憐惜着,愛護着,不讓她染上半點的塵埃。
只允許自己的色彩染上她的純潔無暇。
冬寶兒抽回了手,垂下眼瞼主動走到吉倫希爾身邊說:“希爾哥哥,請帶我回去塔瓦度。”
“好的!寶兒!”被這一聲希爾哥哥弄得欣喜若狂的吉倫希爾自然而然摟住她的身子,另一手對準慕子衿。
“慕子衿,從今往後,你與寶兒毫無瓜葛,若你膽敢來騷擾她半分,我必定將你的心挖出。”
完全失神的慕子衿似乎從未從剛剛的拒絕中回過神來,暗沉的雙眼目不轉睛看着冬寶兒,眉心輕皺且抽搐。
看不過眼的顧安安在兩人踏出大門時上前攔截。
“寶兒,你真的要爲了區區的公主頭銜放棄心愛的人?就算你回到塔瓦度是個公主,受盡皇室成員的寵愛,但真正愛你的人只有慕子衿啊。”
他能在短短的幾個小時裡做出這種決定,足以證明這顆心是真真愛着她的啊。
這份真心,她真的要這樣糟蹋掉嗎?
“前輩,請你不要再說了,我是自願回去塔瓦度的。”
“自願?”顧安安冷冷的笑着,倏的眯了眯眼,“你以爲我是三歲孩子隨便就能糊弄得嗎?”
與冬寶兒生活了多少年,甚至比這所謂的親哥哥更加了解她的心情。
這張苦瓜臉,這滿臉的黑沉,她竟然好意思說自己是心甘情願回去塔瓦度?分明就是被逼的。
“顧安安,請你不要干擾寶兒的決定,就算你是救命恩人,也不代表你有權利改動她的決定。”吉倫希爾皺了皺眉頭。
極度不悅的顧安安眯了眯眼,渾身散發着強烈的寒氣,握了握拳,手指骨節發出咯吱咯吱清脆的聲音。
“我爲我想把你炸成植物人一事道歉。”
“這種小兒科的辦法根本不適合你這高貴的皇子身份,爲了尊重你,尊重整個塔瓦度的皇室貴族,我應該將你全身的208骨頭,一根不剩的碎掉!”
吉倫希爾將冬寶兒拉到身後牢牢護住,昂起頭說:“作爲紳士本不該對女人出手,但如果是對方非得要求,除了應戰無別的辦法。”
難得寶兒想通了,願意主動與慕子衿一刀兩斷,爲何顧安安要阻止呢?
庶民與公主本不該在一起,就算真的在一起,寶兒絕對會爲了未來而感到後悔與懊惱。
若是如此,還不如現在斷得清清楚楚。
鋒利的長劍突的一聲朝着顧安安衝過去,卡擦一聲,引以爲傲的長劍在他面前斷了。
取材於特別的玄鐵定做而成的長劍,其鋒利不說,光是堅硬程度就算是用任何的工具都無法將其弄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