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凌澈,如果你真的對我沒有愛意的話,當初爲什麼會跟我在一起呢?難道你對我真的沒有一丁點的喜歡?”
小手緊握着,性子雖然火爆,但還是能夠清楚看見那雙黑瞳所抹着的鮮紅,流轉着晶瑩的水光。∽↗筆∽↗癡∽↗鈡∽↗文
明顯是在傷心難受。
尹凌澈垂下眼瞼淡淡的說:“跟你在一起是因爲你爲我擋了子彈,是我認爲可能會在相處的過程中喜歡你,甚至愛上你,但始終是不行。”
對傅曼琳沒有這種感情,花費再多的時間也不可能愛上她。
與其繼續在一起給傅曼琳帶來更大的傷害,還不如現在坦言一切,長痛不如短痛不是嗎?
更何況以她的條件根本不愁找不到男人愛她。
比自己好的男人滿滿皆是,只要她的目光不再專注在自己身上,一定可以找到真心愛着她的男人。
傅曼琳怎樣都沒想過他會這麼毫不猶豫說出這些話。
似乎自己纔是所謂打發時間的玩具,而對顧安安是真心的。
撕心裂肺的痛楚讓她難以忍受,幾乎連呼吸的空隙都沒有,渾身上下都被重石壓着,或者被鞭打過。
緊繃的神經感與不斷收縮的肌肉讓她感到特別的難受。
再也無法鎮定自如站在這裡看着面前的男人,只是想要從這裡逃離,好好的整理整理混亂的思緒。
從未想過尹凌澈會跟自己說這些話,從未想過,與自己預料之外的事情發生。
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傅曼琳抿了抿脣沒有說話,轉身毫不猶豫從房間裡離開,踏踏踏的腳步聲傳入耳中。∽↗筆∽↗癡∽↗鈡∽↗文
靜靜坐在房間裡的尹凌澈皺了皺眉頭。
種種闔上雙瞳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揉了揉眉心,緊張的心情沒有半點的減弱,長呼一口氣。
傅曼琳沒死,這算是給滿心內疚的自己一絲的良好感受。
尹凌澈沒有因爲她沒死這件事而長時間留在房間裡,很快便起身離開去找顧安安。
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已經和東方安迪舉行婚禮,若是如此,她……
不……絕對不會的!
安安是他尹凌澈的女人,只有這點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此時此刻,偌大且豪華的房間裡站着不少侍女,還有侍衛在外面把手,呈現重重的保護措施。
而這點保護措施在顧小千看來沒有半點的用處。
第一是東方國的侍衛的本事有多少,早就心裡有數,怎麼可能會認爲這羣渣渣能夠阻攔顧安安的逃開呢?
第二是媽咪在這裡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鮮紅的嫁衣破爛不堪被放在地上,明顯這場婚禮沒有成功。
以東方安迪這點本事,別說是保護媽咪,可能連媽咪都要反過來保護他的安危。
“媽咪,你準備待在這裡到什麼時候呢?難道你真的心甘情願做皇妃,準備留在這不走了?”
單挑着眉的顧小千雙手捧着熱茶喝了一小口,嘴角抹着笑說:“我知道你待在這,不就是爲了讓粑粑過來嗎?”
媽咪可能在測試粑粑。
看粑粑要花費多少時間才能到這裡來。
顧小千皺了皺眉宇並沒有告知顧安安關於傅曼琳的事情,連他也不清楚的事怎麼可以隨便亂說呢?
“小千千,你能不能不要隨隨便便說破我的心思呢?”
事實上,顧安安對尹凌澈沒有衝到舉行婚禮的地方讓她感到不悅,但更多的是迷惑。
爲什麼他沒有這樣做?
難道是因爲出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小千千,你來這裡就是爲了喝茶吃茶點?難道你沒有別的事情要對我說嗎?”
“我只是好奇你滿不滿意東方安迪籌備的婚禮而已,看他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肯定老早已經準備妥當。”
就差沒有將準備好的東西給放出來。
這裡有這麼多的侍女和侍衛,要將早準備好的東西放到該放的位置也不是困難或者疲憊的事情。
以東方安迪這般迫不及待的樣子,要麼將婚禮辦得很隆重,要麼將婚禮辦得很隨便,兩個極端。
顧安安拖着腮淡淡的說:“滿不滿意都好,跟他都沒完成婚禮,這對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情。”
只要不用掛着東方安迪皇妃的頭銜,這比什麼都來得好。
單挑着眉的顧小千很是好奇的說:“是東方安迪主動不跟媽咪你舉行婚禮嗎?真是沒想到這傢伙也能做出像人的事情呢。
”
千方百計想要娶媽咪,到最後卻放棄了。
還真是隨心所欲的一個人呢。
“不,是東方影木不允許東方安迪迎娶一個不愛他的皇妃,只要我不愛他,這輩子,他都不可能迎娶我做他的皇妃。”
顧安安的雙眸裡折射出耀眼的亮光,嘴角咧開來笑着。
這樣的結果還真是超出顧小千的預料。
不過證明上天也在給粑粑機會,只要粑粑現在衝過來的話,估計媽咪會很開心衝入她的懷中。
只是……
“媽咪,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有別的女人對粑粑虎視眈眈?”
公然要求跟粑粑單獨談話的女人的眼眸裡折射出耀眼的亮光,必定是爲了他纔會過來。
這女人不曾出現在東方國國境內,至少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她。
眉眼與媽咪有着三分相似,事實上卻沒有半點的相似。
加上粑粑的態度,這兩人的過去可能有一段情也不一定。
“對尹凌澈虎視眈眈的女人多了去了,你覺得我能想得了多少呢?”從以前到現在,總是有不自量力的女人想要得到他。
真要是每個女人都得花費心思阻擾一番,這得有多累。
“如果是勁敵呢?”
顧小千從那女人身邊經過的時候感受到強烈的氣場,殺氣與冷氣不斷圍繞着行成薄薄的防護罩。
不允許誰踏入她的世界半步。
最重要的是她垂下眼瞼凝望着自己的樣子,滿心的厭惡與殺氣不斷混雜,簡直把自己當成人渣中的人渣,垃圾中的廢物。
對!就像他顧小千從來沒有活着的資格。
“勁敵又如何?尹凌澈的心裡只有我,無論如何都容不下別的沙子。”只要相信這一點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