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疼愛寶兒的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從自己身邊帶走她的。
“慕子衿,我要與你決鬥!”陰冷的氣場越發的強烈,一字一頓道,“倘若你輸了,便要與寶兒斷絕關係,從今往後,你娶她嫁,不再有半點的牽扯。”
若不是這男人的存在又怎會讓寶兒對他念念不忘呢?
只要讓寶兒知道這男人是多麼的無能,自自然然就會斷了與他在一起的心思,絕不允許寶兒因爲此等庶民而丟了塔瓦度公主的身份。
曾經目睹爲了庶民而丟棄皇室貴族身份的人過着多痛苦的日子,怎麼能讓心愛的寶貝妹妹有次遭遇呢?
最重要的是,清清楚楚調查過慕子衿的過去,與那麼多女人有過關係的他怎麼會是值得付託終身的好男人呢?
慕子衿垂下眼瞼冰凍三尺看着吉倫希爾,張了張嘴說:“好!我答應你!”
“但如果是你輸了便不能再阻止我與寶兒的交往,必須承認她是我的妻子!”
“好!”
兩人男人達成一致的協議,四周的空氣都被這驀然的冷氣所圍繞着,幾乎連呼吸的氧氣也凍結成冰。
從未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二人到了決鬥的地方後,冬寶兒纔回來。
“前輩!”一把上前拉住顧安安的胳膊,高興無比的笑着,“前輩,你能來實在是太好了。”
當初真真以爲前輩會把她捨棄呢。
“寶兒,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開心。”穿得整整齊齊的顧安安反過來搭着冬寶兒的肩膀說,“現在有一場大戰等着我來圍觀。”
大戰?
歪了歪脖子的冬寶兒完全不懂她口中的大戰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塔瓦度與鄰國的關係友好,加上附近是茂密的森林,若無人來帶路必定會迷路。
這般風輕雲淡的日子怎麼可能會發生打戰呢?
“寶兒,不過是待在塔瓦度的時間一丟丟,做了公主就把該有的理智給丟了嗎?”顧安安單挑着眉幽幽一嘆,“吉倫希爾和慕子衿爲了你決鬥呢,真的想不出嗎?”
冬寶兒的瞳孔驀然放大了一倍,緊張兮兮抓住顧安安的胳膊。
“前輩,你怎麼不好好勸勸慕子衿呢?怎麼可以讓他跟希爾哥哥決鬥呢?”
“我又不是慕子衿的什麼人,再說是你的希爾哥哥主動上門宣戰,正常人都會接受吧。”何況是爲了心愛的女人,哪裡會有拒絕的理由呢?
冷汗緩緩從額頭邊際滑落下來,冬寶兒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起來,似乎是在擔心慕子衿的情況。
“寶兒,你放心吧。以慕子衿的身手對付吉倫希爾綽綽有餘,根本不需要擔心,我們還是現在快點趕過去吧。”
顧安安滿心的興奮,生怕會錯過這麼一出好戲。
話剛落下,冬寶兒的身影便在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而顧安安緊跟其後,以免跟丟了。
冬寶兒緊緊咬着牙,握着拳滿臉的擔憂。
擔憂的並
不是吉倫希爾,而是慕子衿。
希爾哥哥的身手可不是蓋的,再說塔瓦度的決鬥場毫無任何規矩可言,只要能夠打贏對方,無論是使用什麼手段都可以。
如果希爾哥哥爲了勝利的話,必定不會對慕子衿手下留情。
緊跟其後的顧安安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皺了皺眉側目看着身側的男人:“尹凌澈,你說這是不是裡面出了什麼問題?”
“我想冬寶兒是在擔心慕子衿。”緊皺眉頭的尹凌澈淡淡的說,“安安,我也覺得這對慕子衿有點不利。”
“不利?這能有什麼不利?”
就算慕子衿不能將吉倫希爾的劍給弄斷,可以他的身手要將其打倒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啊。
“別忘了,這裡是塔瓦度,決鬥的方式或許與我們的認識完全不一樣。”否則冬寶兒怎麼可能會這般緊張擔心呢?
意識到這點的顧安安抽了抽眉宇,加快腳步朝着決鬥場的方向走去。
一陣清風颳起了沙塵,碎髮在陽光的照耀下透出微弱的碎光,直勾勾凝望着對方,冷冽的氣場越發的猛烈。
手執長劍的吉倫希爾眯了眯眼,殺氣騰騰看着慕子衿,張了張嘴說:“慕子衿,爲何要這般糾纏寶兒不放?”
“與多位女人交往過的你何必死纏着寶兒不放呢?明明有更多的女人能夠供你挑選。”
慕子衿冷呵呵的笑着,歪了歪頭冷視着吉倫希爾,眼底裡的光芒盡是漠視。
他根本不願意與吉倫希爾多談什麼,只是想要將眼前這個男人徹底打敗後,將冬寶兒緊緊擁抱在懷裡罷了。
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寶兒成爲別的男人的東西。
“慕子衿,你給我說話!”對面的男人的沉默令吉倫希爾感到異常的憤怒,他是不將自己放眼裡嗎?
“說話?吉倫希爾,你想我說什麼呢?”眯了眯眼的慕子衿冷聲道,“只有我才能佔有她,凡是阻止我的人,必須咬殺!”
儘管曾經與衆多的女人交往過,但只有冬寶兒才能徹徹底底佔據他的心。
如果是爲了她,這性命丟了也無所謂。
感受到吉倫希爾迎面衝來的陣陣殺氣,慕子衿早已經做好了渾身傷痕的覺悟。
“我是絕對不會讓寶兒跟你在一起的,你這種庶民,根本沒有資格跟寶兒在一起!”吉倫希爾用力握住劍柄,用力一劃,地面頓時露出深坑,“你跟她在一起只會害了她,你根本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
寶兒是塔瓦度的公主,自自然然要有與她身份擔當的人才能給她幸福,跟庶民在一起,連過日子都是問題,怎麼可能有幸福可言呢?
怒氣沖天的吉倫希爾再也不願意與慕子衿說太多,直接來戰,結果如何便代表了事情的結束。
面對迎面而來的銀色鋒利劍刃,慕子衿一個轉身毫不猶豫的躲開,來一個空手接白刃,用雙手的力道將其長劍固定。
“你不是她,怎麼會知道她想要怎樣的幸福?”
“吉倫希爾,她是冬寶兒不是戴琳斯,不是日日夜夜待在塔瓦度高不可攀的公主,她的想法絕對與你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