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她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可能親手教訓這羣男人們。£∝
“小丫頭,竟然敢逃走?你是老子花了不少心血給弄回來的,想跑沒門!”
“當初要不是看這小丫頭金髮碧眼的,能賣個不錯的價錢的話,也不會這麼拼命把她給弄出來。”
男人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冬寶兒,金髮碧眼,白裡透紅的肌膚,還真是很能挑逗某段心思。
要不是要把她賣個高價格的話,估計早就被他們弄得不像人形了吧。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的冬寶兒盡全力的掙扎卻無法逃掉。
耳邊不斷響起這些污穢之人的笑聲,浮現在眼中便是過去所經歷的一切,身體做出本能的顫抖。
“啊!”一聲哀嚎伴隨着倒地的撲通聲,灰塵濺起落入他們的耳中。
一抹身影飛快打掉某隻鹹豬手,順利將冬寶兒拉到自己身邊護住了她。
“喲,我還以爲是打哪來不知死活的雜碎呢?原來還是你們這夥人呢。”顧安安將冬寶兒推至身後,單挑着眉輕笑諷刺着。
竟然敢私闖民宅,這些雜碎是想被碎骨頭嗎?還是說想直接去見閻羅王訴說自己的罪行呢?
拎着武器的男人們囂張昂着頭,怒火攻心瞪着顧安安,一眼認出就是她上回把他們給揍了一頓。
區區一個女人竟然敢這麼囂張,上回不過是他們手下留情纔沒把她給揍死,這一次可不會這麼隨便放過她。
仔細看看這女人的外表也是不錯,倒不如把她也給捉過來,兩個一塊賣了,價格更高呢。☆→☆→☆→☆→
一雙雙猥瑣的眼睛以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着,感受到這種光芒的顧安安單挑着眉,活動活動筋骨發出咔擦咔擦的聲響。
雖然揍這些人會髒了自己的手,但也決不能讓這些雜碎繼續活在世上污染大氣層。
冬寶兒拉住顧安安的衣服說:“你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們還是找機會逃吧。”
櫻脣上翹的她說:“弱者纔會選擇逃,如果不想做弱者就必須迎刃而上,將他們打個稀巴爛,讓他們再也沒辦法欺負你分毫!”
話畢,顧安安一鼓作氣衝了上去,快捷的身手與準確的碎骨打擊,咔擦咔擦的聲音伴隨着狼嚎鬼叫的聲音。
一個接着一個倒下的男人們以奇怪的形狀躺倒在地,嗚咽着,有的連發出嗚咽的力氣都沒了,吐白沫昏了過去。
看着這一幕的冬寶兒目瞪口呆,回過神來,以崇拜的目光凝望着顧安安。
“請你收我爲徒吧!”
要是自己能有她這樣的好身手,媽媽再也不怕我會被欺負了。
笑了笑的冬寶兒說:“你這是哪門子的對白?什麼收我爲徒?以後你跟着我不就好了嗎?”
“不過你叫什麼名字?”
之前一直給她療傷,都沒好好問過她究竟叫什麼名字。
冬寶兒皺了皺眉頭,完全沒有之前的記憶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
而顧安安隨便給她起了個名字,就叫冬寶兒。
從此之後冬寶兒一直跟在顧安安身邊,喊她前輩,學了不少本事,成爲學霸……一路順利無阻。
盤腿而坐的顧安安雙手抱胸,一本正經的說:“喏,你看看你這名字都是我取的,壓根就不是喊冬寶兒。”
“再說你之前不是老是嚷嚷想找到自己的家人嗎?現在對方都主動找你了,倒是不捨得回去了?”
冬寶兒一下子抱住顧安安,嘟着小嘴說:“那算什麼家人,根本什麼都不能算。”
連相處過的時間也沒有,光靠他們過去的記憶,他們口中的戴琳斯與她根本毫無關係。
她是冬寶兒,是前輩救回來的冬寶兒,只有這個身份是正確的。
而且她身份證上面都印着冬寶兒三個字,怎麼可能還會有假呢?
輕柔撫摸着冬寶兒的腦袋,清楚知道她現在很是不安,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吉倫希爾的話,不知道該不該回去塔瓦度……
不知不覺中衍生出無數的問題騷擾着她,令她沒辦法冷靜下來。
“寶兒,你是不想回塔瓦度做你的公主呢?還是捨不得慕子衿呢?”幽幽一嘆的顧安安說道。
如果吉倫希爾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寶兒原是塔瓦度的公主戴琳斯。
當她回到塔瓦度便會重拾公主的身份,與過去的一切說再見,無論是婚姻亦或者將來的一切都必須按照塔瓦度的規矩來辦。
最重要的事,作爲公主的她根本無權選擇自己未來的丈夫究竟是誰。
也就是與慕子衿的感情,可能到了終點。
冬寶兒咬了咬牙不說話,雙手更是用力摟住顧安安,心臟難受得快連呼吸也做不到。
與慕子衿纔剛剛開始,尚未到熱戀就得到終點,這讓她怎麼接受呢?
顧安安清楚冬寶兒一心想與慕子衿繼續在一起,應想過說服吉倫希爾一事。
吉倫希爾是個標準的妹控,對冬寶兒的寵愛可以說是由內到外散發出來,想讓人遺忘都難。
可在皇室血統這方面卻是一個固執的傢伙,認爲皇室成員的高貴血統不允許半點的玷污。
看向慕子衿的時候也充斥着鄙夷與厭惡,若非自己救下寶兒的話,說不定也會遭遇到一致的對待。
看來寶兒跟慕子衿要永遠在一起,怕不度過這個坎是沒可能的。
沉默的顧安安只是單純抱着冬寶兒,陪在她身邊,好讓她那顆被壓着的心臟稍微好受點。
一直待在客廳等候的男人漸漸沒了耐性,起身左右徘徊,輕微的腳步聲不斷響起,幾乎與電視聲同步起來。
碩長的身形在陽光的照射下極爲明顯,影子不斷拉長將電視屏幕給遮蔽又敞開的,反光的地方令人無法看清畫面。
擡眸看了看樓梯,好幾回都想直接衝上去,可每次都被這對父子用殺死人的目光盯着,害他止步於此。
不是隻是等一小會嗎?
這都一個小時有多,怎麼還不見顧安安下來呢?
難不成是冬寶兒的情緒太過激烈導致壓制不住這纔會浪費這麼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