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向風雲喚走去,“你和我都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何不合作?”
風雲喚眸子一斜,睥睨的將南疆掃了一眼,“同一戰線?我和你?”
風雲喚的眼神和語氣,都是極其輕蔑的,南疆不由得臉色微變。
“難道你不想殺了楚憐玉?”南疆不服的將楚憐玉掃了一眼,眸子裡盡是深深的恨意。
南翩翩是他唯一的女兒,他最引以爲傲的掌上明珠,卻守在了楚憐玉手中,若是不能殺了楚憐玉,難消南疆的心頭之恨。
風雲喚並不否認,“你說得沒錯,我是想殺了楚憐玉,可我現在改變了注意。”
“難道你不想殺了她?”南疆臉色已變,他深知風雲喚絕非常人,會一些奇門異術,更能呼風喚雨。
半年前,風雲喚和南翩翩聯手將楚憐玉逼上了高臺,更是將七彩逼得現出了原型,這一切,南疆都清晰的記得。
風雲喚眉頭一挑,“想,可不是現在。現在我只要五色花鈴,我只要找到我的水兒,其他的,稍後再說。”
風雲喚一步步向柳岸走去,他面色如霜,眉宇間夾雜着狠厲和絕情。
“五色花鈴給我!”
風雲喚向柳岸伸出手,他不是要,也不是詢問,而是一種命令的語氣。
此時的風雲喚像極了山林裡的獅子,只要他一開口,頓時就氣壓全場。
所有人都有些懵了,唯獨楚憐玉依舊清醒着。
因爲此時的楚憐玉再也不是昔日的楚憐玉,她並不畏懼風雲喚的功夫。
對於楚憐玉來說,風雲喚只是她的一個手下敗將,不足掛齒。
而對於風雲喚來說,楚憐玉是他的一個恥辱,只要找到了五色花鈴,找到了藍水兒,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楚憐玉。
柳岸扇子一手,‘嚓’的一聲,他笑若春風,面不改色的問道:“我爲何要將五色花鈴給你?”
“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
“楚國國師風雲喚,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風雲喚對柳岸的話感到十分滿意,柳岸繼續說道:“當然,你最大的成功不是你呼風喚雨的能力,而是你能追殺楚國公主楚憐玉十六年,孜孜不倦,這可需要很大的勇氣。”
柳岸的語氣裡帶着貶意,然而風雲喚並沒有因此而憤怒,再次說道:“我只要五色花鈴,只要你給了我,我大可饒你一命。”
柳岸笑着挑了挑眉,“倘若我不給你,那你豈不是就要殺了我?”
風雲喚咬着牙說道:“你可莫要逼我。”
“倘若我真的逼你了呢?”
風雲喚身子一閃,一掌向柳岸打去,柳岸身子一斜,輕鬆躲了過去。
風雲喚連續揮掌,柳岸身輕如燕,輕輕躍起,輕鬆躲過。
風雲喚臉色大變,“好功夫!”
他雙手運功,並不打算手下留情,柳岸既然不願意主動把五色花鈴給他,那他只有一個字,搶!
然而柳岸看似吊兒郎當的沒個正經,此時卻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身手敏捷,雖然不曾主動出擊,然而風雲喚也不曾沾到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