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囚身心氣得紅了臉,她揚起手,可終究沒能打下去。
楚憐玉一把抓住了囚身心,緩緩放下,“心兒,不要衝動!”
囚身心道:“娘娘,你能忍受?反正我是不能忍!”
說罷,囚身心氣沖沖的離開了房間。
囚身心一走,楚憐玉也就開門見山的說道:“柳岸讓你進宮,莫不是隻爲了氣氣我?”
嬌娘一聲媚笑,“柳岸?誰是柳岸?”
楚憐玉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吐槽,好樣的,都這個時候了,嬌娘還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醉一生讓你進宮的時候,難道沒告訴你我早已知曉了一切嗎?”
嬌娘媚聲一笑,“說過,可那又如何?”
她手裡攥着一縷頭髮,身子一轉,落入獨孤聿的懷裡。
而獨孤聿就跟中邪了一樣,對嬌娘的着迷程度已不是醉酒能解釋清楚的。
“你對他做了什麼?”楚憐玉忍不住抓起獨孤聿的手腕,爲他把了把脈,然而獨孤聿脈象正常,並無異樣。
嬌娘道:“你真想知道我對皇上做了什麼?”
楚憐玉選擇了默認。
嬌娘突然扯下身上的衣服,露出香肩,她緊緊貼在獨孤聿身上,還不往對獨孤聿勾魂一笑。
“皇上,你愛我嗎?”
獨孤聿那雙如星般璀璨,如月般皎潔的眸子,再也不復往西昔光彩。
他兩眼空洞無神,毫無焦距,只是木訥的點了點頭,毫無感情的回道:“愛!”
嬌娘又問,“那是我美,還是她美呢?”
嬌娘有意將獨孤聿的目光轉移到楚憐玉身上。
楚憐玉竟然也變得緊張起來,似乎對獨孤聿的回答也有所期待。
然而獨孤聿看楚憐玉的表情,就像是素未相識一般陌生。
楚憐玉忍不住搖了搖獨孤聿的身子,“聿,聿,我是玉兒,我是玉兒!”
然而獨孤聿並沒有多餘的反應。
楚憐玉怒了,“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嬌娘舉起她光滑嬌嫩的右手,放在半空細細觀賞了一番。
“我對他做了什麼,你不是都看見了嗎?怎麼樣,我把他伺候得可好?”
楚憐玉一怒之下,怒揮衣袖,她沒有殺意,掌風自然是有所收斂。
又或許是因爲楚憐玉沒有使出全力,所以嬌娘還能紋絲不動的坐在獨孤聿的懷裡。
楚憐玉忍不住將嬌娘從獨孤聿懷裡拽了起來,誰知獨孤聿的第一反應竟是抓起身旁的酒壺再次喝了一口酒。
楚憐玉忍不住低頭嗅了嗅,是桃花的香味。
“這是桃花酒?”楚憐玉錯愕的問道,嬌娘也知道獨孤聿喜歡喝桃花酒的習慣。
嬌娘一聲媚笑,“不錯,是桃花酒。這可是我花了足足一個月的功夫,才釀造的桃花酒,皇后娘娘若是喜歡,可以品嚐一番,也好給我一些意見。”
“你怎麼知道皇上喜歡喝桃花酒?”
嬌娘不屑的一個轉身,“皇后娘娘,你可知道你的這個問題愚蠢之極?凡是蒼國子民,沒有人不知道皇上最愛桃花,最細桃花酒。”
“可你不是蒼國人!”
“我雖然不是蒼國人,但我可以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