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心意味深長的看着嬌娘笑了。
獨孤聿的目光一直都犀利的盯着囚身心的一舉一動。
對於他來說,囚身心比嬌娘有更多的怨念,也更狡猾。
囚身心深愛着柳岸,她將柳岸的死歸咎到楚憐玉身上,絕不會輕易罷休。
爲了永遠解決這個麻煩,獨孤聿決定,他不能再沉默了。
縱使不殺囚身心,也不能讓他來去自由,暗藏禍端。
獨孤聿盯着囚身心的目光久久沒有轉移,囚身心聳了聳肩,“皇上要賞賜的人是嬌娘,盯着心兒看什麼?”
獨孤聿平復了一下心緒,“這件事的真僞朕很快就會查明,到時候你最好不要求着饒命!”
囚身心毫不示弱的笑了,“皇上儘管去查便是。嬌娘曾經和皇上形影不離的在養心殿裡待了半個月,自蒼國開國以來,她可是第一個能留在皇上寢宮整整十五天的女人。無論是對於宮裡的人還是宮外的人,這嬌娘怎麼說都是盛寵一時。我想,她懷了子嗣,沒有人會質疑。”
囚身心的語氣十分篤定,倒是讓獨孤聿的心中沒了底。
嬌娘並不輕易插話,既不得罪獨孤聿,也不會得罪囚身心,無論結果怎麼樣,她都是贏的那一個。
獨孤聿深吸了一口氣,“從即刻起,嬌娘升爲皇貴妃,僅次於皇后。”
這樣的答案,不僅超出了嬌娘的預料,也超出了囚身心的預料。
囚身心有些震驚,“皇貴妃?”
獨孤聿嘴角一勾,“她是皇貴妃,而你,就要聽從她的吩咐。”
囚身心並不解釋什麼,只是深深的笑了。
她的笑有些陰森,讓人看在眼裡,冷在心裡。
嬌娘俯身行禮道:“臣妾叩謝皇上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獨孤聿拂袖而去,匆匆回到了棲鳳宮。
林傲前來稟告,“啓稟皇上,屬下已派人包圍了荷園,請皇上明示下一步。”
獨孤聿擡頭望着遠方說道:“給朕密切關注荷園的一舉一動,包括任何不尋常的聲音,無論發現了什麼,都立即來報!”
“是!”
當林傲走後,獨孤聿推門而入,一隻腳踏進了屋子,立馬又收回腳退了出去。
他一拍腦門,一臉懊惱,“朕怎麼將正事給忘了?去找炎帝和長空無痕,他們一定有醫治玉兒的法子!”
說罷,獨孤聿尚未使用法術,一隻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上。
獨孤聿一回頭,長空無痕一襲白衣袂揚出現在他身後。
他長眉緊鎖,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玉兒她,她怎麼樣了?”
長空無痕本想進屋,卻被獨孤聿攔住了,“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長空無痕點點頭,“好!”
於是乎獨孤聿便將長空無痕帶去了養心殿,屏退了養心殿裡的所有人。
“玉兒情況很糟糕,你,他……”獨孤聿一看,並沒有看到炎帝,又道:“你可有什麼法子?”
長空無痕擔憂的向前挪移了幾步,“七心石在仙兒那裡,而夜神魅又被夜神君帶走了。若想救玉兒,只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