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聿對着楚憐玉溫雅一笑,柔情眷眷,秋波綿綿。
“你叫楚憐玉,是楚國的公主,也是蒼國的皇后,更是我獨孤聿的唯一的妻!”
楚憐玉和獨孤聿四目相對,“那我,我……爲什麼我突然想不起許多事情?”
“因爲你生病了,會暫時性的影響你的記憶。”
“那我會死嗎?”
獨孤聿猛地將楚憐玉攬入了懷裡,他緊緊的將楚憐玉貼着他的胸膛,他的下頜抵在她的頭頂。
他痛苦的回答道:“不會!”
獨孤聿的十指有些泛白,“我不會讓你死!不會讓你走!更不允許你離開我一步!”
對於獨孤聿的霸道,楚憐玉忍不住笑出了聲。
本是深情的告白,卻被楚憐玉這一笑讓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獨孤聿不好意思的放開了楚憐玉,柔聲問道:“玉兒,爲何笑了?”
楚憐玉眼珠子轉了轉,“我笑你情話連篇,只有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纔會相信。”
獨孤聿臉一紅,忍不住發誓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字字句句,皆發自肺腑,並不半句謊言。”
楚憐玉更是忍不住連連笑出了聲,“你這人好生奇怪,我只是說凡事都要多個心眼,並沒有指責你說謊,何故如此緊張?”
再次被楚憐玉這麼一戲弄,獨孤聿頗有些哭笑不得。
“好啦,你該洗漱了,辰兒還在等着我們一起用膳。”獨孤聿對身後的春花秋月說道:“再去打一盆水來,伺候皇后娘娘更衣洗漱。”
“是!”春花秋月行了禮,匆匆離去。
楚憐玉咬着手指頭問,“辰兒又是誰?我好像記得這個名字,小屁孩!對,辰兒是小屁孩!”
獨孤聿點點頭,附和道:“對,辰兒就是小屁孩。小屁孩,你最喜歡的小屁孩!”
春花秋月爲楚憐玉洗漱時,獨孤聿將七彩叫了過來,七彩似有忌憚,與獨孤聿保持着五米的距離。
獨孤聿問,“七彩,爲何離我這麼遠說話?”
七彩大聲回道:“你有什麼就說吧,我聽得見!”
獨孤聿臉色一沉,“可是我聽不見!”
七彩‘哦’了一聲,極其不情願的走了過來,偷偷瞟了一眼屋子裡的楚憐玉,再次下意識的往後挪移了一步。
獨孤聿問,“你怕她?”
他看向屋子裡的楚憐玉。
七彩立馬就搖頭否認,“七彩不怕主人,七彩喜歡主人。不對不對,七彩要永遠保護主人。”
今日楚憐玉反常的舉動,可謂是讓七彩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獨孤聿又問,“今日玉兒可跟你說了什麼?”
七彩護住之心極其強烈,今日卻不愛與楚憐玉親近,實在是怪異。
七彩支支吾吾的說道:“主人,她,她什麼也沒說,她,她不知道七彩是誰。不,不,不對,主人故意裝作不認識七彩,主人可壞了,故意逗七彩玩呢。”
七彩一語出,獨孤聿臉色鉅變,“你說玉兒故意裝作不認識你?”
難道,楚憐玉所謂的失憶,都是裝出來的?
獨孤聿整顆心都被烏雲給覆蓋了,驚訝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