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賤/人居然敢這麼對我,我絕對不會放過她。”路母的眼底迸射出森冷的恨意,完全是抱着欲將路寧碎屍萬段的心情。
本想讓路寧當冤大頭,倒是惹得自己滿身腥。
路智萱心裡也恨路寧恨得牙癢癢,手指緊緊的扯着手包袋子,眼底一片陰冷,可是她知道現在還不是報仇的時候,她就不相信封景深能永遠當路寧的靠山,在她的眼裡,有錢的男人就只是圖新鮮感,玩玩兒而已,她在等待一個機會,等路寧被封景深踢開的時候就是她翻身的機會。
封景深出身高貴,俊美絕倫,憑着身價顏值就能睥睨天下的男人是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情人,路智萱也不例外,她自認比路寧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路寧能做到的她也一定能做到,“媽,你現在可要小心點,現在的路寧已經不是以前的軟柿子了,他有封景深和封家在背後撐腰,咱們還指望利用她讓封景深幫公司度過這個難關,你放心,路寧如今給你的難堪,他日我都會讓她十倍百倍奉還。”
“不用他日,你現在就可以。”一道清麗邪氣的女聲插入,驚得路智萱手包都差點掉地上,眼神不自在的看向來人,臉上有着被人識破計謀的慌亂。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路智萱一張畫着精緻妝容的臉有些顫動,眼底透着驚恐,轉身朝路母低聲耳語兩句,路母率先上車上等。
來人一身黑色的包臀裙包裹着性感火辣的身材,踩着銀色的高跟鞋從一輛最新款的保時捷跑車上下來,妖豔的紅脣微微一勾,撩了撩長髮,摘下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當真是對得起風情萬種這個詞,“看戲啊,順便幫你一把。”
路智萱關鍵時刻可不迷糊,眼前這張精緻絕美的臉也是她深惡痛絕的,她厭惡嫉妒一切比她自己美麗的女人,眼神冷冷的盯着來人,“許藝,路寧傻我可不傻,你會有如此好心幫我?恐怕是利用我幫你自己吧!”
“互利共贏的事何樂而不爲呢?你不是想要救你們陸家的公司嗎?我可以幫你,但是,我要路寧身敗名裂。”許藝也不生氣,繼續開出誘餌,在她看來路智萱就是一個沒頭腦的蠢貨,如今病急亂投醫,還不是路氏公司馬上就要完蛋了,她一向看不起這些只會啃老的富家千金。
“這麼狠?過去你不是站在路寧一邊惺惺作態的嗎?現在怎麼好姐妹反目成仇了?也怪不了別人,虧得你萬般算計,到頭來卻爲自己心底裡最瞧不上的人做了嫁衣,管不住自己的男人,那就是沒本事。”路智萱過去沒少被許藝膈應,送上門的機會,她可要好好把握,那話酸死她。
“閉嘴,你懂什麼?景深是愛我的,他會娶路寧不過是想要爲我保住封太太的位置而已,你以爲我跟你一樣愚蠢?可以爲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男人就付出一切。”許藝厲聲喝止路智萱的嘲諷,提醒路智萱的同時也是在提醒自己,她必須相信封景深,相信封景深是愛她的。
路智萱被許藝戳中了痛處,臉色難看極了,不服輸的頂了回去,“咱們走着瞧,看看到最後愚蠢的人是誰?如果封景深真的愛你,爲什麼到現在爲止路寧還穩當當的坐着封太太的位置?你對自己那麼自信,找我做什麼?等着封景深披荊斬棘的迎娶你就好了,愚蠢不可怕,怕的是自欺欺人,你走吧,我不會再跟你合作的。”
許藝不怒反笑,晃了晃手指上閃亮的鑽戒,一臉的高傲自信,每當她看到這枚戒指就能壓下心裡所有的不確定性,笑着說:“這是景深跟我求婚的戒指,我剛回國他們就已經離婚了,現在不過是逢場作戲應付老爺子罷了,要不要合作隨便你,別忘了,你的父親是怎麼被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