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九)抓到真兇了?
只是沒有想到,後來不斷的有人練就這樣的魔功,使得整個武林都震盪不已,因此武林盟主率領羣雄奪下武功秘籍,當着所有人的面將武功秘籍給燒燬了。這才讓得整個武林都安定了下來。
不過令清禪沒有想到的是,這本應該被燒燬了的秘籍又重現了,而且又有人在練這邪魔武功。若不及時阻止的話,又將是一場大災難啊!
“看來得趁其還沒有修煉到圓滿之前找出這個罪魁禍首來。”聽完清禪的敘述,赫連清琪用着手中收攏着的摺扇,一下一下有節奏的輕敲着手掌,微微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站在窗戶前,望着那漆黑如墨的夜色,輕聲說道。
“果兒。”赫連清琪立刻叫道。
“果兒在。”一聽赫連清琪叫了自個兒的名字,果兒立刻拱手彎腰一禮,等待着赫連清琪的吩咐。
“讓琉璃查查最近一個月內都有誰買過勾魂散,我要知道買過勾魂散的人身家、背景和棲息之地。”赫連清琪立刻吩咐道。
“是,果兒遵命。”果兒乾脆利落的應了一聲之後,立刻便是轉身離開了房間,前去找琉璃辦理此事情去了。
“關於屍魔功的事情,我只是在傳紀中看到了些許,但還不甚明白,清禪,你說說爲何修煉此功必定要在水中?”赫連清琪背對着清禪,出聲詢問道。那護城河可是個關鍵之地,而且沒一起命案都在護城河裡發生的。
她可沒有忽略掉,之前清禪訴說屍魔功來歷之時也提到過湖,這就不難想象練就此功必須得有水,或者可以說,這屍魔功是必須要用水來輔助的武功。
“主子,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爲何一定要用水來輔助,恐怕想要弄清楚這件事情,就必須要找到那修煉此功的人。”清禪回答道。他的父親告知他關於屍魔功的事情之時並沒有說明爲何要用水來輔助修煉。
再加上屍魔功秘籍被燒燬了,這件事情也成了赫連總府以及江湖傳說,倒是沒有人真的去研究這個特殊性。因此,這件事情,恐怕也就只有修煉魔功的當事人最爲清楚了。
“走,去護城河。”赫連清琪聽得清禪這麼說,立刻沉默了下來,不一會兒便是做出了決定,再去護城河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其他沒有被發覺的線索來。說不定會在護城河遇到真正的兇手也不一定。
走出客棧,帶着清禪直奔護城河,儘管天色已然完全的黯淡下來了,但距離宵禁的時辰還有一段時間,因此大街之上還是能夠依稀的看見不少行人的,小攤倒已經是沒有幾家了,大都是小吃。就連吃的人其實也並不是很多。
對於邊界城裡的人來說,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是自家小命重要些,儘管時間還未到,但已然是早早的回了家,房門緊鎖,儘量減少夜晚出去的頻率。
“哎,兩位客官。”就在赫連清琪帶着清禪向着護城河的方向走去的時候,眼看着過了一座拱橋之後就是護城河了,在街邊擺攤的餛飩老闆卻是在這個時候叫住了不停步直往護城河方向走去的赫連清琪和清禪。
聽見有人在叫他們,自然是要停下腳步的,只是用着不解的眸光望着那賣餛飩的老闆。
“二位客官,前面可就是護城河了,最好是在夜晚不要去護城河,還是趕緊着回家去吧。”混沌攤老闆很是好心的開口勸慰着說道。
“哦,前面就是護城河了?初來咋到的,連路都有些不熟悉。多謝老闆的提醒。”聽得餛飩攤老闆的話,人家既然是一片好心,那自然是不能拂了人家的好意不是?再說調查命案是官府的事情,他們暗中調查可以,還是不要太節外生枝的好。
因此,赫連清琪立刻朝着攤老闆拱了拱手,表示感謝之後,毫不停留的帶着清禪往來時的方向走去。轉個彎之後,看着那護城河前的情況,等待着。等到快要到宵禁的時間,餛飩攤老闆也終於是收攤準備回家去了,大街之上只有陰風陣陣,一個人影也沒有,倒是更顯得淒涼了。
果斷的在沒有任何一個人的情況之下,赫連清琪和清禪立刻朝着護城河潛伏而去。走到護城河之前,躲藏在一東西的背後,掩住了身形,放眼望去,便是瞧見了不少的官兵守候在護城河的周圍。
有這麼多的人在這裡把守,隨着護城河繞行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的漏洞,簡直就是一隻蒼蠅飛進去都能夠瞧的見。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被害者竟然進入無人知,這,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兇手是怎麼做到這個天衣無縫的事情的?難道真有什麼隱身之術不成?儘管有隱身之術,落水的聲音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忽略掉的,更何況勾魂散的藥效結束之後,被害者很有可能是會呼救或是拼命掙扎,拍打水面的,如此一來,面對着這麼多的官兵,就算是插翅也難逃吧?
但都一個多月了,被害者仍在疊加,問題是,有這麼多的官兵在,兇手仍然是逍遙法外,無聲無息的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殺人,不可謂不囂張啊。
看來今晚上是無法接近護城河了,明天白天再來看看吧。將這裡的地形和部署全都記在心裡之後,赫連清琪和清禪便是離開了護城河,回到了客棧之中,只不過客棧早已經是打烊了,就連大門都給落鎖了。
不過這倒是難爲不了赫連清琪以及清禪這樣的武功高手,到客棧後面,運用輕功一躍而上,從窗戶便是輕而易舉的回到了彼此的房間裡,之後便是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赫連清琪和清禪坐在客棧大廳內吃着早膳,果兒昨兒個晚上奉命全去讓琉璃調查這件事情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恐怕一時半會是回不來的。早膳用過之後,赫連清琪帶着清禪再度的來到了護城河前面,看着這裡人影稀少,不少行人都是避之不及的繞道而行,只有極少數的人大着膽子快速的從護城河邊走過。
“哎,那些官兵怎麼全都撤走了?”就在赫連清琪看着護城河的秀麗風光想着如何混進去查看現場的時候,卻是瞧見了原本守護在護城河邊的官兵竟然組成兩隊,快速的離開了護城河。見到這種情況,清禪不由的出聲疑惑的說了一句。
“難道白天是不守着護城河的?”赫連清琪也是疑惑不解的看着已然離去了的兩隊官兵。但也沒有多想什麼,而是徑直的走到了護城河邊,來到了昨兒個瞧見被害者的地方,仔細的看了看,卻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
繞着護城河走了一圈,仔細的尋找着。只是走了一圈之後,赫連清琪卻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那個地方不對勁。站在岸邊,看着在太陽的映照之下,波光粼粼的湖面,靜靜的轉動着大腦思考着。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忽略了的地方是哪裡呢?
“哎,你們知不知道,巡撫大人已經抓到真兇了。”就在赫連清琪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的時候,忽然一個人急急忙忙的跑了來,迎上了從一邊匆匆走來的兩個年輕男子,說道。
“真的?”
“自然是真的,現在縣令大人都在提審犯人了。”
“到底是那個喪心病狂的人做的啊?”
“我還不知道呢,這不是來通知你們,準備和你們一起去看看嗎。”
“走走走,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誰。。。。。。。”
“走。。。。。。”
幾人邊說着話邊急急的朝着縣衙所在地走去。
“主子,要不要也去看看?”隨着那幾人遠走了,清禪這纔開口詢問道。赫連清琪原本皺起的眉頭並沒有放鬆下來,她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完事的。不過,既然人家都說抓到真兇了,那自然是要去看個究竟的。
“走。我們也去湊湊熱鬧,瞧瞧這罪魁禍首到底是長着什麼樣子,或許還能夠知道修煉屍魔功爲何要用水來輔助完成。”赫連清琪打開手中摺扇,輕輕搖動,立刻笑的無比邪魅的說着,率先邁開了步子,朝着縣衙方向走去。
當赫連清琪和清禪走到縣衙之時,案情已經是審理一半了。擠進人羣,來到了最前面,擡眸望去,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渾身血痕,頭髮凌亂,雙手雙腳都戴着腳銬,身穿囚服的男子正垂着頭跪在大堂中央。
邊界城的兩個巡撫一左一右的坐着聽審,兩個縣令則是齊齊坐在大堂之上,一左一右各一隊衙役,卻是隸屬於兩個不同的管家,但看上去還真像是那麼回事。
“啪”的一聲巨響,驚堂木已然是重重的被拍在了案桌之上。
“張大牛,老實招來,你到底是如何殺人的,又是如何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的?說!”這話一落,另一個縣令立刻便是拿起了手邊的驚堂木,再度重重的拍了一下,望着跪在堂下的男子。
“張大牛,你還是老實招供的好,也免的受這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