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
自從姬昊天到了青州,幫助洪家在牛家和秋家的壓迫當中翻過身來,重新開辦了屬於洪家的企業之後,洪家的人壓力倍減。
之前因爲牛晨和秋如月出去度蜜月,牛家由牛大富主事,所以對於洪家的打壓並不是太狠,而就在姬昊天前往敘國的這段時間內,牛晨也重新回到了青州。
牛晨回到青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接任了牛家族長的位置,而此時的牛家在整合秋家和洪家的資產之後,又以鯨吞之勢吞併了許多其他的小型企業,一躍成爲資產上千億的新晉豪門,在青州風頭無兩。
事業達到頂峰之後,牛晨自然就把目光盯在了重新崛起的洪家人身上。
雖然洪家如今式微,甚至根本無法在商界跟牛家相提並論,但牛晨仍舊不準備放過洪家。
不僅是爲了防備洪家東山再起,會成爲牛家日後的威脅。
更新爲牛晨說過,洪家人要一直做乞丐。
作爲青州商業新崛起的巨擘,牛晨自然要立威。
如果連破落的洪家都收拾不了,那他這個牛家新任家主的顏面何在?
五天前,洪家的紡織工廠正式掛牌營業,而且許多曾經跟洪老爺子有舊情的商人們,也紛紛給洪家的工廠下了訂單,而在這其中,居然還有一個特別大的訂單,張嘴就要了五個億的貨物。
新廠剛剛營業,便接到了這麼大的訂單,令洪家人大喜過望,但是他們的欣喜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爲他們這邊剛剛簽完合同,所有供貨商就全部斷了洪家貨源供應。
當年的洪家之所以能夠憑藉紡織業起家,主要原因便是因爲青州的布帛和錦繡天下無雙,用青州蠶絲仿製出來的布匹,外地根本無法仿製。
眨眼間,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天,但洪家工廠那邊,卻遲遲沒有開工。
……
就在洪家人一籌莫展的同時,牛晨倒是叼着一直價值不菲的雪茄,坐在可以遠眺大海的豪華辦公室,怡然自得的享受着兩個美豔女郎的按摩。
“牛少,根據您的吩咐,我們已經找人給洪家的工廠下了一筆價值五個億的訂單,而且在籤合同的時候,還特別標註了一旦違約,他們將給我們十倍賠償!”
在牛晨的辦公桌對面,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邀功般的開口。
這個青年叫做馬傑,原本也是一個小門閥的庶出子弟,自從牛晨成爲了牛家的新任家主以後,他便成爲了牛晨身邊的一個狗腿子。
“嗯,這件事,你辦的還不錯!”
牛晨聽見馬傑的迴應,嘴角也是微微泛起了一抹笑容:“現在,這件事進展如何了?”
“牛少您料事如神!當時洪家人看見這筆訂單之後,眼睛都直了!還對我千恩萬謝,還誇我不畏強權,說我是他們洪家的恩人,對我千恩萬謝!”
馬傑臉上泛起一個壞笑:“只是牛少您料事如神,而且權威無雙,自從您暗中發話,所有人都不能給洪家的工廠供貨之後,他們知道現在,連一根蠶絲都沒收到!我這次的訂單,要的全都是最頂尖的綢緞,他們就算加班加點的幹,也需要兩天時間纔可以趕工出來,但是到了現在,他們連一根毛都沒見到,想要在兩天之後把成品交出來,簡直是天方夜譚!”
“呵呵,洪家人膽敢跟我對着幹,有這個下場不奇怪!”
牛晨早已經料到了事情會如同他預想這般的發展,臉上泛起一個滿意的笑容。
“是啊!我之前還特意找人去他們的工廠看過,直到現在,洪家的紡織廠因爲沒有原諒供應,所以連機器都沒有啓動,這次的交易,他們必敗無疑!”
馬傑一臉諂媚:“牛少您放心,等洪家到期的時候交不出貨物,我一定會讓他們把五十億賠償一分不少的交出來,送到您的面前!”
“這件事,你做的很合我的心意,等事成之後,你自己拿一個億,算我賞你的!”
牛晨微微擺手,隨口迴應。
“謝謝牛少!我就知道,跟您混,我肯定會有出息的!”
馬傑聽完牛晨的話,眼睛睜的大大的,其中滿是驚喜。
馬傑的家族,在青州只能算是一個小門閥,而且近年來更顯落魄,全部資產也不過三個億多一點,如果不是因爲先祖曾經也是青州名動一時的巨賈,恐怕他們馬家連門閥的門檻都摸不到。
雖然馬家的家業不大,但祖上畢竟輝煌過,所以門內的規矩很多,像是馬傑這種庶出子弟,不僅沒有繼承家業的資格,平時就連吃飯都不能上餐桌。
也正因爲這樣,馬傑並沒有把自己看成是馬家的人,而且對馬家充滿恨意,這纔想着投靠牛晨這棵大樹,從而另起爐竈。
沒想到,他剛幫牛晨辦了一件事,就獲得了一個億的酬勞。
如果幫他半個三五件的話,那自己的資產,豈不是就超過馬家了?
想到這裡,馬傑滿心歡喜,恨不得要跪下給牛傑磕個頭。
“好了,這件事,你還需要繼續盯着。”
牛晨伸手在按摩女郎的身上摩挲着,語氣慵懶的開口道:“我聽說,洪家的二兒子洪森,之前在聖德集團賺了一百個億,這次的賠償,纔不過要了他們五十億而已,並不足以讓他們破產,這可不是我的目的。”
“牛少,難道您還有接下來的高招?”
馬傑看見牛晨風輕雲淡的樣子,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同時心中感嘆,牛晨能夠年紀輕輕的就操持起了這麼大的家業,果然不是蓋的。
看來,自己還需要跟他多多學習纔是。
“那是自然,我既然要對付洪家,肯定會趁他病要他命,既然動手,就絕對不會留有餘地!”
牛晨的目光忽然狠辣了起來。
就在兩人對話的同時,牛晨的女秘書也走進了房間裡:“牛少,青州紡織業協會的會長李春橋來了,正在會客區等候!”
“讓他過來吧!”
牛晨點點頭,同時擺手讓兩個按摩女郎退了下去。
幾分鐘後,紡織業協會的會長李春橋便走進了房間裡,他今年四十出頭,穿着一套用料不菲的唐裝,梳着大背頭,還戴着一個金絲框的眼鏡,看起來頗有一種斯文敗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