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弟有姐控

的聲音:“青梅,我喜歡你。”

一邊上班,我一邊居然把大綱給寫完了。。。。可以保證穩定更新了

夜襲這章你們懂得,在考慮要不要沈之宴把張青梅給辦了Orz雖然說辦不辦對後面的情節影響不是很大,只是覺得這樣會不會太快了,畢竟確認關係還沒多久

唔竹馬下章放出來

順着細綱寫好多情節的節奏都寫快了,等我有時間再看看要不要調慢一點

第一人稱寫好彆扭Orz哦後面你們自己想象吧。。。。。。是辦了還是純睡覺什麼的。。我的功力不夠了

☆、誤會會讓人淚流滿面

簡單的幾個字,餘音一直在我的腦中繞啊繞。

就像是香甜的棉花糖一樣,軟軟的,軟到我心裡也泛起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歡喜。所有的緊張與怒意都消失得一乾二淨,周圍所有的聲音都不見了。我只聽得見他在我耳畔輕柔的呼吸聲,那股淡淡的酒氣似乎充斥有讓我安心的因子。

莫名的,我心定了下來。

我偏過頭,輕輕吻在他的臉側:“我也喜歡你。”

“……”

回答的聲音呢?

這個時候沈之宴不應該高興得滿地打滾了,爲什麼他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僵着被他壓着的姿勢,手腕上的手勁依然不減,身邊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耐心等了一會兒,耳邊忽然傳來了“呼”地一聲。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我偏過頭一看,這才發現沈之宴一額頭抵在枕頭上,早已經沉沉睡了過去。

難得主動告白卻毫無迴應,我的臉刷地一下黑了,那股消失的怒火也隨之涌了上來。我又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居然還不能擺脫沈之宴的束縛,當即咬牙切齒地低吼:“給我起來!屎殼螂你醒一醒!要睡滾回你自己的房間去睡!”

越到後面聲音越大,連臧又鳴都匆匆忙忙地衝進來詢問發生什麼事了,可沈之宴卻沒有一點兒要醒過來的痕跡。我又羞又惱地用力扯了一下自己的手,不動,纔對早就懵了的臧又鳴喊道:“還不快過來幫忙!”

臧又鳴還沒太反應過來,他不敢往我這邊看,目光躲閃不定,低咳了一聲道:“怎麼……幫?”

“把他弄下去!”

“……不太好吧?”

“你腦子裡都是些什麼骯髒的東西!”

“……就是你和叔叔正準備做的。”

“過來幫忙!!”

吼到後面我幾近聲嘶力竭,原本不動的臧又鳴這才幾大步邁了過來。我眼看他抱着沈之宴的腰使勁往後拽,那力氣連我都被他扯起來了,沈之宴抓着我的手勁越來越緊,最後痛得我哎呀呀直叫出聲,臧又鳴才無奈地放開他抱住沈之宴的手。

被拽起來的沈之宴一下子整個軟我身上,重得我又是一聲痛呼。

淚如雨下。

“張姐,我盡力了。”臧又鳴道,他看了一眼我和沈之宴現在的姿勢,不忍直視地別開頭,語氣頗爲同情,“要不然就先這樣吧……”

“我要怎麼睡……”

臧又鳴躲開了我的視線,同樣躲開了我的問題:“等明天叔叔醒來了,張姐你再好好說說他——我明天早上還要早起,張姐我先回去睡了。”然後他麻溜地跑了,連門都給我細心地關上了。

……

我是被沈之宴魔性的笑聲弄醒的。

他一身凌亂,坐在牀邊笑得傻不拉唧的蠢樣。見我看他,他十分嬌羞地捂臉別開頭,聲音矯情甜蜜:“你醒來啦~”

呵呵。

我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翻身繼續睡。

“青梅青梅~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需要我幫你按摩一下嗎!我學過康護保健!按摩手法絕對不比專業人員差!”

“可恨啊!這麼關鍵的時刻我居然毫無知覺!”

“嚶嚶嚶,青梅我們再來一次吧QAQ”

我緊閉着眼沒說話,額頭青筋直蹦得厲害。

那邊沈之宴沒得到回覆,一邊滿牀打滾,一邊嚶嚶嚶哭着好後悔好後悔。我讓他煩得不安寧,最終黑着臉從牀上坐了起來。

“青!梅!”

“滾!”

咚地一聲,沈之宴真的興奮到從牀上滾了下去。

我想起牀出去,那邊的沈之宴又很快地爬了起來,連衝帶滾地撲上來扯住我的手,直哭嚎着要抱我出去,我咬牙切齒踹他,他也不躲。最後一片混亂,我在他不依不饒的糾纏下面無表情地讓他一臉傻笑地抱了出去。

連刷牙洗臉早飯都是他服侍的,我強忍着尷尬,坐在椅子上抱着水杯小口抿着水,不敢直視臧又鳴時不時投來的目光。

半晌,臧又鳴忍不住開口:“張姐……”

“閉嘴!叫嬸嬸!”洗碗的沈之宴當即從廚房裡冒了個頭出來。

臧又鳴看了他一眼,很快改口:“嬸嬸。”

稱呼來得太突然,我驚得嘴裡一口水猛地全噴了出去。對面的臧又鳴冷靜擦臉,道:“張嬸,請你們晚上動靜小點。單身十八年的我昨晚感受到了來自宇宙一噸的惡意,有點承受不了。”

昨天晚上根本什麼都沒發生!

我憋到了,反嘴道:“受不了就別聽!”

我這話一落,很快就後悔了,那邊沈之宴連手都沒洗就衝了出來,眉飛色舞地興奮道:“青梅你是答應——”我伸手捂住沈之宴要喊出聲的幾個字,惱羞成怒地低吼一句“閉嘴!”。

他眯眼笑得燦爛,那意味深長的目光直往我身上瞄啊瞄,我受不了起身就跟他打了起來。

正打鬧,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

不約而同的,我和沈之宴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面面相覷一眼,沈之宴安慰似的拍拍我的頭,隨後走去開門。我眼都不敢眨地看沈之宴大方地伸手拉開了門,然後我清楚地見到,一身便裝的張竹馬站在門口,臉上掛着豔麗的笑容。他的目光只在沈之宴身上停留過一瞬,歪過頭看向屋內的我,笑道:“不請我進去坐坐?”

他的樣子,看上去似乎之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我莫名地覺得渾身有些不太舒服,明白張竹馬這次上門來沒什麼好事,我剛想搖頭拒絕,沈之宴卻完全打開了門,爲張竹馬讓開一條路:“有事進來談。”

張竹馬與沈之宴對視了一眼,他舉步走了進來,站在離我一桌遠的地方,對我道:“我今天搬過來了。”

搬過來?我腦子頓時就炸了,他說的搬過來該不會是又要跟我們住一起吧?我家寺廟太小,哪裡容得下他這尊大佛!

“……我住在六樓,姐姐,我們以後就是鄰居了。”張竹馬笑吟吟地看着我臉色刷地一下鐵青,眯眼笑得更爲歡快,他悠悠添上一句,“姐姐,我剛搬過來,也不會做菜,往後我下來你這裡吃飯,怎麼樣?”

很不好!

我看了一眼也是一臉笑容看不出什麼其他情緒來的沈之宴,果斷地搖頭:“不怎麼樣。”

我原以爲我這麼說了,張竹馬死活都要賴着留下來,不想他只是笑容深了深,並沒有強求,也沒有多說一句話。他慢條斯理地取出領口掛着的墨鏡戴上,留下一句“姐姐再見”,就淡定地離開了。

“……”

不管他今天到底來幹嘛的,知道原來樓上的屋子讓張竹馬給買下來了,而且從今以後他就住在樓上的這個消息,我整個人都處於WTF三個字母中,久久不能清醒過來。

“放心,我會解決好這件事。”

沈之宴的臉在我眼前放大,平靜的眼神裡看不出一絲煩躁,反倒是他眼裡的我,緊皺着眉頭十分不愉快的樣子。

我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沈之宴。知曉我和沈之宴的關係以後,不知道張竹馬會對沈之宴做出什麼事來……這纔是讓我所擔憂的。

可這當事人顯然不當一回事。我心裡嘆了一口氣,道:“我們要不然搬到另外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吧。”

“不可以。”沈之宴微微直起身,他以這樣的姿態拒絕了我的提議。

不搬家,難道就等着張竹馬找上門來?

我抿緊嘴脣,直勾勾盯着沈之宴,要他給我一個答案。他卻是像朵花一樣綻開一記笑容,忽然勾住我的脖子,扭身直接坐在我的大腿上,那重量,銷|魂到我倒吸一口冷氣——對面的臧又鳴不忍直視地別開了頭。

“這裡是我們三個人的家。爲什麼要爲了別人放棄這裡?”沈之宴歪頭靠在我的肩上,輕輕蹭着,周圍瀰漫的氣息香甜得像糖果。

三個人?什麼三個人?我有些疑惑地看向對面的臧又鳴,他別過頭斜着眼看我。一對上我的視線,躲閃了幾分,目光強撐着沒有挪開。

第三個人是臧又鳴?

腿上坐着的人半天沒回話。

我從臧又鳴臉上收回視線,偏頭朝沈之宴看去。他卻笑得賊兮兮地,小眼神一直往我肚子上瞄,忽然想到什麼,他特嬌羞地咯咯咯笑出聲,扭扭捏捏、細聲細氣地道:“我們三個人呀~”

對面的臧又鳴當即捧腹捂住嘴,嫌惡心地起身走了。我面無表情地盯了兩眼亮晶晶閃着“求合體”三個字的沈之宴一會兒,實在忍不住,我腦袋後仰,然後對準沈之宴的臉猛地一記額頭槌,撞得我和他兩人直齜牙咧嘴。眼前冒的金星好不容易消失了,一對上沈之宴望着我笑吟吟的目光,心裡的煩憂不禁全卸了下來,終是衝他抿着嘴笑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眼淚水都掉下來了,阿姨說店子還不一定關,要我先做到月底再看情況

我的休息時間啊

☆、餓成一條狗

諮詢室還在做最後的休整,沈之宴索性留下來陪我——雖然我覺得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我早已經調整好心情,決定未來一段日子開門前一定要詢問來的人是誰,如果不吭聲或者是張竹馬的聲音,我果斷地不會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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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好了準備,卻沒有想到除了早上來過一次,張竹馬便沒有其他的動靜。

他這樣一弄,搞得我精神更加緊張,生怕他又在策劃什麼了不得的大陰謀。我一整天煩躁不安地踱來踱去,沈之宴就像一隻屎殼螂似的一直跟在我後邊走,偶然回頭撞到他,他好脾氣地衝我笑,作安慰狀。

漸漸地,我就這樣緩和了下來,決心破罐子破摔,水來土掩。倒是沈之宴,他笑眯眯地向我提議,明天去他的諮詢室幫他的忙。我一愣,問道:“爲什麼?”

“又鳴會跟着我學習,到時候家裡只有你一個人。”沈之宴道,他意味深長地往天花板瞄了一眼,我的心不由提了起來。沈之宴他又說道,“你並不需要做太多事,偶爾幫我們送一杯水或者資料,下班了我們三個人一起回家。”

“……要做的事情可真少。那做完這些以後,我還要幹嘛?”

“……”

沈之宴沉默了一會兒,他忽然兩隻手搭我肩膀上,表情悲痛:“說實話,其實是我沒多餘的錢請助理了。”

我面無表情道:“所以你就準備把我坑過去嗎。”

“嚶嚶嚶青梅你就過來幫幫我嘛QAQ你看你平時在家就是養肥膘,過來幫我還能運動運動……”

“滾!”

然後第二天早上,我們三個人一起滾到了沈之宴的諮詢室。

還沒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就見一對母女上門來了。我正想上前幫忙迎接,沈之宴卻笑眯眯地攔下我的腳步,讓我去接幾杯水過來,便自己領着母女去了接待室。

原來我真的只要送水就好了……我看向臧又鳴,他早已經麻溜地鑽進隔壁的翻閱室裡看書去了。

這一天我坐在諮詢室裡只是端茶送水,十分清閒,反倒沈之宴和打着實習名頭的臧又鳴兩個人一整天都有事。更何況沈之宴的那些朋友實在給力,幫忙介紹了幾位客人過來。我一個外行什麼都幫不上,只能眼睜睜坐在沙發上看着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到了吃午飯的時候。我見他們兩個人還沒意識到,實在無奈嘆了一口氣,去臨近的超市買了一些材料回家做飯。

飯菜一送過來,忙了許久的沈之宴和臧又鳴兩個人終於意識到餓了,他們猶如餓狼撲食一樣吃得無比狼狽。沈之宴爲此還十分激動地哭求着要我幫他們解決最近一段時間的伙食。

於是,除了端茶送水以外,我又多了一個送飯的任務。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天,我便上手了自己要做的事。

第三天,忙碌的諮詢室裡來了一個客人。那人一身裹得嚴嚴實實的,頭上戴着一隻鴨舌帽,又戴了墨鏡和口罩,完全看不到臉。最近的天氣雖然在轉冷,可他那一身密實的裝備實在奇怪。

我以爲那人是有什麼病,沒有多打量,想着沈之宴現在正在忙,可能沒時間接待這個人。不想,沈之宴正巧兒出來,那人與他低語了兩句,沈之宴就笑眯眯地迎着那個人進接待室去了。似乎是錯覺,那人在進接待室前好像看了我一眼。

瞅着那人的背影,我隱約覺得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想着或許是之前見過的沈之宴的某位朋友,我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中午,我拎着剛從超市買的食材準備帶回家。腦子裡正思索着要待會兒要做的菜,纔剛到五樓的樓梯間,我眼尖地發現自家門口趴着一個人影。

那身熟悉的便裝,正是三天前張竹馬穿過的。

我面無表情地呆了一呆,轉身想離開,身後就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姐……我餓……”然後就是啪唧一聲摔地上的聲音。

我:“……”

回過頭,張竹馬已經徹底軟地上了,原本健康的臉色現在變得憔悴發青,他的眼睛卻是亮晶晶地盯着我一動不動。他捂着肚子蜷在地上,抿着嘴脣,似乎是沒力氣似的掙扎了一下,十分可憐而又艱難地又吐出一個字:“餓……”

餓成這副狗樣,他到底有多久沒吃東西了。

我整張臉都黑了,心裡清楚張竹馬擅長演戲,鬼知道他是不是又來騙我的。我原地呆着,木着臉看張竹馬躺地上躺了半天,他可憐吧唧地瞅着我看。我一點同情心沒升起來,反而是想到沈之宴他們還餓着肚子在等我,皺皺眉,舉步上樓。 Wшw тt kǎn co

一見我的動作,張竹馬的眼睛都快亮成鎂光燈了。

我特淡定地走到他身邊,張竹馬想伸手,卻又沒什麼力氣,只能垂在一邊。他仰着頭看我,然後,我繞開他的身子走進屋。

門沒關,進屋後我還特意回頭看張竹馬,他十分期待地望着我,沉默的空間裡,我清楚地聽見張竹馬的肚子傳來咕地一聲響,悠長而餘音繞樑不絕。這動靜一出,張竹馬無措地捂緊了他的肚子,仰望着我的表情看上去更加可憐。我見他是真的餓慘了,一時半會兒想爬也爬不進門來,這才放心地去廚房做飯。

麻利地做完,我先將沈之宴與臧又鳴的午飯裝進保溫盒。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多分鐘的時間讓我吃飯。我便端着飯菜到了大門口,擺好飯菜,我乾脆地盤腿坐地上。

對面的張竹馬艱難地掙扎起身,他的手腳顯然還在發軟,又靠又撐地才勉強坐好——等他坐起來的時候,我已經吃起了飯,看他一臉青白地靠着牆壁喘氣,明明我都聽到了他喉嚨裡咽口水的聲音,他卻不減斯文地挺直後背。我嚼着飯道:“別裝逼啊,快吃,吃完了我收拾收拾就要走了。”

“……沒力氣。”張竹馬這麼說着,拿碗的手勁卻不小。他淡定地拿筷夾菜吃飯,眼裡一本滿足樣,臉上不動聲色,細嚼慢嚥地品嚐着。

還好六樓是頂樓,不會有人上來,不然我和他這樣準被圍觀。

我趕時間,吃都靠塞的,等我吃完飯,張竹馬連一半都還沒有解決。我清洗完自己的碗筷出來又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十分鐘,便也不太急了。不過看張竹馬慢條斯理地吃着,我心中不由生出一種他在拖延時間的感覺。我皺皺眉,問他:“你爲什麼不吃東西??”

張竹馬沒那麼蠢。自己不會做,難道還不會叫外賣?如果是怕被人看見臉,讓人家把飯放門口不就得了?

張竹馬的動作沒有一絲停頓,待他細細咀嚼完,他才擡起眼看我,嘴角淺淺彎出一抹豔麗的笑容:“因爲姐姐你不願意收留我啊。”

“……”有病,張竹馬絕對有病。

我深吸一口氣,內心已經給張竹馬跪了。就跟之前他來敲門時發生的事一樣,我不願意讓他進來,他就強硬地把手伸進門縫裡攔住,就算夾出血夾斷他都無所謂——秉持着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惡劣性子,他又因爲我的不樂意毫不顧忌地去摧殘他的身體。

他拿他的性命在威脅我。

真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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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說得沒了話語,實際上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和張竹馬這個瘋子說,索性不再開口,耐着性子等着收東西。好不容易等他吃完,我麻溜地收拾吃的一乾二淨的碗時,張竹馬一臉愜意地靠着大門口坐着,他摸了摸肚子,擡臉對我笑道:“姐姐,你以後上來給我做些好吃的吧。”

不可能。

我果斷地搖頭拒絕,如今我是真的一點關係都不想與他牽連上,今天要不是看他可憐,我還真不願意見到他。也不知道,沈之宴說的解決得什麼時候纔會做到。我想了想,還是友好地爲張竹馬提了一個建議:“實在不行,你可以請一個鐘點工過來……”

張竹馬猛地閉上眼,嘴脣緊抿,無聲拒絕了我的提議。

他這樣,我還能說什麼。我盯了他一會兒,見他真的不打算開口回答,我便端上碗筷去廚房清洗了。再出來的時候,張竹馬已經不在門口了,屋門明明大開着,可屋裡卻沒有他的蹤影……他上去了。我望着樓梯發了會兒呆,意識到時間不早了,才拎着爲沈之宴他們準備的保溫盒出門。

晚上,張竹馬沒有來。

或許他找到了飽肚子的辦法,我也不願上去找他,免得又牽扯上什麼。我想着,看電飯煲裡多出來的一份飯,默默自己盛出來吃了。

等到沈之宴和臧又鳴回來,我把中午張竹馬來過的事情跟好不容易空閒下來的沈之宴說了一遍。

沈之宴拉着我的手把玩着我手指上的戒指,他靜靜聽完,只笑問了一句:“需要現在叫他下來吃飯嗎?”

我猛地看他,爲什麼要叫他下來?沈之宴心疼了?手指一跳,我將這類質疑的想法甩了出去,猶豫了一會兒。就算張竹馬不請鐘點工,這附近也有超市。他餓了可以自己爬過去買——不然他怎麼還會有力氣從六樓爬到五樓來。說到底,他不過是刻意來找我的。

似乎是我太久沒回答,讓沈之宴誤以爲我真的想讓張竹馬下來。他的手忽然一頓,我察覺到他想鬆開我的手,我下意識地回握住。略一擡眼,我就瞅見沈之宴訝然的表情,可只是一瞬,屎殼螂的本性就又暴露出來了,他激動萬分地往我的臉上猛親了一大口,眼裡含淚,聲音顫抖道:“原來青梅你這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