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澤羣在一次鼻青臉腫的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有路過的工作人員剛要出言就被這廝制止了,發誓別在喊了,以前玩笑適可而止,這讓黃金閣大部分人是捂嘴偷笑,黃澤羣雖然驕橫了點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對下屬非常護犢子,他們也知道黃澤羣是要演戲太過興奮所以纔會幫助他完成這個玩笑。而能讓他如此狼狽的也只有大老闆了,看季烈虎和曹龍舒心的從辦公室離開就知道黃澤羣受的罪肯定很慘。
教訓了黃澤羣,秦陽便帶着程英一路來到了黑獄保安公司,魏小染在很早之前就擔心在訓練過程對一些隊員產生各種心理上的壓力,所以每星期都會聘請海天市著名的心理輔導學者來給隊員講座,所以跟一些心理學家保持了很良好的合作關係,對於程英以及李年常年的野外心理綜合症,他們保持了很濃厚的興趣,所以對此非常用心,來的也都是全國比較有名的幾爲學者,秦陽安排了程英立刻進行聽課,程英對他的話也言聽計從,隨後又吩咐了楊光等人給她安排一個足夠安全的房間。
等差不多了,秦陽就一路溜達到了辦公室,推開門卻見魏小染正埋頭在一堆文案前,頭髮都有些凌亂,顯然是很長時間沒有好好的休息。
“不至於吧?”秦陽幫她整理了下頭髮,道:“你一個人犯得着處理這麼多工作嗎?”
“國際特種兵大賽就要開始了,這次參加的是太陽傘小組和玫瑰小組,這可是給黑獄打響名頭的機會,我哪裡能輕鬆下來,跟你似的,自己的公司都不知道好好的管管。”魏小染有些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但還是非常享受的靠在椅子上,任憑秦陽把自己的頭髮梳理的整整齊齊。
“那好吧,放個假,咱倆去約會吧。”秦陽笑眯眯的說道。
“真的?”魏小染一聽雙眼放光。
“當然。”
“馬上走了。”把桌子上的文件推到一旁,魏小染起身道:“我去裡屋換身衣服,很快。”
女人的很快通常是對男人耐心上的考驗,秦陽卻也不着急,坐在辦公桌前,拿過那些文件仔細的看着,時不時的在上面寫些東西,當過去四十多分鐘之後,這些文件被處理的差不多之後魏小染也打扮的清新靚麗的走了出來,見到桌子上被處理好的文件,喜笑顏開。
“你不就是這個打算嗎。”秦陽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老爹好歹也是個特種少將,你要是換個衣服超過五分鐘他肯定會對你大吼三項紀律八大注意。”
“能者多勞。”魏小染笑嘻嘻的說道。
二人離開黑獄保安公司之後,打了個車去了市裡。很久沒有投靠女人天性懷抱的魏小染瘋狂的帶着秦陽在各大商店裡走來走去,秦陽手上沉重的負擔很快讓兩人成爲擁擠潮流中比較扎眼的一羣,在瘋狂的將近三個小時之後,魏小染終於肯帶着他坐在一家肯德基的窗戶前,悠哉的喝着可樂。
“好久沒這麼舒坦了。”魏小染笑嘻嘻的說道。
“別這麼瘋,像點淑女樣。”秦陽忍不住道。
“我纔不呢。”魏小染哼了一聲:“我就不。”
正在兩人鬥嘴的時候,一個穿着有些髒兮兮,神情有些慌張的男子忽然走到裡面,在看到秦陽二人之後徑直走來,時不時的向後看上一眼,秦陽皺了皺眉,順着他的眼光看去卻發現幾個警察正在朝這裡走來,這男子有二十一二歲,手中拿着一張照片,走到二人身邊的桌子上,把照片放在桌子上:“秦先生,我知道以你的身份肯定對我這種人不屑一顧,但我還是懇求你,我求求你救救我媽媽,我求求你。”
說着,男子竟然激動地跪在了秦陽身前。
“站起來說話。”秦陽皺了皺眉,道。
“我求求你救救我媽媽,我求求你。”男子好似沒有聽聞,而是激動的說着。
說着還在地下磕頭,這時那幾個警察已經上前將男子制服,壓倒在地戴上了手銬,秦陽皺眉,看了看桌子上的照片,是被逮捕男子和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女子的合影,一名警察拿過照片,道:“不好意思,這是我們追捕的一個殺人犯,跟你們二位添麻煩了。”
“沒事。”秦陽搖了搖頭,道:“他是殺人犯?我看挺像大學生的。”
“嗨,現在大學生殺人的不是很多嗎?”警察聳了聳肩,頗有些可惜的說道:“這人還是個高材生呢,作孽啊。好了,不好意思二位,希望沒有給你們添麻煩。”
秦陽搖了搖頭。
等他們離開之後,魏小染忙是道:“秦陽,他爲什麼說要救救他媽媽?他好可憐,咱們怎麼幫他?”
“不知道,走,去看看他媽媽。”秦陽起身道。
“你知道在哪嗎?”
“照片背景是鳳陽縣的一個小衚衕,恰巧的是我以前路經過那裡。”秦陽笑道:“去那裡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魏小染對此也很是好奇,二人直接去了黃金閣,把東西全部放下之後開車直奔了鳳陽縣,秦陽之所以熟悉是因爲照片上的背景是當初他去過秦瑤他們家距離並不算遠,當初去祭奠母親的時候他經過一次,也沒有打擾秦老爺子,二人來到一個稍有些破舊的衚衕,秦陽整了整一桌,敲了一家人的門,很快就有一箇中年婦女來開門,見是兩個陌生人,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是?”
“我們是省國安調查部,對這次殺人犯有些。”
“你們是說林風吧?”
“對,就是他。”秦陽點了點頭:“這次殺人事件有很多疑問,我們想調查調查。”
“林風人很好,他殺人也是過激。”婦女嘆了口氣,道:“誰讓那羣天殺的要打他的母親。”
“那您知道他母親現在在哪嗎?”
“在家裡吧,我帶你們過去吧。”中年婦女在前面帶路。
魏小染在後面小聲的說道:“冒充國安犯法的。”
“沒事,他們老大不敢把我怎麼樣。”秦陽笑道。
來到一個破舊的院子前,中年婦女嘆了口氣,指了指示意就是這裡,這時候原本有在外曬太陽的一些人瞧見這兩個陌生人之後,紛紛是好奇靠近一些,在知道是大官之後紛紛是替林風喊冤,希望不要判的太厲害,秦陽只能笑着迴應,進了院子後,卻見院子裡很是老舊,一間北屋上還長着一些凌亂的茅草,秦陽二人推開有些年代的屋門,見到裡面是非常簡單的民居擺設,一些傢俱也都有幾十年的歷史了,老舊電視,在電視旁是一張大牀,牀上躺着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嫗,讓秦陽和魏小染觸目驚心的是她是照片上的那婦女,只是要更加的蒼老。
“咳咳咳。”老嫗咳嗽了幾聲,似乎非常難受,顫抖的問道:“你們是誰?”
“我們是林風的朋友,過來看看您。”秦陽走上前,道:“您不用擔心。”
“他,他現在怎麼樣了?”老嫗激動的說着又咳嗽了幾聲,秦陽隱隱看到有血絲滲出。
“他正在審問,不過你別擔心,不會有人對他做出任何違法的事情來。”秦陽見她要走下牀,忙是上前扶住他,魏小染想要給她倒上一杯熱水,卻發現壺裡一滴水沒有,而後忙是去水管接水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