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清新,與東京的惶惶不安不同的是,這座無名的山中卻是令人感到安詳無比,心平氣和,不過卻不能抹平秦陽想要儘快殺了織田憂的心思,從來都是自個陰人,沒成想被人竟然被人給陰了,向來以陰人爲驕傲的秦陽豈能是接受這個現實?要是不殺了那王八蛋,這還有臉混下去嗎?想到這裡秦陽就捏了捏拳頭,在他身邊的陳皇后輕輕皺了皺眉:“我讓你來時散步的,並非是讓你想着如何復仇的。” Www★тtκan★C〇
“這叫不耽誤時間。”秦陽隨口說了一句。
“那不知道是誰之前說過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不能混爲一談嗎?”陳皇后似笑非笑的問道。
“是嗎?我說過嗎?”秦陽道:“哦,我想起來了,不過這也是私事啊,總歸來說在東京一切行動都是私事,我總不能回去說我給小日本鬼子給陰了給我報仇吧,我會很沒面子的。再說了,人家要是一問爲啥要陰你?我能說啥,不能說我一時間覺得好玩所以炸了靖國神社和東京警衛廳大樓吧?他們肯定說你要死的節奏啊。所以公私要分明。”
陳皇后冷哼道:“你們男人向來只顧面子,卻不知道爲了面子害了多少女人。”
“我發誓,即便是我失憶的十年裡也從沒有爲了面子傷害過任何一個女人。”秦陽嚴肅地說道,不過語氣一轉,又搖了搖頭,語氣稍有些落敗:“不對,有一個。如果那天我能剋制一下或許她也不會死。”
“但是如果你剋制了你就不是秦陽了。”陳皇后難得的安慰道:“人需要作出許多選擇,並非是任何一個選擇題都是十全十美,在人生節點上總歸要選擇一個,然後一條路的走下去。哪怕失敗了,也沒人會嘲笑什麼,這是必然,因爲當初做了選擇。如果說唯一的感受,或許會有些許的後悔,可是已經註定了。”
“所以我要不斷改變自己的主動權。”秦陽深吸一口氣,伸了個懶腰,道:“我要努力讓所有的選擇都變成十全十美。而且爲了這個目標我會不間斷的走下去。”
“當你面臨更多選擇的時候你就明白了。”陳皇后沒有反駁他的觀點,只是說了這麼簡單的一句話。
秦陽笑了笑,並不以爲然。
兩人這般行走,倒也是相聊甚歡,談話質量也遠超他們以前的幾次對話,也讓二人能在一個短時間裡加強對對方的認知,當走到山巔位置,卻看到在他山巔之上,有個涼亭,白紗飄飄,倒是有人間仙境般的美觀,陳皇后帶他做到了涼亭中,道:“你可知道,現在的你已經是全日本所追殺的頭號通緝犯?”
“無所謂,反正我已經被整個非洲拒絕進入了。”秦陽搖了搖頭,發現旁邊有茶水,到了兩杯茶自己淺嘗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道:“再說了,一個國家通緝犯多了去了,我也不在乎這麼點。”
“可是你不同,現在寧基南加的大名已經在整個日本軍政界傳開了,他們恨不得一刀解決了你,一個通緝犯能讓一個國家四分之三的高官政要所認知,這個通緝犯的性質可就不一樣了。”陳皇后道:“等你傷好了還是儘快離開日本吧。”
“現在外面那幾個惡魔性質比我還惡劣呢。”秦陽撇嘴道。
“你不一樣。”陳皇后道:“秦陽,我不想看到你在受傷了,好嗎?”
“在日本除了織田憂之外,還有十六個人你並非是對手。”陳皇后繼續說道:“據我所知能讓你毫無還手之力的尚有三人,如果日本政府受到極大的創傷損失,東京之亂在繼續下去,那麼他們不會袖手旁觀的,而且也不要忽略一直被世人誤以爲只是一個象徵的天皇氏族,傳承千年其底蘊也並非是現在的你所能對抗的,你能炸掉靖國神社也只是他們自傲的後果,而且你要清楚,你比之多佛他們在日本政府的仇恨要多的多。”
“這麼瞭解啊。”秦陽喝了口茶水。
陳皇后笑道:“我在日本也經營多年,自然也頗有些瞭解,秦陽,聽我的話,等你的傷好了就回國吧。”
“那得在殺了織田憂之後。”秦陽皺眉道。
“我幫你殺了他。”陳皇后淡淡的說道:“要殺他,還是輕而易舉的。”
“不行,這個仇我要自己報,不親手手刃了他我沒臉見人了。”秦陽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皇后頓時白了他一眼,秦陽也反映過自己所說的,忙是道:“沒說你,沒說你。”
“若要殺織田憂,只需要小心他的血魔毒便可,此毒非常詭異,而且此人研究此毒多年,亦有一套神秘莫測的釋放手段,最好的辦法便是不給他任何放毒的機會,血魔毒近乎無孔不入,若只是沾上一點就要淪落到你之前的狀態。”陳皇后輕聲道,同時雙手一揚,湛盧寶劍落在秦陽身前,道:“而且織田憂手中妖刀村正也極具威脅,你若能防止他放毒但也不可忽略妖刀村正的血腥,曾有人與織田憂大戰做到了阻止其放毒卻依舊被妖刀村正所殺,這妖刀村正本名爲妙法村正,乃是日本武士刀的極品,卻不想在一次變故中,一把妙法村正沾染血腥吸了數千人的鮮血,此劍也成爲了獨一無二的妖刀,若要比邪氣,怕只有華夏三大邪刀可與之比肩湛盧寶劍爲仁義之劍,若要對付妖刀倒也是佔據了優勢,可惜這把神劍還在封印之中。”
“封印?”秦陽眼皮子一跳。
陳皇后點了點頭,道:“此劍乃是崑崙鎮派之寶,被你所得你認爲他們會心甘情願?全然因爲此劍尚在封印中,尚不能發揮真正的威力,崑崙並不擔心,所以纔會任你囂張跋扈,不過話說回來,你能囂張到這個地步也是很厲害了哦。”
說道最後陳皇后還是捂嘴一笑。
“怎麼接觸封印?”秦陽問道。
陳皇后搖了搖頭,道:“不知道,當初嶽將軍得此寶劍也是因爲其在封印之中,否則以湛盧寶劍之能,加上嶽將軍之威,又豈是小人所能陷害?不過神劍雖被封印,但要對付妖刀村正也並非難事,只是你需要學會如何將封印的神劍衆多仁義之道激發出來。”
“像我這種人就算了吧。”秦陽尷尬的笑道:“我又不是什麼仁義之人,心黑我倒是能跟任何人比比。”
陳皇后不滿的點了一下他的額頭,道:“誰都說正邪不兩立,人之善卻用之惡又能如何?自古哪個君王不是殺人千萬?嶽將軍在華夏被譽爲神一般的英雄,但在金人眼中他卻是一個惡魔,秦檜在宋人眼中是個叛徒,但在金人眼中又是一個識時務者的俊傑,此事衆說紛紜,只做到問心無愧,神劍有靈,自會護主。別人都說你是一個殺人如麻的瘋子,但我說你是一個英雄。”
秦陽點了點頭,道:“英雄就算了,我也不稀罕當,做英雄沒好下場。”
陳皇后輕笑一聲,的確,秦陽若真打算做個英雄,他不知道會被那些蹬鼻子上臉的人欺負到什麼地步了,義母被殺若要做個以國爲重的英雄,那他也就不是秦陽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套理論在秦陽身上就是一堆廢話。所以他纔是一個他人眼中的瘋子,但就是這樣,他能保證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在華夏不會受到任何的不公,以絕對手段來彰顯自己的信心遠遠比的上以一套空口說辭的警告來的震懾的多。因爲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人喜歡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