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徐波同仇敵愾的心理變化後,我又是一通花言巧語。
徐波決絕的說道:馬供奉,廢話我就不用多說了,儘量快點解決吧。
雖然聽到他的話後,我一臉的感激,咱這也是遇上良人,但是就向他所說的,我得快點解決問題了。
畢竟能當上隊長的警察,那個不是老油子了,別看現在我矇住他了,那是因爲我的秘法。
等時間一長,以這些老刑警的觀察力,絕對會發現夢境中的BUG,到時候人家質疑起來,那可就不好解釋了。
遲則生變!
我感激的說:徐隊長有件事還真得麻煩你,不知道那幾個女生怎麼樣了,我需要問她們幾個問題,來證明我的清白。
徐波聞言擺了擺手說:放心,有這樣的“緊急情況”我怎麼能不帶她們過來。現在她們就在後面的防彈車裡。
聽着徐波着重咬出那四個字,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徐隊長,別那麼小氣,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纔會出此下策,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徐波無奈的搖了搖頭說:行了,你們處理這些事件,要比我們危險得多,我也不怪你,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我的轄區內再出現類似的情況,別忘了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從警服裡掏出個白色的名片。
接過名片後,發現這張名片很簡單,上面除了一個電話號碼,一個名字外,根本沒有其餘的東西。
我小心翼翼的名片塞進暗虎刀中,這樣的名片我從父親那裡見過一次,父親看都沒給我看一眼,就把名片收進抽屜裡。
無論我怎麼問,他都不告訴名片的由來,只是跟我說這種東西很重要。
估計這樣的名片,只有少數人會得到,由此可見徐波對我的重視。
徐波和我達成共識後,我們二人在衆目睽睽之下,走出了警車。
下車之後,我看都沒看這幫人一眼,直奔着演講臺小跑過去。
而徐波也是直徑的來到防彈車處,交代了幾句話後,就讓幾個警察,保護着那四個女孩,來到我的身邊。
那天晚上鬥色鬼的時候,精神過於集中,所以根本沒有注意那幾個女孩長得什麼樣。
這時我才發現,色鬼挺有品位的,這四個女孩雖然不至於說那麼好看,但還挺清秀的,沒有一個醜女。
更加讓我詫異的是,這幫人裡還有個熟人,林瀟瀟躲在三個女生後面,臉色很蒼白,不停的看着四周,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而且感受到她身上熟悉的氣味,我基本上能確定,林瀟瀟就是那天差點被侵犯的女生。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不禁暗歎一下,要不然咋說無巧不成書呢?
她們到位了,人也就全了,我心裡反覆的重複了一下準備好的臺詞,確認無誤了,我把目光看向了衆人。
結果我剛想開口就尷尬了,那幫學生雖然恢復了很多,但還是心有餘悸的樣子,這樣的他們,根本就沒有自我思考能力。
我嘆了口氣,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辦法了,我也不能在這等着他們恢復啊!
於是我閉上雙眼,運轉體內的靈力,開始默唸心經,希望能借助心經的力量,幫助他們恢復平和。
隨着心經的唸誦,每個人的耳中都彷彿響起了美妙的梵音,讓他們心中的負面情緒,全部清除出了體外。
一遍心經過後,衆人都差異的望着我,雖然在他們眼裡,我正在講臺上密目養神,但是他們每個人都有強烈的預感,那種梵音似乎是我發出的聲音。
這幫學生雖然好了不少,但是溫良可就慘了,他根本就不是人,所以那些讓人心境平和的美妙梵音,傳入他的耳朵裡,跟奪命魔音沒什麼兩樣。
一遍經文過後,他的臉色蒼白的可怕,而且冷汗順着他的額頭不停的落下來,彷彿剛剛經理完手術一樣。
看大家的狀態差不多了,我輕咳一聲說:想必大家都認識我,那我也就不多說廢話了,今天我來的目的,主要就是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能是剛纔殺勢的震懾吧,我這番話說出來後,這幫學生中沒有一個叫囂的和剛纔的樣子,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雖然他們沒吱聲,但是他們的眼神中,寫滿了質疑。
這樣對於我來說就夠了,只要沒人搗亂就行,我相信只要我完整的說完,絕對能說服這些傢伙。
我面色平靜的說:相信大家也看見了,我安然無恙的走出來,這也是我上司的意思。
而且我的上司,讓我親自來跟你解釋,畢竟因爲我的莽撞和疏忽,差點造成了這四位女生的悲劇。
我的上司這樣做,也是對我的小懲罰,在此我爲我的錯誤,向大家道歉。
說完我向大家鞠了個躬。
這時終於有學生按捺不住了,一位看起來很老實的男學生,高聲的喊道:沒有證據,你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
一聲激起千層浪,下面的新生再次亂糟糟起來,議論紛紛。
而那四個當事人,則是警惕的看着我,除此之外沒有絲毫的動作。
大家聽我說!
我的一聲大吼,讓那些學生安靜了下來,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故作無奈的說:我之所以來到這裡,就是因爲沒有證據,但是請大家詳細聽,我能證明自己清白的疑點,如果發現我說的不合理,你們可以隨時打斷我。
那幫學會聽到我的話後,眼前頓時一亮,彷彿我的分析,激起他們的興趣一樣。
我面容嚴肅的說:目前我我找到了三個疑點.
第一、從事情開始到結束,我進入那個房間不過十分鐘,而且在我進去之後,裡面發生了巨大的聲響,試問如果我真的想猥褻她們的話,至於發那麼大的動靜麼?我想大家清楚,以我的身手,打昏這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想必不是太難吧?
我這話一說出來,在場的學生,瞬間炸鍋了,他們也清楚,我說的沒錯,畢竟我的身手在哪擺着,想動這幾個妹子,跟玩一樣。
我幾聲暴喝後,讓這些學生安靜了下來,隨後我再次開口道:第二、想必大家也知道我的身份,我是國家的軍人,我有着自己的紀律和準則,再難聽點說,只要我願意,就會有勝過她們無數倍的美女相伴,我爲什麼要這樣?
衆多新生聽完我的話後,齊刷刷的點了點頭,他們也明白我的意思。
溫良見到這樣的情況,有些坐不住了,他強行辯解道:說不定你獸性大發了呢?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誰都懂。
聽到他蒼白無力的說辭,我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那按照你的說法,我爲什麼非要跑到三樓,一樓不是更近麼?對逃跑還有利。
溫良暗惱的握住拳頭,他沒想到,這樣的細節,居然會成爲我脫罪的好藉口。
對了!
我故作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手,然後盯着他說:你不說話我都反應不過來,我能請問一下您溫大主任,爲什麼出事的第一時間,你就趕了過來?據我所知,你哪個時候應該是下班時間吧,而且還帶着那麼多人,您好像早就知道,會有事情發生啊!
說完我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