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鄭雪走下樓後,鄭雪用一臉崇拜的眼神看着我,這種感覺讓我不禁有幾分飄飄然,我和她回到班級後,鄭雪立即就抱住我的肩膀,用一種撒嬌的語氣說:昊哥,你是不是學過功夫啊,教教我好不?說實話別看她瘦,還正經挺有貨,手臂上的柔軟,讓我不禁有些春心蕩漾。
這時鄭雪好像也發現了什麼,她看我並沒有回她的話,反而一臉享受的淫笑,她啊了一聲,直接丟開我的臂膀,羞紅着臉趴在桌子上,看到她這可愛的反應,引得我哈哈大笑,忍不住用手揉捏了一下她的臉,這下可好她的臉更紅了,捂着臉衝出了教室。
我靠着凳子,美滋滋的哼着小曲,調戲完鄭雪,心情很是不錯,不一會上課鈴打響了,同學們陸陸續續的回來,鄭雪也跟着回來了,她小心奕奕的坐在我旁邊,臉上的水漬證明她剛剛洗過臉,我樂呵呵的看着她,發現頰骨上似乎還有點紅,就好像晚霞一樣,看的我如癡如醉。
一直到放學之前鄭雪都沒有跟我說話,直到我答應她一個月的冰淇淋後,又恢復了原樣,看到這個情況,我對於她的的傻萌徹底無語了,曾經我以爲拿棒棒糖騙小朋友,是一個扯犢子的事,可是當我看到這姑娘一臉滿足的時候,我信了這世上傻袍子還是很多的。
很快就放學了,我和鄭雪去學校附近的,麥當勞飽餐了一頓,酒足飯飽後,看天色還早,而且她家離學校也不是很遠,我倆就決定溜達回去,今天的天氣很好,萬里無雲,瓦藍的天空照映着清澈的江水,形成水天共成一色的美景,這時候再配上,她那傻乎乎的笑容,我的心情變得好極了。
當你很開心的時候,總會有一些SB來搞你,這一點都快成自然規律了,我和鄭雪在大橋上悠然的散步,迎面走過來兩個熟人,一男一女你儂我儂的,相偎在一起,我們就這樣打了個照面,男的是我乾哥哥,也是老鄰居候大叔的兒子,女的真是讓我意想不到,居然是劉曉倩,這倆人竟然搞到了一起,不得不說JL市真TM小。
很明顯對面的人也看到了我們,宇哥看見我和鄭雪一起散步,滿臉的驚訝,似乎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眼神中閃過一絲欣慰,而劉曉倩看到我,則是滿臉的陰沉。
鄭雪滿面笑容的,打了下招呼道:晚上好劉曉倩同學,劉曉倩聞言冷哼一聲說:本來心情還不錯,怎麼就遇見了個殘廢,真是晦氣。還沒等我說話,鄭雪先不樂意了,她很是氣憤的說:劉曉倩同學你這麼說太過分了!大家都是同學,你有必要這樣麼?
劉曉倩聽到這話,上下打量了一下鄭雪,然後冷嘲熱諷說:你這眼光真不好,是不是喜歡上這個殘廢了?告訴你這是姐不要的貨色,你還不知道這殘廢以前喜歡過我把,挺會撿剩啊。
她身邊的宇哥和鄭雪聽到這話,都愣了一下,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而我則是一臉平靜,我冷笑了一下說:劉曉倩差不多得了啊,我不否認我的曾經,以前我確實喜歡過你,不過你覺得你這樣很優越麼?但是我還要好好謝謝你,要不是你的醜惡嘴臉,我不會改變這麼多,至於我在你眼裡是個殘廢,而你在我眼裡何嘗不是個棒槌呢?呵呵
聽到我這一通嘲諷,劉曉倩氣的臉色煞白,她轉身泫然欲泣望着身邊的宇哥,楚楚可憐的說:老公那個殘廢這麼說我,好過分哦,你快幫我教訓他!聽到這話宇哥一臉冷漠的說:滾一邊去!劉曉倩一臉得色的對我說:聽到沒還不快滾,我告訴你我老公是花都的經理,手下的人多了去了,可不是你這個殘廢能惹得起的。
我無奈的看着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宇哥你說這娘們是不是智障啊?我想差不多,宇哥哥笑着點點頭,走過來給了我胸口一拳,開心的說道:行啊!小昊天出息了,都學會交女朋友了?走到哪一步了?要不要老哥教你房中秘術?保證絕對過癮。
聽到這話我哭笑不得的說道:老哥,你別搞我了,快把你夜場那一套收回去把,再說了我和鄭雪只是單純的好朋友,沒有你想像的那些好麼?
宇哥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一臉信你纔怪的樣子,隨後轉身身對鄭雪伸出手說道:你好弟妹,初次見面,我是昊天的哥哥,你和昊天一樣叫我宇哥就好了。鄭雪聽到這話還得了?臉又變的通紅,輕輕的握了一下宇哥的手,她用蚊子般的聲音說:宇哥,你想多了,我倆真是單純的朋友,說完偷偷看了我一眼。
劉曉倩看到我和宇哥友好的一幕,整個腦子都瓦塔了,她抓住宇哥有些激動的問道:侯宇,你什麼意思?你跟我說清楚。
宇哥回頭冷莫的說:沒什麼意思,還有不是讓你滾了麼?你怎麼還在這裡啊?你給我小心點,你要是敢找我弟弟的麻煩,老子毀了你跟玩一樣!還有以後花都,你不用來上班了。
聽到這話的劉曉倩,好像受到了晴天霹靂一樣,雙目無神的坐在地上,眼淚不停的落下,可是我宇哥真沒慣着她,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摟着我和鄭雪,就向前走去,鄭雪看到這一幕似乎有些不忍心,頻頻回頭,對宇哥說道:宇...宇哥這麼做不太好吧,畢竟我們是同學啊。
宇哥聽到這話,搖了搖頭笑着說:沒什不好的,這個女孩你可能不瞭解,放心把我做事有分寸,更何況她還讓我,收拾我老弟,這煞筆娘們,這是逼我和李大爺玩軍體拳呢啊?媽的智障。
我看着嘴裡叨咕不停的宇哥,心裡暗暗發笑,但更多的還是溫暖,或許這就是一輩子的朋友吧。走了一段路程,我疑惑問宇哥道:哥劉曉倩在你們花都上班?
宇哥點了點頭說:是啊!她在我們那,是個陪酒的,我看長的還不錯,就和她玩了幾天,怎麼?餘情未了啊?我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可突然宇哥衝我壞笑了一下,偷偷的塞給我一個東西后,和鄭雪打了聲招呼,就快步離去了。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東西,頓時羞得臉色通紅,這tm不是傳說中的阿杜麼,還TM是超薄版的,我哭笑不得的望着宇哥遠處的背影,心裡不禁吐槽,去你大爺的把,我還是初中生好不好,你這不是教壞祖國的花朵麼。
鄭雪看到我臉色通紅,有些擔心的問:昊哥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望着鄭雪那純潔的眼神,突然有一種罪惡感。可是我轉念一想,不對啊!
這跟我有毛關係,是宇哥不正經啊,我也是受害者把,我隨便打了個馬虎,就把這事糊弄過去了,看到她半信半疑轉過身去,我心裡不禁長吁了一口氣,這他大爺的,就算哥們臉皮再厚,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說啊。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天色黑了下來,我和鄭雪也到了,她家樓下的花園裡,就在我目送她上樓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詭異的貓叫,說實話我這輩子都沒聽過這種貓叫,聲音嘶啞而興奮,就好像一隻老貓看到獵物的叫聲。
這叫聲讓我不禁打了個冷戰,我四處打量着貓的來源,可是發現偌大的小區,居然一隻貓都沒有,這讓我有些感到慕名奇妙,要知道正常的居民小區,野貓都海了去了,這也太奇怪了?可是沒有貓,哪來的貓叫呢?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詭異的場景。
離我不遠處,有一個老太太穿着很老式的衣服,這個款式看着有點眼熟,正望着鄭雪上樓的身影,看到這我有些好奇,就走過去問道:老奶奶,您這是在看啥呢?聽到我說的話,老太太並沒有說話,而是癡癡地笑着,笑聲嘶啞又難聽。
我心想你這老幫菜,你不叼我就算了,笑的那麼難聽幹啥,有病啊!突然我發現有點不對,因爲這嘶啞的聲音,怎麼和剛纔的貓叫聲如出一轍呢?臥槽!我突然想起來了,這老太太TM穿的是死人的壽衣,我整個人都不寒而粟,緊忙想和她拉開距離。
她好像感到了我向後退去,用乾枯的手一把抓住我,別看這老太太挺瘦,力氣還真不小,我無論怎麼掙扎,她的手就像鐵鉗,死死地攥着,只見她慢慢的轉過頭,看到她的臉,我真的快嚇尿了,雖然我以前也看過鬼,這時這麼嚇人的還是太少了,一半是人臉乾枯的皮膚耷拉着,另一半是貓臉,長長的獠牙從嘴裡冒出來,出眼睛中泛着綠光。
她抓住我後,笑着開口道:小孩你要去哪啊?奶奶喜歡你啊!突然她抓住我的手被一股黑氣震開,我知道常爺來了,趁機用力在她身上一蹬喊了聲:我去你媽的!然後藉着一股推力,和她拉開了距離,我看到和她拉開了段距離後,頓時擦了擦冷汗,心想多虧有常爺,要不我今天估計就玩完了。
我有些疑問的說:常爺,這是什麼妖怪?一團黑氣浮現在我面前,常爺的聲音空靈的傳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妖怪,她可是咱們東北出了名的孽障“貓老太太”是一隻屍魔。
相傳貓老太太的版本有很多,我知道的是,一個老太太,死的時候,被貓竄了氣了,(這是很地道的東北民俗,這到現在我們國家大部分農村喪葬時,都不讓畜生接近,都把畜生關起來,尤其是貓狗之輩,這個老太太就是被貓竄了氣了)。
據說這個老太太專吃小孩子的心肝,用爪子在小孩的胸膛輕輕一劃,小孩的胸膛就開了,剛開始沒有啥人信,可是三人成虎啊,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傳,甚至有的小學,專門爲這件事開全校大會,囑咐小孩們別單獨出行,而且手腕上必須扎紅繩,因爲紅繩辟邪,再往後導致,東北某地區大部分小孩,都不敢上學了,生怕路上被貓老太太吃了,影響非常惡劣,後來國家不得不派人處理這件事,大家都說貓老太太被消滅了,但是具體怎麼樣,誰也不知道。
那老太太見我脫離開,她的束縛也不惱,而是一副吃定我的表情,大笑道:沒想到,你這小孩還有護體仙呢,看不出來你還有點來頭,難怪身上靈氣不俗,可惜光有靈氣沒開靈竅,簡直就是大補啊,你可比那個純陰的小姑娘強太多了,哈哈哈哈哈。
我看到這老幫菜笑的那麼開心,氣不打一處來,我叫囂道:你個老幫菜,你很囂張嘛,我家常爺,分分鐘能把你的屎打出來,我看你還怎麼狂!
老太太聽我這話笑的更開心了,她嘲諷的說:我肯定不是這常仙的對手,如果你能請仙上身,或者它的本體來了,不用你說,我直接就走,可惜這常仙只不過是一具分身,我何懼之有啊?吃了你我的功力自然會大漲,到時候我往深山一跑,你們奈我何?
聽到她的話我心裡一沉,心裡暗暗叫苦,這不用她說,常仙之前就告訴過我,他的本體在某個地方精修,這不過是一個分身,也就有本體十分之一的實力,根本不是這個老太太的對手,我本想虛張聲勢,可沒想到這老幫菜一眼就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