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世間最爲奇妙的事情,莫過於平時一個都見不到的人,現在竟然因爲某件事情齊聚在一起。
而道界之中,這代獨領風騷的不是男子,而是女子。
並且還不止一個女子,而是四個女子。
一個腹黑無比的淨明教一清,一個是正一教教主的掌上明珠劉雨桐,別名九兒,還有一個就是清微教的當代大師姐,常年遊走在道界和地球的兩側,名爲雒七七。
而最後一個則是最爲神秘不過的神霄教的善樂仙子,爲什麼說她是最神秘的呢,因爲她出生之時,被神霄教的當代大長老發現,是木行之體。
道家之中最爲厲害的體質莫過於五行之體,修煉的速度是常人無法比擬的。
而五行之體也是各具特色,不盡相同,但是唯一相同的就是修煉速度奇快無比,而且身具五行之體的人,如同是上天的寵兒一般,悟性奇高。
而善樂仙子則是木行之體,最特色的就是可以治療。效果不是普通的藥丸可以媲美的,而且靠着她的治療,可以根治一些難以發現的隱患。
所以,善樂仙子在神霄教之中的身份是非常的特殊,不僅是因爲他是大長老的徒弟,還是因爲她是五行之體的木行之體。
話不多說,言歸正傳。
禁地樹林之中,一清首先對劉雨桐和付宇新發難,一條軟鞭如同蛟龍出海般的氣勢衝向了擋在付宇新前面的劉雨桐。
雖然劉雨桐的修爲沒有一清高,戰鬥經驗沒有她豐富,但是最爲正一教的教主掌上明珠,隨身攜帶的寶物法器,不是一清這等靠着自身努力得到法器的弟子可以比擬的。
一件腰間別着的香囊,在軟鞭即將達到劉雨桐之時,陡然在劉雨桐和付宇新的身邊周圍豎起了一個如同夢幻泡影一般的防禦罩,把他們兩個罩在裡面。
而軟鞭在接觸到香囊法器的防禦罩的時候,無論一清怎麼動作,都是難以攻破這個看上去如同一點威力都沒有的一層如同水泡一般的防禦罩。
看到就是再繼續下去也是難以爲繼,一清心中氣的開口大聲的說道:“哼,不愧爲正一教的教主女兒,隨身攜帶的烏龜殼就是硬,連我這蛟龍鞭都是穿不透,看來你爹倒是對你下了血本了。”
“你也不用在這使用激將法,我告訴你,我爹雖是正一教教主,但是我可不會拿着我爹的名義出來混的。你自己沒有本事就趕緊走,別在這裡跟我唧唧歪歪的,聽着就是惹人厭煩。”劉雨桐一點不讓的開口反擊道。
聽到劉雨桐的話後,一清則是開口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你爲何不出來與我較量一番,我倒要看看你不憑着你爹給你的法器,你如何與我相爭。”
“哼,我纔不上你的當呢,你現在是煉氣化神的後期,我是中期,修爲在這裡我打不過你。可是我現在有着法器在,你也奈何不了我。我告訴你,今天你休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人給殺死了,他是赤師叔留下的唯一傳承弟子,我不會讓你殺死他的。”劉雨桐不上一清的當,直接說道。
看到如此,氣的一清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揮動蛟龍鞭,嘴裡發出一聲聲的嬌喝,對着劉雨桐的護罩攻去。團團人影在周圍走動,打得護罩是來回晃動。
看着像是搖搖欲墜,可是不管一清如何努力的攻擊,但是護罩就是沒有破掉。
最後一清打得累了,氣喘吁吁的開口說道:“今天我總算是見識到正一教的厲害了,沒有想到正一教的看家本事竟然是縮頭烏龜,日後我倒是要替你們正一教多多宣傳一下,省得外人都誤解你,說你們正一教沒有看家本領。我也算是幫幫你們正一教了,給你們證明了。”
劉雨桐雖然看上去比較聰明沉着冷靜,但是唯一的禁忌就是不準任何人說正一教的不是。因爲這些年她看到自己的父親,爲了發展正一教做出的努力和奮鬥,所以對於任何說正一教不好的人,劉雨桐就像是被觸了逆鱗一般。
此刻,一清正是如此。
前期利用自己的修爲不顧一切的攻擊着劉雨桐的護罩,就是爲了這個時候說出來正一教的不是,讓劉雨桐能夠走出護罩與她爭鬥一番。
事實證明,她的計劃成功了,劉雨桐此時已經是滿臉怒容,怒視着一清。
“你給我閉嘴,不准你說正一教,今天我要把你的嘴巴給撕爛了。”說着就要動作,把護罩撤下來。
而在身後的付宇新看的明白,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一清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把劉雨桐激怒,好讓她把護罩給撤了,出去跟她打鬥。
於是,看到劉雨桐上當了,急忙在後面開口提醒道:“不要,她是在激怒你,她是故意的。”
而劉雨桐這時候一臉嚴肅的看着付宇新說道:“我知道,但是她不該說正一教的不是,這是不許的。我的原則不會讓我聽不見看不見,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跟她鬥上一場。你要是害怕,就趕緊離開吧。從這裡向着北側出發,大約幾千米之外就可以進入到清微教的範圍了,那時候你就脫離危險了,快走吧,這裡我攔着她。”
說着不在看一眼付宇新,撤掉護罩,對着一清衝去。
動作之中帶着決絕,帶着果斷,帶着一往無前。
一清看到劉雨桐把護罩給撤掉了,頓時就是恢復正常,也不氣喘吁吁了,而是放聲大笑的說道:“你個蠢貨,我就知道你還在堅持那什麼所謂的原則,看來你是一點都沒有變啊。”
說着揮動蛟龍鞭對着劉雨桐抽去,而劉雨桐此時也是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對玉環的法器,隨着一清的鞭子抽來,劉雨桐嘴裡一邊說着,一邊祭起法器想着蛟龍鞭衝去。
“我是沒有變,可是你卻是變了,變得越來越無恥,哼……”
兩件法器交擊在一起,發出來叮噹作響的聲音,如同是兩件鐵器撞擊在一起的聲音。
接觸之後,法器又回到各自的身邊,劉雨桐後退一步,而一清則是一臉輕鬆的站在原地動也沒有動,只是笑着看着後退的劉雨桐。
而付宇新此時也是沒有離去,劉雨桐有她自己的堅持,付宇新又何嘗沒有,就算是沒有堅持。此刻的情景也不許付宇新就這麼一走了之。
雖然付宇新知道此時就算是他和劉雨桐一起向着一清攻擊,也不一定能夠鬥得過,但是別無選擇,這是必須要做的,必須要面對的。
不論是原則或者是堅持,單單只是因爲男人的面子和自尊,也不許付宇新現在拋棄劉雨桐獨自離去。
見到劉雨桐和一清鬥了一個回合,付宇新向前邁出一步,站在劉雨桐的身邊。目光集中的注視着一清的動作,看到他的動作,劉雨桐和一清都是目光怪異的看着他。
一清饒有玩味的看着付宇新說道:“你倒還算是一個男人,可是你要知道你現在不走,一會可就走不了了。”
“這個不用你擔心,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堂堂七尺男兒又怎麼能夠靠着女人苟且偷生,倒是你,念在你是女子的份上,你現在離開我一切都不追究,但是你要是還不知好歹,那麼一會可別怪我手下無情了,辣手摧花。”付宇新半是威脅半是恐嚇的說道。
而劉雨桐此時也是開口說道:“小子,不愧是赤師叔的徒弟,倒是還有點擔當,可是你現在真不該逞強,應該回到清微教之中,要知道你是赤師叔的唯一弟子,要是你也出了意外,那麼到時候赤師叔一脈可就是斷了傳承。你還是儘快走吧,這裡不用你管。”
“多謝師姐的好意,但是我是男人,確實是不應該走。就算是老頭子活着,也不會讓我此時選擇離開的。”付宇新堅定的說道。
對面的一清聽到他們的對話,嘴裡笑着譏諷說道:“好一對亡命鴛鴦,我倒是有點下不去手了,可惜啊,誰讓你們不是淨明教的弟子,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看來是老天要你們死去啊,那就怪不得我了。”
可是就在她說完之後,打算動手的時候,突然之間一左一右傳來兩聲的驚呼阻止聲音。
“你敢,你個臭丫頭,你動我清微教的弟子試試……”
“一清師姐,得饒人處且饒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