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帶着歐陽蘭心端木玉容等人剛剛走出養心殿,就被皇甫傲君所派出來的人,給攔下了。
“太后,兩位貴妃娘娘,聖主正在聖陽殿,讓奴才宣三位主子上殿呢。”傳令太監恭恭敬敬的說着話,太后卻一臉的疑惑。
“這位公公,你可知道聖主有何事嗎?”端木玉容問着話,示意珠兒向那太監遞了一塊銀子。
“主子,這可使不得。回三位主子,奴才只負責傳聖主口喻,至於是什麼事情,奴才真的不知。”傳令太監可不敢收這份禮物,雖然,他所能感興趣的,也就只有這銀子了。
“走吧,既然是聖主有令,咱們娘三就去看看!”太后聽到太監這麼一說,想了想,馬上揚了揚手。聯繫到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太后的心中可是感到一陣的不安,慕容羽緋的事情,恐怕是又會有所變,那樣的結果,可不是太后所願意看到的。
聖陽殿,此時正是早朝時分,皇甫傲君高踞龍椅,望着朝堂之上所站立着的文武大臣們。太后帶着端木玉容和歐陽蘭心二女,在黃門的通報聲中,走進了大殿。
太后和端木玉容歐陽蘭心三人,馬上就發現,今日朝堂之上的氣氛,似乎是有所不同。朝堂上,多了一些個陌生的面孔。而今日那些文武大臣們,在看到自己三人之時,雖然依然的是依着禮節行着禮,可是,卻似乎,多了些應付在其間。
“母后來啦,這邊坐下吧。”皇甫傲君招呼着,依然的是對於母親表示着應有的尊重。
“聖主如此急的找哀家和兩位貴妃前來,是有何事啊?”太后坐到皇甫傲君身側爲其所放置的位子,下意識的,探問着皇甫傲君。
“母后,蘭妃玉妃,今日早朝之時,朕除了接到神國各地的政事奏摺之外,還有一些額外的奏摺。”皇甫傲君開了口,指了指身前的龍案。
太后和端木玉容歐陽蘭心聽皇甫傲君這麼一說,這纔將目光朝着他所
指的身前龍案望了去,這纔看到,在龍案之上,擺放着兩堆奏摺,一堆似平時皇甫傲君龍案之上所擺的那般無二。另一堆,卻已高高的放置,幾欲成山的趨勢了。
“聖主,這些奏摺乃是家國大事,你說與我等婦道人家聽聞,又有何用呢?”太后雖然心中感到疑惑,對於皇甫傲君居然讓自己看這些堆積起來的奏摺有何用意搞不明白,不過,卻也完全的裝得不自知,對皇甫傲君說着話語。
而歐陽蘭心和端木玉容二人在這時候,卻在內心深處,同時的感到了不安,皇甫傲君今天的表現,讓她們二人,在這同一時間裡邊,感到了惶惶,在這背後,又將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可就成爲了她們無法掌控的了。
“母后,這一小堆的奏摺,方是關於國家之事的奏摺,而至於這一堆嘛。”皇甫傲君說到這裡,故意的爲之一頓,隨手翻了翻那一堆奏摺,然後,由其間,拿出了兩張來,遞給了太后。
“聖主,此是何意?”太后更加的感到驚訝,要知道,現在的規矩可是女子不可參政,特別是這些奏摺之類的,可是真正的國家大事,又豈是可以隨意讓女子看到的?而皇甫傲君直接將這奏摺遞給了自己,更是從來都不應該發生在朝堂之上的事情,讓太后的心頭,如何不會感到驚惶呢。
“母后,這些奏摺,你但看無妨。朝中的大人們,可都是傳閱過的。而這些東西,讓咱們神國的大人們居然也有爲難的時候了,所以,朕只好把太后和兩位貴妃給請來,一同商議商議了。”
皇甫傲君再次的說着話,乾脆再揀起幾封奏摺,示意着身邊的小太監,拿起那些奏摺,向端木玉容和歐陽蘭心遞去。
端木玉容和歐陽蘭心二人一般感到受寵若驚,一邊小心翼翼的,將奏摺翻開。只是,兩人同時的擡起頭來,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現在,都已然沒有了龐大家族站在自己的身後做爲支持,現在,對於這些事情,似乎都顯得相
當的在意,相當的緊張了。
“荒唐,此事,怎麼可以容忍地方官員如此胡鬧?更還容得讓他們上了摺子呢?”太后翻着手中的兩份奏摺,都只是草草瞟了那麼幾眼,然後,憤怒的將摺子一拍,口中不滿的嚷着。
“母后,這些地方官員,可是順應民意啊。”皇甫傲君輕輕一嘆,一副自己無法阻止的模樣。“母后,相信民心不可違這一句話,大家都清楚吧。此次的事情,在發生後當日,朕就將所有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昭告天下。畢竟羽曾經是一國之後,雖然削去後位,但要懲治,卻也應當讓衆人皆知。這些奏摺,皆爲在那告示昭告天下之後,各地民衆紛紛往各地衙門上書,爲羽求情的摺子。”
皇甫傲君沉聲凱凱而談,說着這些奏摺出現的原因。太后的臉色,卻變得更加難看。端木玉容和歐陽蘭心二人站在太后身後,兩人聽着皇甫傲君所說的那一番話語,卻是面如土色。兩人心中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原本只是在深宮內,跟自己等人一般無二,只會鬥來鬥去,只會互相傾軋的慕容羽緋,卻又曾幾何時,能夠在這神國,有了如此高的聲望了?
“聖主,這些個奏摺,你有考慮過,究竟是出自於民心,還是有的人別有用心所爲?一個宮中女子,又豈能牽動民心?”太后不滿的說着話,對於這些奏摺的出現,感到懷疑之極。
“母后,這些奏摺當中有所提到的事情,每一件,皆全都是有着事實的,民心是最爲真實的,他們能記得每一件事情,對於每一個百姓來說,也許,誰是聖主,誰是皇后,他們可以不記得,但是,誰對他們好過,幫過他們,他們全都能夠記得清清楚楚!”皇甫傲君正了正容,認真之極的說着話語,“這東山一省數十縣百姓所言,遇蟲災時,是羽後教於他們驅鳥除蟲之法,以得避免蟲災後顆粒無收。而這廣河一省,遇洪災,是羽後所教的疏通之術,讓全省免去澇災,得以保住家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