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傲君口中說着嘲諷的話語,命令間,揮了揮手,做出了命令。
十一血衛將慕容羽緋和傷者也給帶走,這小房間裡,就只留下了慕容羽緋,還有地上散發着恐怖氣息的血液!
“小白,你可千萬別死!”慕容羽緋呢喃着,輕聲說着話語,說着誠摯之極的話語。在她的心裡邊,對於小白的生死,卻是擔心之極。他這一去,自己還有見到他的可能嗎?
想着那十一劍加身的情形,慕容羽緋此時,都還在渾身痙攣着,似乎在這一時刻裡邊,都還能感同身受,那十一劍狠狠刺入身體時候的痛楚感覺。
“皇甫傲君,這一次,算是我真正的求你,只要救了他,爲奴爲婢,我再也沒有絲毫的怨言!”慕容羽緋誠摯的說着話語,站在窗戶的位置,望着天際,誠心禱告。
只是,在這樣的夜裡,天院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有的只是密佈的烏雲,還有慕容羽緋自己的那一顆混亂無比的內心。祈禱着,禱告中,慕容羽緋的臉頰上,浮上了一抹悲哀。就在這時候,慕容羽緋心中的痛楚與屈辱,再一次的涌出來。
自國破家散,自己一個堂堂公主,卻成爲了奴婢,並且是低等之極的奴婢。在這皇宮當中,受盡了屈辱。好不容易,似乎是生活有了些許的改觀,可以讓自己不必再與奴婢爲伍,可以獨自住在這雜物院裡邊,過着安心的生活,雖然枯燥乏味,卻也可以有了一個自我的空間了!
哪裡料到,事情卻似乎並沒有完全的如此的美好。和小白的重逢,原本是一件美好的事情,自己可以再次相逢琴簫合奏的知己。結果,卻換成了他重傷之極,生死未卜的結果,也實在是讓人感到悲哀。
也許,自己的一生,就是如此的悲哀,所需要承受着的,除了悲哀,除了屈辱,就不可以有着美好了嗎?
慕容羽緋禱告完
畢,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她決定,出去找到皇甫傲君,不論小白的情形如何,自己都應該是要陪着他。不論皇甫傲君會如何的去想,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做也未做,都是自己心知的事情。小白是自己的知己,知己爲了自己,而受到了傷害,自己陪着他,更是應該的。
慕容羽緋拉開了房門,只是她卻發現,自己沒有離開的可能了。在這房門外,有着兩名血衛守護在那裡。見到慕容羽緋出現,二人同時伸出手來,手中握着帶鞘的長劍,擋在慕容羽緋的身前。一股凌厲的殺氣,刺激着慕容羽緋,讓她連前進絲毫,都沒有可能。
慕容羽緋不由自主往後一退,口中,冷聲的嚷着:“怎麼,你們傷了小白,還要準備把我也給殺死嗎?”
慕容羽緋冷聲嚷着,無形之中,公主的高貴氣質,散發了出來。皇家培養出來的氣勢,又容小覷的?
“回羽緋公主,這是聖主的命令。”兩名血衛微微的一愣,一人開了口,恭恭敬敬的回答着慕容羽緋。
“暴君的命令?什麼命令?禁錮本公主?兩國交兵,不斬來史。本公主也是西夏公主,在神國皇宮,也是一名客卿的身份,又豈是容爾等可以輕辱?把本公主當成了什麼?犯人?刺客?”慕容羽緋冷聲嚷着,內心當中的憤怒屈辱,完全融入了自己的話語當中。
“公主身份尊貴,這是始然。只是,聖主乃臣等心中最爲佩服之人,請羽緋公主自重。不論如何,聖主的命令,就是我等絕不違背的!”血衛聽到慕容羽緋的話語,再一次的回答着,雖然話語並不強橫,可是,卻也似乎少了些尊重的意味,強硬的面對着慕容羽緋,沒有一絲毫的退縮。
“總之,羽緋公主如果聽從安排,安心呆在這屋子裡邊,我們以禮相待,公主就是嘉賓。如若公主非得要強闖,就別怪我等動手,不敬公主!”血衛再一
次的說着話,話語更加冰冷,強勢揚了揚手中長劍,阻擋慕容羽緋。
“什麼?本公主今天就非得要出去,”慕容羽緋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也強硬的說着話,不論如何,要看到他,知道他的安危!
“羽緋公主,如若你再上前一步,就休怪我等不客氣!”血衛卻沒有絲毫的退縮,也是強硬之極的說着話語,說話間,兩血衛都將手按在劍鞘簧口中,拇指用力一按,劍鞘上發出一聲輕響,長劍彈出一截,屋內燭光映在劍身上閃爍着刺目的光芒。
“大不了一死,這屋,我是非出不可!”慕容羽緋傲然的說着話,卻再次的邁步上前,腳步踩到了屋門口上。
“羽緋公主,得罪了!”兩名血衛口中的話語裡邊,也依然的是保持着客氣也禮貌,只是,所做的舉動中,卻哪裡有幾分尊重之意呢?在說話之間,兩人抽出長劍,劍刃加身,兩名血衛都用上強大力量,狠狠的,壓在慕容羽緋白嫩脖子上,強大的力量,壓制得慕容羽緋不斷後退。
“羽緋公主?哼,還真是會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你只不過是一名奴婢,一名低賤之極的奴婢,又有何資格在這裡稱什麼公主?你要做的事情,不過是任何一個奴婢都可以做得到的。因爲,你比那些奴婢們都還要悲慘,你沒有反抗的本錢!你,始終都只是一個屬於被控制,被折磨的自大白癡女人!”就在慕容羽緋強硬以命相抗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自血衛的身後傳來。那一聲聲冰冷之極的話語,狠狠的,字字如針,句句若劍,肆意在慕容羽緋的心臟之上,用力的刺着,痛楚,委屈,全力涌動,讓慕容羽緋感到痛不能忍,難受之極。
“暴君,是你!”慕容羽緋顫聲說着話語,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皇甫傲君,天際傳來響雷,一個霹靂響起,慕容羽緋看清他的容貌,冷酷中透着殺意,讓她畏懼之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