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一十一 笮融的背刺

當初是陳登勸說笮融一起起兵反抗陶謙,因爲郭鵬一定會來,他們一定會勝利。

作爲陶謙的同鄉,笮融要麼就是逃跑,若想要留下來,非要立下功勞不可,否則就會被其他徐州人給針對。

揚州丹陽人的籍貫會給笮融帶來巨大的麻煩。

笮融眼見於此,爲了自己的利益和財產,這才決定跟隨陳登一起反抗陶謙,算是納個投名狀。

本以爲這場行動轟轟烈烈,大家一定非常輕鬆,結果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危險的下場。

笮融的心裡越來越不平衡。

我有那麼多財產等着我去享受,你卻要我在這裡和一個快要死掉的瘋子同歸於盡!我不願意!

我絕對不願意!

曹豹要是攻破了城池,一定會殺死笮融,因爲笮融是陶謙的同鄉,受到陶謙的信賴,被陶謙任命做下邳郡守,管理下邳、廣陵和彭城三郡的糧食稅收轉運,可是他卻辜負了這份信任。

曹豹一定會殺了他的!

除非……

除非能做一些將功折罪的事情。

在焦慮之下,笮融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要做些什麼纔可以,他纔不要放棄可以享受人生的機會,面臨這樣的絕境。

九月初六日晚,結束了一天的攻防戰之後,笮融和糜芳被陳登喊到城中自己家裡的府邸邊吃飯邊商量防務。

這場飯局的氣氛比較低沉,與會者都沒什麼心情談笑風生。

尤其是陳登。

陳登覺得眼前的這個局面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做了充分的準備,突然發起襲擊,本來應該是勢如破竹順利取得勝利,然後登上人生巔峰,結果,卻被一介武夫打敗,落到如此困境。

對於心高氣傲的陳登來說,完全就是一種恥辱。

但是說到底,誰又能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落到這種地步,被丹陽兵擊敗淪爲喪家之犬,又怎麼是陳登願意看到的局面呢?

“這一次起事,是我考慮不充分,是我沒有想到太多的事情,所以才導致了這種情況的發生,讓你們也落入險境了,這都是我的錯。”

陳登主動檢討自己的錯誤,對於心高氣傲的他來說,這可不容易。

糜芳趕緊說道:“這不能說是陳君一人的錯誤,我們大家都有錯,我們都不曾料到曹豹那廝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更不曾料到陶恭祖之死會那麼突然,丹陽兵那麼善戰。”

“這不是藉口。”

陳登面色灰敗道:“這一戰我犯的錯誤很大,魏公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對我很失望,連已經死了的陶謙都不能對抗,我還有什麼顏面得到魏公的信任呢?”

陳登這樣一說,糜芳也產生了這樣的想法,一樣閉上眼睛連連嘆息,覺得自己犯了很大的錯誤。

笮融的眼珠子轉了轉,忽然端起了酒杯,從自己的席位站了起來,走到了陳登面前,向他敬了一杯酒。

“陳君還是立了功的,陶謙畢竟已經死了,徐州人已經趕走了陶謙,這樣一來,我們之前的目的不就是達成了嗎?如今只要等魏公大軍一來,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說着,笮融又嘆了口氣:“只是不知道魏公大軍何時才能來啊?”

“應該快了,之前,我得知魏公已經派大軍前來了,這才決定動手的,現在算算,怎麼着也該抵達郯縣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趕來我們這裡。”

糜芳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魏公知不知道我們正在被圍困。”

陳登也是一臉苦澀,糜芳更是一臉焦慮。

笮融心下了然,眼中兇光一閃,將酒杯遞上前去。

“陳君,先喝一杯吧,無論如何,我們還是要想辦法,在魏公大軍抵達之前撐住。”

“唉……你說的有理。”

陳登右手接過了酒杯,往嘴邊送,左手撐着袖子遮擋住了面容,完美的貴族飲酒禮儀。

胸前洞開。

說時遲那時快,笮融從懷裡掏出一把閃着寒光的匕首,向前一送,銳利的匕首直接刺入了陳登的胸口。

陳登渾身一震,手裡的酒杯直接墜地,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笮融,一句話沒說出來,一口血嘔出,眼神變得渙散起來。

笮融滿臉的笑意早已化作一臉殺意,猛地抽回了自己的匕首,順勢一推,陳登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糜芳一杯酒下肚,正在惆悵,猛然間聽到響動,一眼望去,只見陳登已經躺倒在了地上,笮融手裡拿着染血的匕首,轉過頭如嗜血猛獸一般盯着他看,滿臉殺意。

“這……這……”

糜芳的大腦唰地一下一片空白。

直到笮融舞着匕首衝上前來刺入了他的胸口,他也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糜芳無力的軟倒在了地上,身體抽搐了幾下,沒了生息。

笮融喘了幾口氣,看着死不瞑目的陳登和糜芳,咧嘴笑了出來。

“還有幾天?想讓我和你們一起死?你們先去死吧!”

笮融站起了身子,拔出了屏風上陳登的佩刀。

他一刀剁下了陳登的腦袋,又一刀剁下了糜芳的腦袋,拎着兩顆血淋淋的腦袋就往外走。

推開房門,快步走到了陳登府邸的大門口,無視了一路驚訝不已或者是尖叫着四散而逃的婢女們,對着已經衝進來的自己的部下們點了點頭。

“殺光他們。”

笮融擺了擺手,早已準備妥當的親兵們涌入了陳登的府邸,開始了大肆屠殺。

沒有人可以躲過這場蓄意爲之的屠戮。

陳登的府中人被笮融屠戮殆盡,連帶着他的父親陳珪,還有他的另外兩個活着的兄弟。

陳登死了,糜芳死了,笮融的兵馬控制了所有的一切,笮融出示了陳登和糜芳的頭顱,城中士兵羣龍無首,只能聽從笮融的命令。

笮融派人出城和曹豹商談,講明他是被逼迫着和陳登一起造反,不死出自本心,現在得到了機會,將陳登和糜芳都給殺了,用兩顆頭顱贖罪,祭奠陶謙的在天之靈,請曹豹原諒他。

只要曹豹原諒他,發誓不害他,他就打開城門投降。

看到了陳登和糜芳的頭顱,曹宏和曹豹驚訝不已,陶商也驚訝不已。

“笮融當真是被逼的?”

陶商看了看曹宏和曹豹,兩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本來只是爲了掩護家人們撤離,玩絕命大逃亡,結果沒想到居然得到了如此一份大禮。

“笮融也是丹陽人,是我們的同鄉,於情於理,都應該相信他,眼下這個局面,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曹宏決定接納笮融,於是曹豹告訴笮融,他們既往不咎,保證不害笮融,於是笮融大開城門,迎陶商和曹宏曹豹入內,跪在陶商面前大哭,以整座淮浦縣城爲投名狀,再次加入了這個逃亡集團之中。

然後,陶商做出了一個決定,他決定把淮浦縣城給屠了。

“陳登背信棄義害死我父親,我要讓淮浦縣城裡的人爲我父親殉葬!”

八百零二 不知蒯君能否爲我分憂一百一十七 要把事情乾的漂亮一點六百四十三 諸葛亮的決定六十三 新官上任二百三十二 袁紹圖謀冀州一千一百六十一 戰神的兒子當然也是戰神九百一十九 可以擴大戰爭範圍了四百二十三 蔡瑁不傻一千三百零二 無論如何都要走出去三百五十 這並不能實現他的夢想八百零八 郭嘉訪黃忠一千二百二十六 這叫我的面子往哪裡放?九百一十三 躁動起來的王粲七百六十三 郭某人一臉委屈一千四百四十九 崩潰的安息帝國四十九 結婚六百六十三 從雒陽北部尉走向天下二百一十一 郭鵬來了七百五十 黃祖在行動五百二十二 天子喪命一千三百八十一 郭瑾感到憤怒和不安三百一十九 這一回,我贏定了一千零一十 許靖與張昭三百四十五 在下漁陽田豫四百七十二 休假?不存在的一千四百九十九 拆分民政部一千四百零三 現在,沒人比他更懂糧食的重要性三百四十三 好處我拿,黑鍋你背八百五十一 魏軍長驅直入一千零三十 他們的皇帝陛下正在看着他們七百三十一 郭某人的危機公關五百七十五 蜀軍北伐一 臥冰求鯉2.0(上)一千一百四十五 條條大路通羅馬,但是條條都不向你開放一千二百五十二 大父和父親都是寡人,那我也是寡人二百九十四 特來向將軍請降!八百五十四 郭嘉入成都一千四百四十四 郭瑾可以提供一些額外的有償增值服務一千三百三十五 爲了未來,你能做好一國之君一千四百九十 郭瑾想要政治影響力四百七十三 生病的楊彪六百七十 他們覺得郭鵬累了一千二百八十二 張遼在朝廷裡沒有朋友六百九十五 是服從!還是毀滅!一千零二十六 白虎觀會議一百四十一 他是軍閥一千三百七十五 關羽的精神世界很豐富多彩八百七十三 郭某人的經濟手段一千一百九十一 他們極其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好日子一千四百零五 郭珺的決心非常堅定一百三十二 朱儁來了一千三百七十五 關羽的精神世界很豐富多彩一千三百一十一 魏軍的軍糧一千五百五十六 郭鵬失去了僅有的半個知心人三百四十 郭某人滿臉都是森寒的殺意一千四百八十 對錯之間八百八十八 畫面太美,田豫不敢想一千一百九十二 一批“欺世盜名”之輩浮出水面二百八十二 勢如破竹的高順二百四十四 兗州是我的六百五十四 蔡邕相信郭鵬一千二百零三 儘管那一天或許早已換了人間一千一百九十八 沒人比爲父更懂造反了一千三百八十一 郭瑾感到憤怒和不安一百八十五 董卓來了一千二百一十七 對付內閣也遠比對付尚書檯要簡單七百六十九 血脈世襲一千四百六十三 馬匹太多的煩惱二十六 郭鵬有極強的目的性一千二百四十六 郭鵬也有不開心的事情一千一百五十二 延德六年與建安十三年九百三十 崔琰也成了堅定的加稅支持者八十三 這是人間五百零四 郭某人對待政敵從不留情七百五十二 郭魏的統治觸角已經開始向江南延伸一千四百四十九 時過境遷,換了人間二百一十四 正面交鋒(上)一千一百五十九 曹仁真的非常憂慮三百五十二 幸福的盧植四百三十四 一旦城破,又該如何?一千二百五十七 郭瑾納妾與交州變故七百二十 吳人依然談魏色變二百四十四 兗州是我的七十九 不得已四百四十八 這筆生意在橋蕤看來非常值當六百二十九 漢中郡一分爲二一百七十三 靈帝廢史立牧一千一百九十七 帝國內部的叛亂已經進入尾聲八百一十六 如此的一羣真實的人啊一千五百 好好先生諸葛瑾十二 出發去雒陽四百零八 難道你不認爲孤會取得最後的勝利?一百八十七 袁隗,你是真的老奸巨猾四百一十八 都是孤的錯二百零四 郭鵬心中的怒火和野望瘋狂的滋長着三百零二 公孫瓚的演技實在是令人難以認同四百三十一 他必然死於袁術之手七 有膽氣的郭鵬九百一十二 曹操需要心理平衡九百六十五 只有大國才配和大國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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