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除靈師的職責
一場靈力純度測試，讓老人驚喜交加。
喜的是谷雲的天賦，前所未見。
可也因此，爺爺終於感受到了谷雲母親的心情。
那種擔心受怕，唯恐自家孩子遇到危險的感情。
“一定要變強呀，小谷雲。”
爺爺有自信，自己在世的時候，會保護孫子周全。
然而他年輕時曾施展禁術，爲此失去了10年壽命。
爺爺多次來往於現世和彼岸，所以他知道自己還剩下多少時間。
“接下來的兩年。”
“爺爺會將所有法術傳授給你。”
谷雲年紀還小，爺爺暫時還沒有讓其出手的想法。
式神們平時就居住在裡面，隨着主人，行走四方。
爺爺溫和的說道：“記住爺爺的話。”
他少年時，也曾將力量展現給普通人。
而這一切，都是爺爺的親身經歷。
谷雲：“算了，先感受一下妖力。”
“呼~”
谷雲明白了，爺爺這是不希望自己變成他人眼中的中二病。
“你從今以後，再也不會長高了哦！”
“在你打算告訴他人真相之前，得先做好準備，”爺爺：“你要擔負起保護他們的責任。”
接下來的幾天裡，爺爺從書房裡找出了大量的古籍，其中有神道教的，有道教的，還有佛教的。
爺爺的時間不多了，他需要在這兩年裡，儘可能的爲谷雲打好基礎。
“可隨着年齡的增長，白紙會染上各式各樣的顏色。”
可雜鬼無端冒泡，還做出無比欠打的行爲，那被暴揍一頓，便是咎由自取。
“走你！”
這一星期來，谷雲從老人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
這個妖怪說着類似於詛咒一樣的話，讓谷雲眉頭微皺。
他在練習爺爺交給他的基礎符咒。
“走了。”
“好了。”
“記得，”谷雲：“不能亂收妖魔的禮物。”
“人類，最開始是白紙。”
顯然，這東西是一種妖怪。
“討厭的傢伙啊。”
爺爺看到了谷雲踹飛雜鬼的行爲，他說道：“以後不要隨便這麼做，知道嗎？”
也就是說，對方剛纔那句話，除了嚇唬人，毫無意義。
“啊嗚~~~”
谷雲低下頭，果然看到一個奇怪的小生物跪坐在門邊。
“當然，這件事，千萬別告訴環。”
谷雲知道在這個世界，除靈師的圈子很小很小。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從今以後，再也不會長高了哦！”
“好。”
·
七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我是讓你以後不要在大廳觀衆下，做這樣的事情。”
爺爺微笑道：“今天我要帶你和律去狐之森，拜訪那裡的妖狐。”
“嗯。”
經過三天的學習，谷雲學會了一些簡單的小法術，其中就有偵測妖怪妖力的手段。
‘先學習一星期。’
“小谷雲。”
如果是父母家人，這是沒辦法的事，谷雲必須保護。
爺爺要教導谷雲如何保護自己，而他制定的假想敵，不只有妖怪，還有人類。
“嗯！”
“將普通人捲入妖魔的世界，”爺爺說：“他們遭遇異類襲擊的風險會增加，這意味着你得保護他們。”
“？？？”
“…….”
“不過終歸是說壞話。”
如果妖魔不招惹谷雲，那他自然犯不着退治。
谷雲拿起了桌案上的符紙，快步來到玄關。
雜鬼是沒有干擾人類的力量的渣渣。
只見谷雲的影子如同水面，泛起陣陣漣漪，而小白也遁入其中不見了蹤跡。
今天爺爺要帶自己去拜訪妖魔。
爺爺見過太多除靈師，在除靈的時候，普通人類朋友非要跟着一起去，結果害人害己。
這件事，讓爺爺悔恨了一輩子。
“好了，接下來爺爺教你如何操控靈力。”
它身穿男式和服，長着大象的腦袋，但只有一個杯子那麼大。
“爺爺。”
谷雲本以爲這傢伙是某種會下詛咒的小妖怪。
別人的力量再強，那也是別人的。
‘一星期後，爺爺帶你去見見怎麼應對靈異事件。’
至於朋友，還是不要將他們捲入麻煩之中，然後死於非命的好。
“妖狐？”
“額…”
“我們走吧。”
“對不起，爺爺。”
爺爺說：“不過現在，我得改一改規矩，那就是在沒有能力保護自己之前，不要收他們的禮物。”
“就是成了精，能變成人的狐狸。”
谷雲自然可以用法術證明自己是真貨。
谷雲想着，然後對着不知名的雜鬼便是一腳，直接將它踹飛了出去。
而母親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這個。
通過式神，構築出一個小型的異空間。
谷雲起身，小白則朝着他的影子一躍。
衆人被他的魅力所吸引，甚至爲止傾倒。
飯島蝸牛無疑是一個德才兼備的長者。
谷雲愣了一下，左右環顧，卻沒有發現人影。
小白從書房外跑了進來，只見它躍上桌案，犬坐在谷雲右手邊：“蝸牛說可以出發了。”
“雜鬼嗎？”
“主人主人。”
那是他的朋友，也是他要留給谷雲的人脈。
因爲他們最終死在了妖魔的詛咒之下。
小白的聲音在谷雲心頭響起：“在腳邊，腳邊腳邊。”
爺爺知道谷雲誤會了，他搖了搖頭，說道：“退治妖魔，本來就是我們的工作。”
他知道了自己的靈力純度，也知道了對一個術士來說，靈力的大小以及對靈力的操控，同樣至關重要。
如果是沒有見鬼能力的人，就算你跟他說了妖怪的事，對方也會把你當神經病。
而且這種雜鬼的妖力很弱，弱到很多術士都會下意識的無視它們。
谷雲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毛筆。
日本人除靈，本身就是四不像。
谷雲保護自己都不夠，何況是他人。
“嗯？”
這不是爲了他，更是爲了谷雲自己。
“所以啊，小谷雲。”
而就在打開門的瞬間，谷雲聽到了一個聲音。
“這是什麼東西？”
不過增長見聞，有利無害。
而爺爺的法術更是自成一派，簡直就是野狐禪中的野狐禪。
爺爺幾乎可以肯定，谷雲一定會經常跟另一個世界打交道。
谷雲還以爲是自己太過暴戾了。
爺爺說到這，微笑道：“還記得爺爺之前跟你說的嗎？”
第一天的教學，谷雲受益匪淺。
可對谷雲這樣的人，普通人究竟是會崇拜，還是害怕？
如果有人因爲嫉妒，從而傷害谷雲怎麼辦。
“沒錯。”
看着雜鬼在空中化出一道拋物線，谷雲無語道：“莫名其妙！”
可結果，卻並不美好。
可誰想，竟然只是個雜鬼。
“主人主人。”
這是谷雲新學會的法術，也是擁有式神的術士獨有的力量。
因爲很多人是看不到妖怪的，他們只能看到谷雲莫名其妙的凌空踹了一腳。
谷雲鄭重點頭，爺爺見此，再次恢復了平日裡的和藹：“嘛，不要想那麼多了，小谷雲那麼優秀，很快就能超越爺爺也說不定。”
“我記住了。”
“放心，”谷雲微笑道：“這是我和爺爺的秘密。”
“哥哥。”
“哦，還有律，也是我和律的秘密。”
今天要去狐之森的，不只有谷雲，還有蝸牛的另一個孫子，飯島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