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來說,這女鬼消滅的還挺順利的,典型的有驚無險。再看那個被女鬼推下樓的醫生,三人默哀了一會,此事是醫院負責,所以跟三人毫無關係,雖然是目擊者,雖然知道是怎麼死的,但說出去誰人相信呢?
三人結伴上樓,走到三樓時,看着地上依舊躺着那把銅錢劍,天佑撿了起來交給建叔說道:“無人居沒有鎮邪之物,所以這把銅錢劍就留在無人居吧,以後也別帶出來了,弄丟了可不好了。”
而那位倖存的醫生已經找不到任何蹤跡了,估計醒來後發現自己沒死就跑了,估計以後再也不敢來這醫院上班了,或許會另換工作。
這時建叔才發現,林子的傷不知道何時已經好了,這纔沒過去幾天,斷了幾根勒骨這麼快就好了?於是建叔問道:“林子,你的傷怎麼好那麼快啊?”
林子語塞不知怎麼回答,扭頭看了看天佑。天佑靈機一動想到前些日子自己身體恢復飛快,那些醫生找自己做研究,回答道:“人的身體隱藏了太多的奧秘,我們暫時無法揭開,或許這是潛能量促使傷口的恢復。”
建叔聽過天佑的回答,也覺得有道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也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能想明白的,建叔拍了拍的林子肩膀道:“小子,好福氣。”
天色漸漸亮了,清晨的陽光總能給人一種向上的動力,也許這就是古人總結出來的一日之際在於晨吧。
吃過早餐,建叔告別說要回去補補覺。
“我今天出院。”天佑說道。
“恭喜啊!林子什麼時候出院?”
“也快了吧,畢竟我也已經好了。”林子答道。
“那好,我們在家等你。”顯然建叔很高興,說罷,便離開了。
令天佑苦惱的是,現在睡覺也不是,不睡覺也不是,嗎的,這般折磨人,要是睡覺吧,護士說今天出院,還要辦手續,一覺睡到下午就不好了,不睡覺吧,身體又扛不住。
算了,不管了!要辦手續等護士進來喊,天佑往病牀上一躺,開始做他的白日夢去了。而這時,林子均稱的呼吸聲已經響起。
不知過了多久,天佑被尿憋醒,想想還挺窩囊的,於是拖着疲倦的身體走進廁所。
重新躺到病房,卻怎麼也睡不着了,滿腦子都是出院的事,掏出手機一看,已經下午一點多了。
這怎麼還沒人來喊辦理手續?天佑很是不解,難道女鬼的事在醫院傳開了?所有的醫護人員都跑掉了?天佑來到護士站打聽一下,得知等三點纔要辦手續。
回到病房無所事事,還要等上一個多小時,看看林子還在熟睡中。天佑來到窗口往下看,那個墜樓的醫生已經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院方已經處理了。
這連續兩天有醫生墜樓死亡,估計這所醫院中的醫生也人心惶惶了,真想不明白他們,即使是冒着生命危險也要繼續追逐着金錢,就不知道錢多錢少,夠花就好的道理?恐怕真等死神降臨在自己頭上時,他們纔會明白,所有擁有的一切在生命面前不過是過眼雲煙。
還好,現在這裡已經安全了,不會有女鬼再出來害人了,但是對於他們的恐懼就消失了嗎?答案是沒有,因爲他們並不知那幾個墜樓者是爲什麼死亡的。
一個人呆在一個空間,不得不說無聊到爆,天佑想叫醒林子給他說說話,但想想還是算了,打擾人家休息不好,於是,天佑掏出手機給張瑾發了條短信。
然後,天佑就拍在牀上等着張瑾的回覆,差不多兩分鐘左右,手機響了,天佑迫不及待的打開手機,嗎的!竟然是通訊公司催足交話費的。
天佑又把手機扔到一旁,繼續等待,又過了幾分鐘才響起。這次不會又是坑爹的通訊公司吧?天佑懷着忐忑的心情打開手機,天佑激動了,那個表情就像是一個孩子看到心愛的玩具一般。
短信是張瑾的發來的,‘不好意思,我在上班,沒有聽到手機響,讓你久等了,你在幹嘛啊?怎麼有空給我發短信了?’
很平常的幾句話,看的天佑心裡卻是暖暖的。這妹子變化還挺大的,不再像之前那般‘非主流’了,都知道工作了。於是天佑回道,‘想你了,所以就給你發短信了啊。’
又是幾分鐘等,手機纔再次響起,看來張瑾還是挺忙的,‘我也想你。’
爲了不打擾張瑾工作,天佑決定結束這次聊天,雖然很期待和張瑾說話。回道,‘好好工作吧,不打擾你了,有空再聊,注意身體。’
天佑以爲張瑾不會再回短信了,把手機扔到一邊,準備閉目養神一會,在天佑快睡着之際,手機再次響起,看了這個短信,天佑再也無法入睡了,只見張瑾回道,‘恩,你也要注意身體。雖然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回來,但我一定會等下去。在我還沒有向歲月低頭之前,這世上一切的孤獨等待,我都等的起,因爲我知道,在未來的某一天,你會微笑的看着我,輕輕的對我說,對不起,讓你久等了,以後的日子,我陪你攜手度過,我們一起細水長流。’
看過這條短信,天佑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他沒有回覆短信,因爲他不知道回什麼,剩下的只有感動。如果可以,他多想立馬衝到張瑾前面,給她一個堅定溫暖的懷抱,然後對她說這個世界上最平凡卻又最浪漫的三個字—我愛你!
只是,旅程還未結束,一切還尚太早。
在天佑陷入無盡幻想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辦出院手續了。”
這給天佑鬱悶的,本來很期待辦這個手續,但在關鍵時刻打破自己的幻想,多少還是有些失落。
辦理過手續,回到病房,此時林子已經醒了,天佑脫下病服換上平日裡的衣服說:“我走了,記得按時吃飯,一個人無聊了就出去走走,別老是呆在屋裡。”
林子點了點頭,送天佑來到醫院門口,天佑擡頭望了一眼天空之後對着林子說:“回去吧,蠻拼的。”
腿剛跨過醫院大門,迎面走來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正是喬先生。天佑衝他一笑算是打招呼了,喬先生遞給天佑一根菸說:“走吧,我送你回去。”說着指了指路邊停放的一輛奧迪a8轎車。
沒想到這喬先生還挺懂得報恩的,坐上車之後,天佑才發現喬先生的司機不在,沒想到還挺用心的,親自駕車送自己回家。
天佑很是不解,這喬先生怎麼知道自己今天出院?於是就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喬先生聽後哈哈大笑,我知道你本事強大,要不了幾天就會出院,所以每天都在醫院門口等。
天佑剛想說話,卻被喬先生打斷了,“開玩笑的,你師父給我說你今天出院,所以我就過來了。”
沒想到這喬先生也是逗比。
“你師弟什麼時候出院啊?”喬先生又問道。
“估計快了吧,傷恢復的挺快的。”
“那好,等你師弟出院之後,我再好好答謝你們。”
‘無人居’終於到了,天佑看着熟悉的店面心中不禁感慨,又活了過來。
建叔看喬先生也來了,說了句費心了,把喬先生迎進店內。
喬先生擺擺手道:“都是小事,我過來想再請兩尊佛,包家宅平安。”
天佑聽到他想請佛,看他這人雖然是上層人士,但心眼也挺實在,決定幫他一幫,畢竟建叔這裡的佛像都是假的,可以說只是裝飾品,於是天佑說道:“我去上個廁所啊,你們先聊着。”
回到自己的房間,天佑立即起筆畫符,驅鬼符以及破煞符。之所以畫這兩張符是因爲,驅鬼符可以破除邪氣,比護體符方便一些,即使是破除不了邪氣,還有破煞符,只要有陰靈存在,靠近貼有破煞符的佛像就會灰飛煙滅。
拿着這兩種符天佑回到店中,看建叔正在爲佛像包裝,天佑組攔住道:“等一下,爲了確保喬家此後鴻運家昌,我決定爲這兩尊佛像增加點威力。”說完,天佑拿出驅鬼符和破煞符,每尊佛像各貼一張驅鬼符和破煞符。
建叔不知道天佑在搞什麼名堂,但喬先生在這裡便不好問,於是拍手稱快:“徒兒有心了。”
天佑內心一陣鬱悶,你個老雜毛懂個屁,拿着你那兩個‘花瓶’回家有個毛線用。但也不能表現出來,只能隨着兩人笑着。
喬先生謝過兩人之後一拍腦門叫道:“哎呀,差點給忘了。”說完走了出去,在回來時手中多了幾件禮物,好煙好酒以及一些水果,說道:“這是送你們的禮品,以後有什麼事儘管開口,我喬某能辦到的一定盡力而行。”
建叔口中說着喬公客氣了,這禮品不能收。手卻不老實,一直拍着天佑。
天佑也明白,礙於情面建叔不能收,就讓自己接下。於是天佑伸出手接下了禮品。
建叔呵呵一笑說:“徒兒不懂事,還請喬公不要怪罪。”說完看了一眼天佑道:“還不快謝謝喬公。”
天佑苦笑,這尼瑪栽贓的手段果然高明。
喬先生要給兩尊佛像錢,這次建叔不在那麼虛僞了,連連擺手道:“小意思,小意思。只要喬公看得起我吳某人以後有事就來找我。”
“一定,一定。”
顯然喬先生完全沒有意識到建叔把他當肥羊一樣宰。
喬先生走後,建叔嘚瑟了,“今晚加菜,嚐嚐這好酒。”
天佑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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