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煥真是惱火,這個女人,想當年對自己是多麼依戀,如今變成這個樣子。江成煥管不了那麼多了,已經被這個女人誘惑上鉤了,還管那麼多幹嗎,何況,眼前的兩個人根本看不到身後的一舉一動。
“怎麼能這麼說呢,我現在跟之前不一樣了,我是有主的女人,怎麼可以別的男人不明不白的呢,你爲什麼就不理解我呢?”江成煥聽了這番話之後,非但沒有鬆開手,反而摟得更緊了,他喘着粗氣呢喃道,“因爲你,斷送了我的仙道前程,如今,你還說出這樣的話來,有良心不?”
白兔不以爲然,“切,還怪我呢,能怪我嘛,你跟餓極了的北極熊似地撲過來,趕都趕不走,侵犯了我不說,坑了我不說,害了我不說,讓我總飽受良心的譴責,我不怪你都是好事情了,你倒好,反過來怪我來,你讓我情何以堪。”
“誰讓你那麼吸引人,那麼勾引人,你是害人精不說,卻還怪起我來。我算是看透你了。”
“那些年,我倆在一起,朝夕相處,怎麼從來不曾聽你說我坑害了你呢,現在卻說這樣的話來,若是你一開始就這樣子,哪有現在這麼些事情。現在好了,你讓我如何面對我丈夫,你害得我生不如死。我乾脆跳崖一死了之。”
白兔說着,果真像是那麼一回事情,真要去拉車門出去,被江成煥一把拽住,並且,死死地抱緊。忽然,他倆感覺到了某種不對頭,因爲,前面一點動靜沒有。這一驚非同小可,因爲,他倆的確沒再看到人影子。那駕駛室的位置和副駕駛室的位置都是空空如也。江成煥一下子鬆開了白兔四下裡張望。咦,真是奇怪了,一點沒覺察到什麼變化,怎麼突然消失了呢?窗外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清,車子穩穩地停靠在路旁。江成煥萌生了下車查看的衝動,他朝白兔示意了一下,然後準備推開自己一側的車門,可是,就在他準備推開門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輕微的喘息聲。他一驚,楞在那兒側耳聆聽是哪兒發出來的聲響。咦,居然在車子前面橫臥着一個影子,雖然看不清楚,卻顯然是兩個人影緊緊地摟在一起一動不動。這不是張可華和馬凱麗又是誰呢,可是,奇怪的是,剛纔怎麼是空空如也,一下子又閃現出兩個人影。江成煥一把拽住了同樣發楞的白兔,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倆人就那麼呆呆地盯着這兩個人。此時的心情複雜着呢,江成煥在擔心這兩個人接下來會不會做出什麼令他倆難以直視的舉動來。萬一果真有那樣的舉動,將會怎麼對待。這麼想着,他不覺拽緊了白兔。白兔似乎同樣預感到了某種不測,身子處於僵直的狀態。他倆如同雕塑一樣僵在那兒。
果然,那兩個側臥在那兒的男女開始有動作,顯然相互是琢磨對方的身子,呈現不規則的動作和形態來。很顯然,那女人沒有半點拒絕的意思,十分配合着男人的動作在進一步深化開來。剛纔,他們聽到的喘息聲就是這個女人馬凱麗發出來的,從經驗上說,這個女人顯然已經進入了狀態。白兔知道,女人一旦進入這種狀態,就無以自拔,將會按照男人設下的套路,十分主動,十分情願地配合男人演繹下去。他們也將面臨一場身心的生死浩劫,將如何抵禦這樣的浩劫,心中根本沒有底。
啊呀
白兔失控地驚叫起來,被江成煥一把按住,同時,不失時機地靠過去,雙手按住了白兔的臀部,伸向神秘處。“啊,你幹嗎,別啊”
白兔再次驚叫起來,同時,推開了車門。這個動靜太大,驚擾得江成煥不得不鬆開了手坐正了身姿。更令他們倆沒有想到的是,前面側臥的兩個人騰地一下坐了起來,並不約而同地朝車身後望去。江成煥一動不動,白兔一手拽着車門,一手騰空在那兒,車內的那隻腳翹得老高,同樣定格在那兒。此時此刻,他倆的想法都是一樣的,就是保持不動,避免被發現。然而,一切徒勞,顯然,剛剛,前面是聽到動靜的,感覺到畫後面有異常。
真是感覺到了,只見張可華盯着車身後的眼神漸漸變得恐怖起來,接着驚叫道,啊,鬼啊,鬼
一旁的馬凱麗顯然受到感染,流露一臉驚恐的表情,只是沒有叫出來。顯然,他倆都看見了車後坐着他們。
見狀,江成煥知道沒法子躲避開來,便衝着他倆叫嚷道,什麼鬼啊鬼的,哪來的鬼喲,我是江成煥,那是白兔,怎麼了,把們倆都忘記了嘛?那張可華哪還有心思聽他的解釋,這工夫早已拉開了車門跑了出去,跌跌撞撞地消失在夜幕中。那馬凱麗比張可華冷靜,雖然是一臉驚恐的表情,卻仍舊在車子裡盯着他倆,同時,還在繫着褲子的鈕釦。
“果真是你們倆嘛?”馬凱麗用微微顫抖的聲音問道,“你,你們怎麼跑到車子裡來了,一點聲音沒有,真是嚇人。”
啊,怎麼,你看得我們嘛?白兔本能地應道。馬凱麗聽她這麼問更是好奇了,瞪大雙眼追問,難道你倆早就在車子裡了嘛?白兔準備接茬回答,被一旁的江成煥一把拽住迴應道,哪有啊,我們不是剛剛纔到嘛,便看見你倆,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嗯,什麼都沒有看見的。
哈哈,白兔笑了,迎着江成煥說道,切,你以爲我們麗姐像你那樣小家子氣嘛,可不是呢,什麼樣的玩藝兒沒見着,即使是你看見了又怎樣,只有你那樣一副小家子氣的樣子。如此一通戲弄,把個江成煥罵得一臉通紅。馬凱麗也沒有繼續爭辯,卻關心他倆跑到凡間來將要怎麼樣來。於是,他倆便將之後的情形一五一十地敘述了一遍。馬凱麗聽過之後,便問他倆接下來該怎麼辦。若是直接回到城中去,那還了得,別把人嚇死掉了,失蹤了這麼多年,突然出現在人們的面前,這是怎樣的一種情形,可別鬧人命官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