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繼續行駛在山間小路上,燈光潑灑在夜幕裡,把黑夜劃出了一個大口子,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這麼一小塊,把他倆也限制在這麼小的空間裡,彷彿整個世界只有他倆人。這時候的季楓完全恢復了體力和精力,近在咫尺有一個慒懂不知所以的女孩子,他地心思完全就集中在那個點上,真想就在前面某個地方尋找到一個恰當的地方把這個小女孩給做了。
前面說了,他這種男人不同於皮子,皮子是屬於玩世不恭類型的,在爲人處世上包括在對待女人上是很容易挺過去的,怎麼想的就怎麼去做,沒有一點負擔。換了季楓卻麻煩了,他往往受到良心的制約,在玩女人之前總會被陳規陋習鉗制,被道德倫理制約而瞻前顧後畏首畏尾。此時此刻,他就是這種心理,既想馬上把這個女孩搞到手,同時又生怕因此鬧出什麼事情來,搞得他是裡外不是人。於是,他便在躊躇中默然地行駛了一段又一段,女孩卻在不知不覺中昏昏欲睡。
如此一來,季楓的邪性便在這種特殊的情境之下迅速鼓脹起來,車速也隨之緩慢來,巧了,車子慢慢地行駛到一個相對平坦的地方,他不需要再專注前方時,他把車子停靠在路邊上。
女孩居然沒有醒來,甚至,睡得是那麼香甜。他就坐在駕駛室位置上靜靜地打量着一旁的女孩,女孩的確偏瘦,因爲瘦顯得苗條,因爲仰着微微挺着胸脯,雖然胸脯不很豐滿,但在這種情境之下卻還是微顯豐滿的,臀部呢,同樣是這個理兒,雙腿支撐着緊繃着隱約顯現那點豐腴來。尤其是那嘴脣,不知是不是在夢境中夢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嘴脣是那麼自然地噘着給人一種很愜意的感覺,而他同時讀到了嘴脣傳遞過來的誘惑來。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傾斜過去,他是必須傾斜過去,因爲,此時此刻,他沒有感覺到一點障礙,猶如一個人獨處在屋子自己屋子裡可以隨心所欲地拿一件屬於自己的東西一樣,他的雙手伸向了女孩的胸脯,並進一步摟抱住了女孩的身子。
女孩一驚,醒了。他一驚,同樣醒了,他十分惶恐,不知女孩醒來迎接他的將會是怎樣的一種情形,但是,他沒有把身子縮將回來,因爲,他覺着自己完全豁出去了,自己的醜態就呈現在女孩面前,是無法再收回來,他只有將錯就錯到底。更重要的是,他的身子貼近女孩之後,感受到了一種從來不曾有過的吸附力,一種強大的推動力,他要用自己的身子把女孩淹沒掉。他的腿蜷縮起來勾得老高,把重心滑向副駕駛室,那一縮一雙腿真的越了過去跟女孩緊緊地依附在一起。
他就等待暴風驟雨的到來,他知道女孩肯定會對他展開一番撕扯,他下定了決心,憑女孩怎麼撕扯,他是下定決心必須得到這個女孩的身子。他這麼想着,體內同時鼓脹起來,似乎眼睛也紅了,尤其襠部猶如氣球一樣脹鼓鼓的十分難受,他的目標就是要把這個女孩身上的衣服剝得乾乾淨淨,他的一雙手在女孩身上撕扯着,整個人完全瘋掉。
不一會兒,女孩的衣服已經亂七八糟了,他的手完全觸摸到了女孩的肉體,感受到了那溫熱且平滑同時是那麼魅力無窮的肉體。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感覺到了異樣,咦,女孩怎麼了,一點沒有掙扎。他醒了,是徹底醒了,女孩的不掙扎反倒讓他一下子從迷濛中醒了過來。
“畜生,畜生……”
他腦海中忽然閃現一個影子來,這不就是畜生嘛,一個大男人對孤單無助的小女孩施以淫手,不是畜生又是什麼呢?他那一直本份內斂的心理一下子崩潰了,精神頓時頹廢,整個人癱軟在女孩懷裡。他縮着頭顱,不敢有一點動靜,生怕忽然看到了女孩的眼睛。
這,就是他這種特性的男人所呈現出來的獨有性格,站在樸素的觀念上說,是一個男人的覺醒,一個男人在關鍵時的良心發現,但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捉弄人,以爲是正常的一種心理反應,卻不一定就是正確的,不一定得到相應的迴應。此時的女孩就是用一種根本不懂的目光悄然注視着這個貌似強大的男人。她在琢磨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了,爲什麼戛然而止。
玲子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得救了,這個男人停止了對自己的侵犯,她保全了一個女兒身,而是不自信來,覺着自己魅力不夠,不能夠吸引一個男人,她同樣蔫巴下來。
季楓更是緊張了,心想這一下麻煩可大了,怎麼面對這一切啊,若是女孩將這一切公之於衆,他將如何繼續生活下去啊,若是報警了,自己豈不是成了**罪犯受到嚴懲嘛!想到這兒,惡向膽邊生,他想掐死這個女孩,一了百了。把這個女孩的屍體丟棄在這個荒郊野外,溜之大吉,誰能知道的。是的,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這麼幹,如此,雖然有一點危險,但是,更多是換來自己的好名聲,和今後的美好生活。他這麼想的同時,罪惡的雙手已經伸了出去,女孩正好是蔫巴在那兒,脖子伸得老長,此時下手正是時候。他的手果真伸了過去,伸向那細長且性感的脖項。
可就在這個時候,女孩的雙眼睜了開來盯着他的雙手,黑暗中猶如兩個烏黑髮亮洞穴,他不由自主地一抖,雙手繼續伸了過去,但是,卻軟弱無力。女孩恰到好處地伸出雙手來反抱住了他的腰身,同時,把自己的身子貼近了他的胸膛,還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季楓內心被觸電了一般,剛纔的惡念頓時無影無蹤,他的身心被完全融化。
遠處,傳來一聲不知名的鳥兒那一聲清脆的叫聲,頓時劃破了夜空,也徹底劃破了季楓那脆弱的心靈,他被她完全同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