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一臺戲



看着陳閒伺候主子一般的伺候着晨錦兒,別說是襲人無比惱火,便是那青衣也有些忿怒,只是襲人怒的是自己沒有享受過這等待遇,被陳閒這麼哄着伺候着,甚至還沒有徹底接受自己,而青衣則忿怒的是陳閒這麼一個懂得天道奧秘玄機的絕世天才,竟然這般奴顏婢膝的伺候一個女子,儘管這個女子似乎是他喜歡的人,但這個世上應該沒有人有資格承受這等修道天才的伺候,這是對天道赤裸裸的褻瀆。

青衣耳邊彷彿聽到一個神秘的聲音在吶喊:“再如何懂得天地至尊大道又如何,還不是有七情六慾,身在五行中,心在三界內,天道對於你們這些凡人來說,永遠都只是傳說,傳說而已。”

幾乎是同時,青衣與襲人出離了憤怒,異口同聲的對着陳閒喝道:“住手!”

陳閒與晨錦兒一臉詫異的看着這兩位貴客,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也不明白爲何四人一坐下來後,這二女就啞口無言,一句話都不說,就是盯着自己看。

“住手?住什麼手?你們是想讓我這隻喂錦兒吃葡萄的手住手,還是想讓我這隻撫摸着錦兒腰腹的手住手?說明白一點,不同的手,代表不同的含義,不同的含義,則代表着你們不同的心思,不同的心思,代表着不同的愛意,你們懂得。”陳閒笑眯眯的說道。

“左手……不,右手……兩隻手,都住手!”襲人臉羞的一片嫣紅,支吾答道。

“那可不行,只能一隻手住手,兩隻手都不動,會閒得發慌。”陳閒嘿嘿笑道。

“**賊,當然是你那隻撫摸錦兒小腹的賊手髒手臭手!”襲人怒道。

“**賊,錦兒,我是**賊嗎?我和你親熱,我撫摸你,是天經地義吧?就是我義父都默許了,將來要將錦兒許配給我,你有什麼資格管我?”陳閒哈哈笑道。

“相公和娘子親熱,再正常不過,小閒子,給她們來一點刺激的!”晨錦兒嫵媚的笑着,笑得有些放浪了,似乎這一瞬間從一個清新可人的女子變成了妖嬈的蕩婦。

陳閒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將一顆葡萄剝去皮,懸放在空中,晨錦兒湊了過來,伸出香嫩的小舌,晶瑩的葡萄平放在舌尖上,而陳閒則也湊了過來,大口一張,貪婪的將葡萄和晨錦兒的香舌一併吞入口中,再度舌吻起來,旁若無人。

這等香豔的場景,別說襲人看呆了,就是青衣也覺得無比荒唐,**不已。

“姦夫**,今天我襲人就要……”襲人氣昏了頭,但話說到一半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趕忙住口。

“就要如何?就要替天行道,還是抓姦在牀?”陳閒含糊不清的反問着,因爲他仍舊在與晨錦兒舌吻。

襲人也不知道爲何會這般鬼迷心竅,這陳閒明明就是有了意中人,還是兒時的玩伴晨錦兒,卻這般不甘心,要插上一腳,關鍵的是內心深處還不肯做小的,要做正室,這等無法實現的遙不可及的夢想讓她有些癲狂了,此刻又被陳閒與晨錦兒這般刺激,自然那方寸大亂。

一旁的青衣則輕輕的拍了拍襲人的肩膀,示意襲人稍安勿躁,然後正色道:“錦兒,你是喊我們來敘舊談心的,還是藉着與陳公子這般親熱,變相的羞辱我們?若是你們急着回房雲雨,那襲人就先回去了,至於我,很有興趣現場觀摩一下你們如何合體交huan,畢竟這可能也是通往天道的一種手段,我久仰許久,今日若能一見,不勝榮幸啊!”

陳閒聽了青衣這番諷刺之言,也不禁有些好笑,這等事還能現場觀摩,只怕進去之後,**焚身,本小爺,略施小招,挑逗一番,那就是雙飛一夜了。

“青衣說的好,錦兒,我們是該收斂一下,你現在也應該氣消了吧,我這般配合你,將你當女皇一般的伺候,何況我根本就沒錯,你現在倍有面子,知足了吧。”陳閒摸了摸晨錦兒的頭,笑吟吟的道。

晨錦兒也笑着答道:“好吧,暫時放過你,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還有,觀摩就免了,有旁人在,我不自在。”

“錦兒,這個你無法做主吧,要問陳公子的意見,他若讓我觀摩,你也不好拒絕吧。”青衣面上含笑,但言辭卻猶如長矛利刃,咄咄逼人。

“小閒子,你覺得呢?”晨錦兒絲毫不爲所動,雖然青衣有喧賓奪主的氣勢,但卻泰然處之,將決定權交給了陳閒。

“我覺得吧,有個人,而且是美女在一旁看,是一種莫大的刺激,讓你我血脈賁張,情yu高漲,加上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青衣在一旁觀摩,也許還能指點出我們的一些錯誤啊,姿勢的不正確等等平常很難發現的瑕疵,我們不是要追求最完美的境界嗎?我覺得可以嘗試一下,反正我們又不吃虧。”陳閒摸了摸下巴,然後如一老學究一般的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說出了一大番道理,其實都是廢話。

“難怪襲人姐說你是**賊,你還真答應了,無恥。”晨錦兒冷哼一聲,又是一腳,把原本貼着她的陳閒直接踹開。

陳閒也不爭辯,笑嘻嘻的坐到一旁。

“陳公子,你應該知道最戒女色的佛門之中,也有歡喜禪這等修煉的功法,不知是否合乎天道?

”見陳閒與晨錦兒不再纏綿,青衣趕忙抓住這個機會問了一句。

“存在即合理,天道之下,萬千小道,猶如萬千分支,但哪一條分支最後能夠抵達終點,無人知曉,這些小道,就是平時我們追尋的天道,最後的終點,有沒有,也同樣無人知曉,正如永遠有多遠,沒人知道。”陳閒正襟危坐,無復先前那般輕浮。

“小道也是道,道莫非只分大小,不分先後,沒有尊卑?”青衣又追問道。

“道有高下之分,無先後,自然沒有尊卑,也只有人這等生靈,將自己分爲三六九等,道有強弱,也有相互制衡之道,吞噬之道,如同天敵一般的道與道,如同金字塔一般,越往高處走,道稀而少,最後的塔尖,只有唯一的至尊大道。”陳閒一本正經的答道。

晨錦兒也是第一次聽陳閒論道,聽得一愣一愣,忍不住問道:“小閒子,你這些……這些和誰學的啊?說的頭頭是道,是真的嗎?會不是你胡說八道,用來蒙人的吧,難爲有些人還把你的話當成玄奧的大道之理來感悟,來體會。”

陳閒哪裡想到晨錦兒這麼一頓胡說,還真是說對了,神棍最厲害的是什麼?就是胡說八道,蒙人啊,什麼至尊大道,什麼道中道,非常道,其實還真是胡說八道。

“錦兒,你怎麼能這般誹謗甚至污衊陳公子,難得他還對你這般情深意重?”一旁的青衣見晨錦兒竟然懷疑陳閒闡述的論道之說,頓時面色微變,冷聲喝問道。

晨錦兒嘿嘿一笑,也不與青衣分辯,只是將目光投向了陳閒,笑盈盈的問道:“小閒子,你說過不會騙我的,你這些關於論道的歪理,是否都是你胡亂杜撰出來的,用來唬人蒙人的?老實交待,聽見沒?”

陳閒這下有些傻眼了,沒想到晨錦兒沒和這青衣繼續擡槓,一番脣槍舌劍,反而直指本心,找到自己纔是關鍵所在。

“這個,我覺得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這番玄奧的天道之說,你信,就是真的,不信,那就是假的,虔誠很重要,對天道那顆心,無比崇敬,但是,錦兒說的也有道理,任何論道之說,都很難驗證其真僞,因爲正如不同的道法,適合不同的修士,沒有真正唯一的道,如同沒有一種道法可以君臨天下,讓任何修士都可以修煉到絕頂,因人而異,道法如是,道亦如是。”陳閒一臉淡定的答道。

“陳公子,你真是胸襟廣闊,能容得下這個刁蠻任性的小郡主錦兒,換作其他驚才絕豔的男子,只怕會捲袖走人,至少也是冷面相對。還有你這番新的論道,讓我又有所感悟,你說這道是否有那種奇異的親和感,你對它越執着,癡迷,它的反應就越強烈,回饋也越多,讓你得到的裨益也越大,所以那些冷門的道則無人問津,是否一旦這些冷門的道有人追尋,便自然會得到道的眷顧,讓其境界實力突飛猛進,所以大衆修煉的道,很難再上一層樓,因爲競爭者太多,加上道這一存在無暇顧及你這個渺小的存在,不會迴應你的乞求。”青衣突發奇想,又是一番口若懸河的論述,讓陳閒也不得不凝神聆聽,否則接下來若被這青衣給說得無話可說,他的光輝神秘的偉岸形象必然大打折扣。

陳閒微微點頭,然後答道:“道本無所謂無情,也無所謂有情,但正如天地萬物,相處的時間久了,必然產生某種神秘的聯繫,別說是魂魄之間的靈犀溝通,便是身體上的外在一切都能相互融入其中。”

“這番話有些晦澀難懂啊,陳公子,能否詳細解釋一番?”青衣一臉殷切的看着陳閒,那目光中只有深深的崇拜與敬仰,不帶絲毫男女之間的愛意。

一旁的晨錦兒徹底無語,沒想到自己這番質問反而讓青衣與陳閒之間的論道氛圍更加和諧,感覺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十分不爽,想插話吧,不知道如何插,繼續質疑則有些不妥,不說像潑婦罵街吧,但至少也會傷到陳閒的感情,若加入一起論道,又心有不甘,何況雖然有先天的天魔神通這等道法加持在身,但對道法實在沒有多少研究,便是偶爾涉獵都很少,加入其中,必然是自取其辱。

“好無聊啊,錦兒,他們在這裡論道了,半夜三更,簡直就是走火入魔,我們不如聊一些閨房樂事,比如你有沒有做過春夢啊?”對面的襲人湊了過來,在晨錦兒耳邊小聲的問道。

“春夢?”晨錦兒有些愕然,唸叨了一聲。

“噓,別這麼大聲啊,錦兒,你要羞死我啊!”襲人臉紅脖子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

晨錦兒頭昂的高高,居高臨下看着襲人,一臉鄙夷的道:“襲人姐,你說的這個春夢啊,我原來有,現在沒,有了小閒子伺候我,隨時可以**,巫山雲雨,我是春色滿屋,哪裡還有做夢的閒暇,每次被小閒子折騰的要死,後來就呼呼大睡,從來不做夢,就算做夢,那也是睡大覺的夢,不可能是春夢。”

襲人面色嫣紅,沒想到被晨錦兒這般奚落了一番,但隨後將胸脯一挺,反擊道:“看來你身子骨太弱小,該大的不大,該小的卻不小,我就不一樣了,雖然修煉,但是身體卻沒有走樣。”

晨錦兒斜着眼看了襲人的那大胸脯,冷笑

道:“小閒子和我說過,不喜歡胸太大的女子,他說那種女人,他稱呼爲奶牛!”

“奶牛!”襲人氣得面頰通紅,恨不得立馬就上去把那陳閒給碎屍萬段。

“小閒子還說,女人在牀上戰鬥力無限,男人看似威猛,其實不堪一擊。”晨錦兒嘻嘻笑道。

“這是爲什麼啊?說來聽聽。”襲人忘了傷痛,又好奇的問道。

“小閒子說,男人是牛,女人是田,只有累死牛的,沒有耕壞的田,牛越來越瘦,田越來越肥。”晨錦兒眉飛色舞的說着,顯然也覺得這番比喻十分貼切。

“這個**賊,比喻的很形象啊!”襲人也笑道。

這邊襲人與晨錦兒在小聲的說着那些羞於啓齒的男女之間的秘事,其中晨錦兒初嘗禁果,自然是其樂無窮,乃是主講者,而聽衆襲人則是有些心馳神往,想了解一番,旁敲側擊打聽一番,自然也是聽得無比認真,二女有問有答,到也十分默契,先前的敵對之意漸漸淡去不少,相互調侃,其樂融融。

那邊陳閒與青衣則是高談闊論,也是談得不亦樂乎。

“詳細解釋啊,我這般舉例,現在世人流行佩戴翡翠玉,或是手鐲,或是胸佩,天長日久,則玉石之中有血絲,那便是人體血氣沁入其中形成。又如兩塊獨立不同的岩石,你將其放在一起,相互疊累,過段時日,你會發現它們接觸一面的岩石的紋路已經消失,顏色也相互中和,那一區域也融爲一體了,我可用一番話來形容。”陳閒看着虛心求教的青衣,正色答道。

“還請陳公子不吝教誨,青衣感激不盡。”青衣一臉肅穆,凝神聆聽,知道接下來陳閒這番話,只怕便是某一小道的至理名言,甚至是開啓天地大道的金鑰匙,不敢有絲毫怠慢。

陳閒想了想,沉吟了片刻,然後說道:“天地萬物,皆有引力,兩兩相觸,融爲一體,物之道,非空乏,道之道,是玄機,其深且遠,莫可名狀,不可揣測,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無獨有偶,道之畔,必有妖孽,正如孤陰不長,獨陽不久,道心及魔心,蒼生皆凡人,凡人皆妖魔,以妖魔爲血刃,逆天尋道,亦可證道!”

陳閒這番話一出,別說是青衣聽了個懵懵懂懂,便是通過那水鏡之術觀察陳閒等人動靜的紫衣侯與任天星都聽了個一知半解,感覺這番口訣般的闡述十分玄妙,仔細體會一番,感覺自己對整個世界包括各種法則的理解簡直是太過匱乏,和一個白癡一般,尤其在這陳閒的面前,縱然修爲高出一大截,單打獨鬥更是可能將其秒殺,但卻不知爲何,二人對視一眼,都生出一股寒意。

生皆凡人,凡人皆妖魔,以妖魔爲血刃,逆天尋道,亦可證道!

這句話實在是有些大逆不道,大有一道功成萬骨枯的殺勢,若陳閒以這等方式得道,必然是血流成河,生靈塗炭,而這一才子又如此天賦異稟,簡直就是生而知之的睿智天才,若在其襁褓中就將其扼殺,也有違天和。

“侯爺,你這義子對天地的感悟比我們這把老骨頭可要深邃太多了,我看宗派之地的那些絕世人物,若只是論道,只怕都不一定會是陳閒這小子的對手,這已然不是牙尖嘴利了,而是的確悟出了天地大道的某些至理,我任天星都有些汗顏,先前還起了收徒之念,還好只是給了這小子一點小禮物,若收了這小子爲徒,只怕過幾年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甚至還被我的聲名所累。”任天星搖頭嘆道。

“我終於明白青衣這等同樣驚才絕豔的修道才女,爲何要死心塌地的跟着小閒了,哪怕是爲奴爲婢,因爲偶爾這麼一番論道,對於青衣的見識及眼界,有了極大的提升,真不明白,這小閒才十幾歲,不到弱冠之年,不但才學過人,而且對最深奧的天地大道都有如此深的造詣,但他又偏偏不承認是那生而知之的萬年一遇的天才,真是奇怪了,莫非是傳說中的仙人投胎轉世?”紫衣侯也是一番感慨,感覺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看似平凡,實則深不可測的少年了。

“侯爺,這小子視天下蒼生如無物,甚至認爲蒼生就是魔,這可有些不妙,日後若修爲大增,爲惡起來,只怕天下少有人能制?若現在擊殺,又太過莫須有,愛才憐才,也讓我們無法下狠手,何況是你的義子,你小女兒的心儀之人,如何是好?”任天星眉頭深鎖,憂喜參半。

“怎麼辦?當然是不辦,繼續觀察這小子的境界突破,無論如何,我也是要保住這小子的,這等不世出的天才,出在我紫衣侯府內,若我將其扼殺,那纔是真正的天大的笑話。蒼生是什麼?蒼生只是武朝庇護下的萬千蟻民,是供奉各大宗派錦衣玉食的來源,而我紫衣侯則從未橫徵暴斂,而是一生守護這無雙城,爲黎民百姓造福,若有一天小閒屠戮蒼生,那也是蒼生還債給我罷了。”紫衣侯一聲冷笑,對陳閒的迴護之意毫不隱瞞,甚至不惜以蒼生爲魚肉。

“果斷殺伐,不愧是紫衣侯。我先告辭了,回宗派辦點事。”任天星一聲嘆息,人已然消失在窗外。

看着那一輪皓月,紫衣侯不禁嘆道:“生爲人傑,死亦鬼雄,就讓我紫衣侯爲這從天而降的閒兒開道,任何居心叵測者,殺無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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