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使臣來使,慕景容派慕景逸去迎接,自己坐在宮中抱着媳婦逗兒子。
“等會想不想跟朕一塊去看看?”慕景容笑眯眯的對着宋之晚說道:“要是想的話就親朕一口。”
宋之晚淡淡瞥了他一眼沒說話,只是從他懷裡站了起來。
慕景容伸手去拉她:“快親,朕就知道你想去。”
“寶兒在這呢!”宋之晚掙脫開慕景容的手反手牽住寶兒的。
慕景容一臉的委屈,看着比他矮了好一大截的寶兒。覺得這孩子真是礙眼!
寶兒不明所以,看着慕景容問道:“父皇要親親?是這樣嗎?”
說着寶兒在宋之晚牽着他的那隻手上親了一口,然後拽着宋之晚讓她蹲下,又在她側臉上親了一口。
慕景容皺眉,看着這小傢伙,有些不高興道:“寶兒,你現在也長大了,不能總是親你爹爹了,你爹爹是朕的媳婦兒,只有朕可以親,你要是想親可以去親你媳婦……”
寶兒聽的雲裡霧裡的,宋之晚聽的滿臉汗顏,總覺得慕景容會把寶兒給教壞了。
“皇上。金國使臣已經在養心殿內候着了。”李富貴敲門進來稟告。
慕景容點點頭:“隨朕去迎一迎。”
雖然沒得到香吻,但慕景容還是領着宋之晚出門了。
原本使臣來使,應該是皇上與皇后去接見,但今日是皇上帶着德妃接見,這事不言而喻,看來不久以後這德妃娘娘就要封后了。
在路上,李富貴稟告了一些使臣的訊息,這次使臣是金國李太傅,剛上任不久,便被派來出使……
慕景容聽着心裡高興了一把,順帶瞧了瞧身旁人的顏色,臉上神情淡淡沒有失望沒有傷心,看來玉溫潤於她而言也不算什麼。
可等慕景容瞧着下面跪着的人的時候就不那麼高興了,這背影他是熟悉的很,不是說李太傅麼?怎麼還是這個人!
“金國代使臣玉溫潤叩見大慕皇上……”
玉溫潤的聲音清雅依舊,傳在其他人耳朵裡。只覺得悅耳好聽,可傳到慕景容耳朵裡卻是刺耳心煩的。
“不是說使臣爲金國李太傅?怎麼又是玉將軍?”慕景容皺眉道。
這個“又”聽在別人耳朵裡,明白這是皇上在不滿玉將軍做使臣,不過具體原因倒是沒個清楚的,將眼神望向那玉溫潤,只見他波瀾不驚,眸裡帶笑,淡淡回道:“稟皇上,李太傅與臣是好友,因他偶然受傷,現在臥牀不起,所以臣不得不幫他來面見皇上。”
偶然受傷?臥牀不起?被逼的來面聖?這話說出去誰信?明明不許玉溫潤來,他竟還是來了。還用這麼拙劣的說辭來誆騙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說使臣是李太傅,結果來了玉將軍,這算不算欺君呢?”慕景容嚴肅道:“在大慕欺君之罪可甚爲嚴重。”
“皇上,金國並未欺君。”玉溫潤:“李太傅確實受傷了。現在被安置在京都內的一家客棧內,因怕耽誤了面聖時間,所以臣逼於無奈之下才來的。若是皇上執意要李太傅面聖,那臣只好命人將受了傷的李太傅擡進宮裡來了。”
這話說的好呀,既說明了並非是欺君,還透着點慕景容不近人情的意味。慕景容也不好再說什麼,暫時先壓在心裡,等着過兩日再算賬。
下面的程序都是按照使臣來使的步驟走着,與往年沒什麼不同。慕景容興致缺缺,對金國送上的東西也只是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最後到了給玉溫潤一等人安排住處了。慕景容想都沒想,讓人直接住去了逸王府中。
慕景逸是有些不樂意的,他跟金國使臣不怎麼熟悉,而且最近他府內又多了幾個小妾,正親親熱熱着呢,怎麼能再多出幾個陌生大男人擾了他的雅興呢!可見慕景容那眼神,一看就是不容反駁的樣子,便將到嘴的話給吞了下去,領命。
宋之晚在看到使臣是玉溫潤的時候還是高興了一番的。原本想着這次使臣要是不認識,也不好讓人家給自己母妃帶回去太多東西,這下知道了是玉溫潤便方便許多。
慕景容一直盯着宋之晚兼顧打量着玉溫潤,從宋之晚臉上看出了點不同的表情,他就更不開心了!
他還記得兩年前玉溫潤走的時候,跟他說的那一番話。明明宋之晚是他的人,這玉溫潤卻喜歡多嘴多舌!
慕景容心念着讓這場迎接宴早點結束,衆人也都看出這皇上的意思來,沒多會就草草結束了。
慕景容領着宋之晚跟寶兒往回走,還沒回到清幽殿就聽到身後有人來稟告。
“稟皇上,玉將軍有事求見德妃娘娘。”
他說什麼着來?他就知道玉溫潤來沒什麼好事:“求見德妃做什麼?”
來稟告的小太監被皇上這氣勢嚇了一跳,聲音弱了弱:“說是有娘娘母妃的東西要交給娘娘。”
“直接命人帶過來就行,用不着見!”慕景容冷哼了一聲,這人還真會找見面的機會。
“啓稟皇上。”小太監有些害怕的說道:“玉將軍還說有話要親自對德妃娘娘說……”
慕景容怒了,這人太得寸進尺了,正要擡手直接拒絕,卻不料被宋之晚攔下了:“皇上,您這是怎麼了?”
慕景容這纔想起來,她還在他身邊,他要隱忍,想了想說道:“那朕陪你一同去。”
宋之晚點點頭,她是大金公主,金國有來使者,她與人說兩句話也沒什麼,只是現在身爲後宮嬪妃,有些事確實是容易落人口實,不過既然有慕景容陪着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慕景容一手攬着宋之晚的腰,一手牽着寶兒出現在玉溫潤面前。
“有什麼要給德妃的,玉將軍拿出來吧。”慕景容開門見山道。上狂東號。
玉溫潤兩年沒見宋之晚,剛剛殿上人多,他坐於皇帝身旁,不好去細細打量,現在可以直視她了,不由多看了兩眼。
兩年沒見,宋之晚是出落的更加漂亮了,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多了股女人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