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好,這正是阮沁玉所希望的。
長痛不如短痛。
只是苦了北北這孩子,怎麼感情的路上這麼不順利,還沒有徹底從高文背叛的陰影中走出來,馬上就又面臨了另外一場感情的變化,不,是感情的結束。
阮沁玉有些擔心起了莫北。
“好了,媽媽不要說了,我有些累了。”莫北想要掛斷電話。
“北北,昊天雖然是大公司,但是既然你和昊天已經毫不瓜葛了,媽媽還是希望你能儘快另找一個公司,要離開他,就離得遠遠的。”
“媽,我也想趕緊離開,可是我和人簽訂了合同,服務期不滿一年,要是沒有經過公司的允許,擅自離開,要付高額違約金的,我付不起,只好等一年之後試用合同期滿之後,再說了,好了媽媽,掛了啊!”莫北快速掛掉電話。
她不想再說下去了,心裡太不是滋味兒了。
阮沁玉掛掉電話,心裡再也不能平靜了。
剛掛掉電話,就聽見院子裡阮沁石那唯恐天下不亂的聲音。
“姐姐,姐夫,你們在家嗎?”阮沁玉的手裡還提着一瓶老白乾。
在家和莫北外婆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老太太除了不停歇地訓誡自己之外,好像母子之間就沒有什麼其他可聊的話題了。
這次阮沁石掛了彩,回來謊稱是因工受傷,可是老太太居然半信半疑,問阮沁石是不是在市裡闖下了大禍,回來避風頭來了。
不論阮沁石怎樣的解釋,老太太都不相信,最後以給她的外甥女莫北去了個電話,老太太才消停下來。
所以眼看着午飯時分到了,阮沁石讓莫北外婆和他來姐姐、姐夫家來一起吃午飯。
老太太說最近變天,腿腳不靈便,不想那麼遠過去了。
阮沁石心想,那正好,其實自己也就是那麼一說,本來出來就是爲了躲避老太太的嘮叨,圖個耳根清淨罷了,她不來,自己還落的個清閒自在呢,還可以和姐夫順道兒喝兩盅,何樂不爲呢?
這麼想着,阮沁石就在來的路上買了點涼菜,花生米,提了一瓶老白乾。
剛進阮沁玉家的院子,就早早嚷上了。
莫楚山見小舅子來了,趕緊從院子裡的廚房裡探出身子,打了聲招呼。
自打莫北的媽媽病了這麼一場,幾乎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之後,原本並不怎麼會做家務的莫楚山就開始學着做家務了,這不,已經燜好了米飯,正準備材料,要炒菜呢,不想聽到了阮沁石在院子裡大呼小叫。
“姐夫,今兒中午無論如何你要和我喝喝酒哦,我嘴裡都快淡出鳥兒來了,真是饞酒饞的厲害。”
阮沁石邊說,邊把院子中央的一張摺疊桌給折開來。
莫楚山自是看到了阮沁石頭上的傷。
“沁石,你的頭怎麼了?”莫楚山趕緊放下手中的活,問阮沁石。
阮沁石坐在院子裡的桌子旁,邊剝着花生米往嘴裡送,邊慢條斯理地說:“沒事,就是因公受傷,沒什麼大礙的,姐夫不要那麼緊張,好了,你也不用炒菜了,我這不買了些菜了嗎,咱一起喝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