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沁石想喝酒,當即莫楚山就表示反對,“沁石,這受着傷,怎麼可以喝酒呢,不行,不行!”
“沁石受傷了嗎?哪兒,來姐姐看看。”不知什麼時候,阮沁玉端着一盤子洗好的葡萄出來了,聽到了莫楚山說阮沁石受傷的事兒。
聽到莫楚山再說阮沁石受傷的事兒,趕緊把葡萄放到桌子上,然後趕緊查看阮沁石頭上的傷。
阮沁石知道這姐夫和姐姐是心疼自己,這還是自己今天換藥的時候,已經把原本裹着像是糉子一樣的累贅去掉了,就留了受傷的那兒包着一塊兒紗布,要是把那天剛回來的那頭裹着像是糉子一樣的他給姐姐,姐夫看到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擔心死。
“沁石,你怎麼搞的,怎麼好好的會受傷啊?”阮沁玉關切地問,這個弟弟她太瞭解了,從小就膽小怕事,但是還屬於膽小也不膽小的讓人省心些的主兒,經常惹是生非。
“沒什麼的了,姐,就是在公司追小偷被砸了,不礙事的,男子漢大丈夫受這麼點小傷痛算個什麼的。”阮沁石撒謊的時候可是臉不紅耳不赤的。
“被小偷砸的?好險的,你說要是手重了,砸到要命的地方砸出個好歹來,可是讓媽媽怎麼活啊?”阮沁玉想想都覺着後怕。
這當保安當的也太危險了。
阮沁石沒有想到自己是爲了躲避莫北外婆纔來姐姐家的,不想姐姐又是一通詢問,讓阮沁石好不耐煩。
“我說我的好姐姐哦,在咱們家,媽媽已經叨叨叨,叨到我頭都快爆炸了,我好不容易說是躲你這兒來圖個一時半會的耳根清淨,沒曾想,你們比媽媽也問的多,真是無語,不說這件事兒了,姐夫,來陪我喝點兒。”阮沁石拿起酒瓶來,執意要喝酒。
阮沁玉直接過去奪下了阮沁石手中的酒瓶,極其嚴厲地說:“有傷,不能喝。”
“姐,你怎麼越來越像媽媽了,就一點兒,一點兒還不成嗎?”阮沁石伸出一根手指,哀求着姐姐允許他喝一口。
阮沁玉堅決地搖搖頭:“要是讓媽媽知道了,你躲這兒來就是爲了喝酒解饞,而且還是在我允許的情況下,媽媽會埋怨我的。”
阮沁石一臉的沮喪。
“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躲去一個小飯館,一人悠哉悠哉喝個痛快呢!”阮沁石見姐姐一口酒都不讓自己喝,有點兒遺憾。
“沁石,你要不是三歲小孩兒了,自己受着傷,自己不知道要忌諱菸酒,辛辣的嗎?真是像是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還躲小飯館裡喝,喝壞了身子是你自己的,還真是任性!像你這樣的,怎麼能在那麼大的公司裡上班啊?”
“是啊,沁石,等你好了,姐夫再和你喝。”莫楚山也笑着勸着,“好了,姐夫去吵兩樣菜,一會兒咱們邊吃邊聊!”
莫楚山轉身去了廚房準備飯菜。
阮沁玉在弟弟身邊兒坐了下來,她有些關於北北的事兒想問問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