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們華大文學社的特約顧問王筠告訴我的,她說紫雨桐下寫的詩很好,有時間讓我看看。”
駱思語隨便的說着,她知道姐姐喜歡詩詞歌賦,有事沒事的就喜歡寫首詩什麼的。所以便拿這個引出王筠來。
見着邵言沒有反應,駱思語又繼續補充了下“我雖然不喜歡詩詞這些東西,但是我那個男閨蜜想找個懂詩詞的人做女朋友,而王筠是我們華大文學社的特約顧問,我有她的QQ號,所以就問她來着。她向我推薦了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就是你不用解答着這麼詳細!你解釋的越詳細,越表明你在掩飾着什麼。雖然,我不清楚你想掩飾什麼。”
邵言冷眼瞟了她一眼,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坐在那裡不知在想什麼。
“邵法醫,我希望我們以後所說的話與工作有關,與工作無關的話就不要說太多了,你說呢?”
邵言沒有理她,她要是沒有問題纔怪!而她所提到的王筠,他是認識的,莫非王筠知道雨桐博客的密碼?
邵言見着前面的路段太堵,便轉動方向盤,換了一個地方而走。
只需半個小時的時間,邵言便開着車帶着駱思語來到了市局。
會議室內,駱思語坐在邵言的旁邊看着對面坐着的幾人,裡面還有之前那個微胖的中年男人—丁隊。
“邵法醫,關於上次案件,我們調查的結果是懷疑死者是自殺,有沒有這個可能呢?我們查到死者在股市虧了一筆錢,而且又失戀不久。”
丁隊首先說着,那份檢驗報告他也是看了很久,而且結合了一下調查的結果,他想把這個案件立爲自殺。
“死者脖頸上的刀口是由右向左劃的,而死者並不是一位左撇子,那麼自殺就不太可能了!死者的右手有磨出來的繭子,可見她習慣用右手,所以她並非左撇子。”
邵言解釋着,丁隊不是第一次辦這種刑事案件可爲什麼這點卻看不出來呢?
“嗯,這個我們也看到了。但是……”丁隊
微皺着眉頭,想了下道“我們也看過死者的屍體,死者的手腕處有明顯的去疤時激光所留下的痕跡,我們通過死者的同學得知,死知的手腕處曾經紋身過,這點你在驗屍報告中並沒有提到過。”
邵言沒有反駁,他確實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提到紋身的時候,駱思語的眉頭猛然一皺,看了下邵言,她似乎想到邵言剛纔開車時與她說的話,以及反常的行爲!
“我們一致認爲死者是一個不良少女,結合死者之前的經濟狀況以及精神狀態,我們覺得自殺的可能性會大一些。”
丁隊繼續闡述了自己的觀點,他在這裡和邵言討論案情,是希望他能把檢驗報告改了,只有這樣才能結案!
“如果從紋身就判定一個人是不良少女的話,那就有些太過於牽強了。如果人在受刺激的時候會產生過激的行爲這點是合情合理的,例如說選擇自殺。但是死者在死前卻沒有產生過激行爲,在驗屍報告中我們已經詳細說明了,死者全身的血管並未出現收縮的情況,這也就是說死者在死前並未有產生情緒上的波動而使血管處於收縮的狀態。所以他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再者死者腦後的瘀傷已經表明死者在死前有可能被人推了一把,撞在了硬物上而造成的。我不太明白丁隊爲什麼會說死者是自殺的?是什麼困擾了丁隊呢?”
邵言的話讓丁隊說不出話來,看來如果讓邵言改檢驗報告還要費一些周張!
“好吧”
“丁隊,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就走了”
“嗯,好吧”
丁隊實屬無奈,其實案子最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並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警察能掌控的!
駱思語隨着邵言離開了市局,她看出來這個丁隊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癮纔對,否則不會又再次把他們叫來討論案情。
“爲什麼,我覺得丁對有些話沒有對咱們說明白呢?”
車上,駱思語有些不解的問着。
“他並不是來和我討論案情的,而是想讓我改檢驗報告。如果我的
檢驗報告改成死者是自殺的,那麼他就可以順利結案了!”
這樣的一句話讓駱思語聽着卻是有些心驚,這樣的事情如果發生,那豈不是又多一宗冤案?
邵思語擡頭看向邵言“你會改嗎?”
“不會!”邵言目光看向前方的路,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現在是中午了,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呵呵,不了。我下午想請半天假,有個朋友病了,我要去看看她。”駱思語笑着,心理則有了另一翻盤算“在前面的路口停一下,我要下車去倒公交。”
“我送你吧?”
邵言難得熱心,其實是想再探一下她的虛實。
“不用,不順道。”
駱思語暗笑着,邵言平時都會板着一幅冷麪孔,那裡會這樣熱心。他一熱心,準沒好事。就像上次買個午飯,還不是拿韭菜餡兒煎餃試探她,這次說要送她指不定憋着什麼事兒呢,她纔不會上當!
邵言很快的把車子停在了前方的路口,目送駱思語下車,其實他很想找個地方去躲起來在暗中觀察一下她要去哪兒。但那輛她等的公交車半天不來,他也就算放棄了!
駱思語並沒有乘公交車去朋友家,說是朋友也只不過是找個藉口而已。她來到了一家醫學美容中心,來這裡主要是想把自己鎖骨處的紋身洗掉。當年,她紋這個也是想探究一下什麼樣的女孩兒會去紋這個,以及她們的心理是怎麼樣的。說白了也是爲了研究這類人的心理而做的事情,也是爲了學習!
如果她沒猜測錯的話,邵言一定是看了姐姐與她合影的那張照片,而在那張照片裡,她最爲明顯的標誌就是鎖骨處的紋身。今天邵言的反常舉動,無疑就是想看一下她鎖骨處的紋身,來判定她的身份!
經過激光洗紋身後,雖然有點痛,但是駱思語的鎖骨處微微泛着白印,她問了一下醫生大約四天後就可以沾水了。明、後天正好是週末,等到週一的時候她再往上塗點油之類的,然後穿一件吊帶去上班,讓邵言看個夠,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