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莘莘被充滿情/a欲的水質所侵蝕的身體哪裡受得住這個,只覺得自己貼到了一具火熱,軟硬適度,寬闊的胸膛裡,舒適地讓她想閉上眼。
難怪人家總說其實女人並不是想要ooxx,女人想要的是一個緊緊的擁抱,一個溫暖的胸膛。
她只覺得脣上觸感麻麻的,溼溼的,帶着癢癢的感受。
少年的大手不輕不重地放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則開始解開她的腰帶。趙莘莘只覺得一陣涼風霎時鑽進衣服裡,束縛被解除,恨不能全都脫個精光!
也不知是本能還是技能,總之少年的吻很溫柔,脣間溼潤,麻癢,幾乎是進入另一個世界的感覺。
等等,癢癢的?那是什麼?她正晃神,只覺得一個溼滑的物體鑽進了她的脣齒之間,輕輕舔弄着她的脣瓣,接着是她的牙齒,最後是她羞澀的舌頭。
這一下把趙莘莘給嚇了一跳,一個使勁想推開墨齊。
這不是傳說中赤果果的舌吻麼?!她在h書中讀過,在av片中看過,但是在活生生的*上還是第一次感受啊啊啊!
墨齊卻紋絲不動,只是將脣稍稍移開了她的。
“你……別……”她想要出言拒絕,卻恨自己說話軟綿綿,根本使不上力氣。他的臂膀有力健壯,充滿安全感。他的體味芬芳馥郁,讓她情不自禁想更靠近。
“我知道你想要的,別勉強自己拒絕,對身體不好。”他說着牽起趙莘莘的小手,探進了他的衣襟。
“本國不比鄰國,在這裡只要你想,我們男子就有義務滿足你。我雖然是第一次,只要你試過了,就會發現我的好的。”
分明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年,趙莘莘仗着自己穿越前是個輕熟女,以爲自己絕不會動心。可是這會兒,不僅僅是身體,心裡似乎也有個異樣的東西呼哧呼哧地往外鑽。
她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被一個未成年少男給色誘了?還是心甘情願地??
使出好大的意志力,她才勉強讓自己的手抵在他光潔的胸膛上。
“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好的很,好得不能再好!只是,我們是人,是萬物靈長,因爲我們可以控制自己的欲a望,不會爲了繁衍而繁衍。”她說着抽出了自己的小手,順便替他整理好了衣襟。
“你且再等等,等這車子造出來,我們努力掙錢,給這個家變個模樣。到時候我們再談兒女情長,好麼?”
趙莘莘有生以來第一次發現自己不去做教師虧了,竟然可以在這麼曖昧的情況下還講出這麼長一串大道理啊!
她渾身細胞都在叫囂着,壓倒正太,推倒墨齊!可是理智告訴她,一旦跌進欲/望的鴻溝就再難翻身!萬一有了身孕,讓她如何逃離這個地方?
墨齊見她神態漸漸清明,雙手抵住他,推開了些距離,也就隨她。只用一雙微微泛紅眼睛盯住她臉部以下的位置,趙莘莘這才發現自己腰帶早已離身,長袍前襟大開,被他全都看了去!
她嬌呼一聲連忙把自己遮好,連蹦帶跳地撲到牀上,不顧炎熱用被子將自己裹好。
“你也快睡,明日還要勞作和造車呢!”趙莘莘說歸說,哪裡敢再看他一眼,連忙躺倒睡好。
隔了一會兒才聽見窸窣聲響以及一記極爲輕微的嘆息,知道墨齊也睡了下來,這才安心。
經過今晚,趙莘莘再無法粉飾太平,她知道,墨齊等不了,她的身體也等不了,要麼被饕餮,要麼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次日,墨齊竟沒有去田裡,安安靜靜地坐在院子裡按照她畫的圖紙開始製作自行車,只是那橡膠還是沒有蹤影,所以還是個半成品。
趙莘莘看着美中不足的自行車,一聲嘆息,看來自己騎着它逃離墨齊身邊的願望有些難以實現了。
想到自己要離開這個一起生活了近一個月的少年,她心中竟漾起一絲不捨。
原本就沒有親人眷屬的他,在自己離去之後會如何?是否也會同那日的美男一樣,當街跳舞求偶,亦或者被看中的庶女娶回家做苦役?
正想得出神,忽然外面街道上敲鑼打鼓地喧鬧起來。
難道又有美男當街跳舞求偶?趙莘莘情趣缺缺,卻看見墨齊迅速站起,打開大門,轉身拉着她一起出去。
“這是幹嘛?車子還沒造好呢。”
“這是皇女出巡,一定要上街朝見的。”墨齊牽着她的手,不遠不近地站在街道一側。
趙莘莘這纔看清楚,街道兩側夾道歡迎,人羣涌動。而不遠處一頂金色轎椅正緩緩行來。
那轎子兩側結實美女美男伴行,侍衛大都也是女性,卻有一人身高突兀,坐在馬背上,隊列裡格外扎眼,身後跟了幾個男子,長相清秀。
她定睛一看,嚇了一大跳,那人不就是昨晚搶了她帕子的都督麼?!
“這好端端的皇女爲何要巡視?”她悄悄往墨齊身後躲去。
“因爲盛夏饕餮就在明日,皇女皇恩浩蕩,在街上的‘採’皆有機會被她欽點進宮伺候。”墨齊淡淡解釋,墨玉的眼眸眺望遠處。
原來是當街選秀!無怪乎她看見周遭不少男子穿紅配綠,搔首弄姿,個個竄着腦袋只盼能出現在皇女轎子身旁。
“你不想去?”趙莘莘看着墨齊的淡然有些不解。
他是這麼期望能夠早日留下子嗣,能夠跟自己交/媾,卻不願進宮裡享受榮華富貴?
“不想。”他說着轉過頭來看着莘莘,眼神溫柔。
“我只想同你一起,生兒育女,耕作度日。”
這一瞬間,趙莘莘覺得自己脆生生就是言情小說的女主角,正在被男主深情告白。周遭的嘈雜全都離她而去,旁人都被霧化,只剩下墨齊那張英俊的臉龐。
“那邊那個!”一聲粗獷男聲傳來,趙莘莘和墨齊相互凝視的檔口,還沒聽清楚,就被人一個推搡扯。一個被推到路邊,一個被逮去轎子後面排隊。
“你們做什麼?放開墨齊!”趙莘莘不顧跌倒疼痛,連忙爬起。
“這是你的‘採’?”一個手持大刀的女侍衛足足比她高了一個腦袋,居高臨下地詢問趙莘莘,一手拽住了墨齊。
“是我的!”
“皇女看中了,要進宮伺候,趕緊謝恩,去領賞錢吧。”說罷她一個使勁想將墨齊扔到轎子後面的隊伍裡,他卻硬挺挺站着不動彈。
“求大人開恩,這是我剛剛買回來的‘採’,小人也就這麼一個!求皇女體諒,小的不能割愛!”趙莘莘哪裡肯讓開,攔在那人身前。
“大膽!皇女巡街,恩澤浩蕩,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你竟敢當街忤逆!”那武士女子說着就要抽出大刀,卻被人用手摁住了。
正是那個都督。
“大侍衛何必惱怒,不過是鄰國來的女子不懂規矩罷了。”他哪裡還有半分昨晚的豪爽,放輕柔的聲音簡直就像另一個人。他竟然知道她不是本國人?
“再不懂規矩,皇女看上的絕無留下的可能,走!”那武士大手一揮,就要擺駕。
“求皇女開恩!民女願意以物交換!”趙莘莘當然不肯眼看着他們好幾個人一擁而上要將墨齊拖走。
“你有何物可以交換皇女看中的‘採’?”
那都督眯眼看她,上下左右仔細打量,這神態放在現代就是一色狼眼神。
“小的,喜歡發明設計,這幾日做了一部可以代步的工具。如今願意供奉皇女,求換回墨齊!”她說着就回頭跑回家中,推出了自行車。
街上衆人見她有情有義,竟敢阻止皇女選秀,如今又推出這麼個怪異玩意,紛紛圍住趙莘莘,評頭論足。
“這是何物?用來做什麼?”那都督掂量了幾下,只覺得有兩個輪子,不扶着就會倒地,根本是個廢物。
趙莘莘看着圍觀者衆,覺得也是個宣傳的好機會,人多了,說不定找到橡膠樹的希望就越大。
“回都督,這是自行車。它當然不能自己動,但是隻要人騎上去就能輕鬆滾動,是個代步的好工具,比起轎子更方便更實惠!”
她說着就自己騎了上去,雖然是木質輪子騎不了幾下,但是也足以讓衆人歎爲觀止,的確是個神奇的東西!
那都督眯着眼不說話,牢牢盯着趙莘莘獻寶。
“瞧,是不是很方便?這把手前面還可以放置個籃筐,如此一來大傢伙要出個遠門,去市集裡帶點東西都輕巧的多!”
趙莘莘極力宣傳,討好,只盼着能夠換回墨齊。
“此物的確神奇,只不過這普天之下的東西全都屬於皇女的,你這寶物完成之時就應該上供皇女,何來交換之說?!”
此話一出,趙莘莘如被雷轟,她一個現代人,哪裡想到過這一茬?原來這君主*是這麼霸王?不僅人是君主的,物是君主的,一切智慧結晶都是君主的,民衆就是被放養的自己吃草還會擠奶的牲畜??
但是此時此刻墨齊在他們手裡,自己硬氣不得,只能軟着來。
“沒錯沒錯,一切都是皇女的。只是可惜這自行車目前還只是半成品,因爲小的至今沒有找到可以製作成輪胎的橡膠樹,是以騎起來相當辛苦。只要皇女願意,小的完成這自行車之日一定雙手奉上!是以這段時日小的還需要我的‘採’幫忙當下手,所以不能獻給皇女,請恕罪!”
那都督雙眼在自行車與趙莘莘之間遊移片刻,轉身走向那金頂轎子,似要請示皇女意思。
趙莘莘此刻才鬆了一口氣,看來談判有效了。
“皇女吩咐,由本都督靳郎留下給你打下手製作這神物,你的‘採’仍要進宮伺候!”
這句頤旨打亂了趙莘莘一切計劃,她當場驚得來不及反應就被人推開,讓金頂轎子隊伍繼續浩蕩前進。
情況刻不容緩,趙莘莘不等那都督反應,伸手就去扯皇女的轎子布簾,只盼能當面求情。
她着一掀開,徹底傻眼。
裡面哪裡有什麼皇女,只有天天來院裡子曬太陽的那隻大黑貓!
只見大黑貓正在慢條斯理地舔着自己的毛髮,忽然間被人扯開了布簾,暴露在光線之中,頓時凌亂了。它喵地叫了一聲,一個閃身,直撲過來,從趙莘莘手裡咬過布簾,死死蓋住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