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莘莘驚得一巴掌就忽了上去,卻被那人抓在手裡。
“是我,主子。”
原來是少年,一顆心頓時又放回了心窩裡,趙莘莘撫着前胸,罵他。
“怎麼回來了也不點燈,也不喊醒我?”
“你熱麼?”少年並不回答她的問話,反問道。
也不知是因爲太暗,還是她睡了太久才產生了幻覺。趙莘莘只覺得的確熱,真是熱,汗珠順着額頭臉頰淌進了脖子下方的衣服裡。
而男孩說話時有股香氣一直往鼻子裡鑽,他的眼睛又開始閃出紅光了。
“你想做什麼?”她只覺得越來越熱,試着將手從他的手中抽出,未果。
“如果你熱,我可以替你解暑。”
男孩說着這話,紅光愈勝,驚得趙莘莘背心滲出一層汗。
她可以明顯感覺到身體的變化,胸部發脹,香汗淋漓,臉部發燙。這一切都是她正在動情的證據!
“你對我做了什麼?離我遠些!”趙莘莘手腳並用卻使不出力氣,撼動不得少年半分,甚至乎她的身體因着渴望他的碰觸而開始輕輕發顫,幾次欲掀開被子,將少年壓在身下一逞快欲!
“原來你是第一次喝本國的水,別慌,有我在。你若真的不想做也無妨,讓我摸摸你的‘蜜’,替你解渴。”少年神色不變地說話,眼睛卻越來越紅。
她的‘蜜’?在什麼地方?趙莘莘同學年過25,從沒有過男友經驗,但是此刻她竟然聽懂了少年的話語,一陣灼熱襲來,更是讓她暈頭轉向,雙手不受控制地拉扯衣物。
“不要!不行!”她想要嚴詞拒絕,但是出口卻是柔魅嗓音。
“別抗拒你的渴望,我替你解渴,點到即止。”少年半蹲在地上,仰視着躺在牀上的趙莘莘,而月亮也漸漸爬了出來,她憑着月光看清了他的臉。
飛翹的長睫毛在眼下拉出好長的陰影,潔白光滑的肌膚被打上月光後顯得更爲晶瑩,趙莘莘看着不知不覺嚥了口水,肌膚燙得發疼,她知道自己正在被欲/a火灼燒。
少年見她發愣,毫不客氣伸手就去扯她的內裙,趙莘莘不察,已然褪到了膝蓋上。
“快放手!”她又羞又驚!
“你真美,讓我看看你是哪一級的。”少年盯着她下面看直了眼,不自覺地讚歎。
“色狼,放手!”趙莘莘奮力想要將衣物拉好,遮住自己的……
正想着她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直把她嚇得忘了掙扎。
“這是什麼?”那神秘動人之處猶如花苞,含羞帶放,但是外面卻有一層透明薄膜。雖然看得一清二楚,卻好似被保鮮膜蓋住的秀美風光。最神奇的是上面竟然還留有一個小孔,似是鎖眼?
“這色澤真美……”
少年的紅眼直直盯住她,簡直就要撲了上來。趙莘莘只覺得自己心跳好似打鼓一般,卻發現自己竟然無力阻止少年接下來要對自己做的事情,簡直可以予取予求。
“你說過,只要我不願意,你就不會……”她用盡力氣,要說出話來卻費了好大的功夫。
少年不再言語,只是看着,然後伸出手來,輕輕蓋上那花苞上。
“我只用手就能讓你舒服。你放心,如果對你用強,我的‘採’會被這鎖孔絞爛。”
趙莘莘一方面無暇多想,大腦已經開始享受他手指帶來的舒適涼意,一方面卻知道自己已然開始墮落!
半晌,她覺得燥意散去,這才睜開眼睛,少年紅眼不變,簡直要將她盯死似的。她急忙推開他,整理衣服。
兩人共處一室是在尷尬,更何況地點是在牀上!
“你下去睡!”趙莘莘臉紅地簡直要滴血,根本不敢看那少年。
“是,主子。”他雖紅着眼,鼻息粗喘,卻並不違反她的指令。
趙莘莘只覺得口乾舌燥,他似乎甚解她意,端來茶水。她哪裡還敢再喝,趕緊拒絕。
“不要了!不喝了!這水裡到底是什麼?”天知道哪一次她就棄甲投降了?
“本國的水質就是這樣,女人喝了之後會有壯‘蜜’的功效,男人喝了之後會有強‘採’的功能。”
kao!他直接明說這是春/藥不就得了?竟然等她喝了才告訴她?這分明是要讓她慾火焚身,不得不強了他這枚小正太嘛!
“那主子你早點歇息。”少年說着就開始打地鋪,看來要睡在客廳裡。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家裡還有些什麼人?以何爲營生?”
雖然兩人的親密程度已經超過了趙莘莘有生以來認識過的所有男性,但是她竟然仍不知道他的名字。
“回主子,我叫墨齊,家中再無親人,以種地爲生。”
看着沉默斯文,她還以爲會是個書生,原來竟是個農民?
“我叫趙莘莘,你叫我趙姐,或者莘莘都可以。主子這兩個字我聽不習慣,以後不要再喊了。”
“是。”
“那你現在給我好好說說這個國家的等級機制,經濟情況,朝廷現狀。”
被一場春/藥攪沒了睡意,趙莘莘索性坐起身來,把心中的好奇一一問了。
“本國女子稀少,能夠產下女兒更少,所以一切都是以產女多寡分級的。”
“你剛纔說只要看了我的‘蜜’就能判斷我是哪一級的,如何得知?”
既然已經來到了這個滿世界都是繁衍和交/配爲第一目的的國家,她只有努力適應,搞清所有機制了。
“你的蜜很美,是緋紅色,也就是說你能產下女兒的可能性很大,十次裡面約有六次機會。”
原來這個國家給女人定級靠的是下半身的色澤啊!趙莘莘只覺得兩頭黑線要掉下來。
“還有幾級又如何?”
“頭等的上蜜,自然是皇族女子,幾乎十胎裡面有八個會是女兒。正紅色的蜜,帶着異香。但是一旦十胎裡面之產下五個女兒就會被貶,罰去做福蜜,這也就是第二等。通常就是緋紅色,跟你的顏色一樣,十胎裡面大約會有五胎是女兒,只是她們產子消耗頗大。但是如果福蜜十胎裡面只能產下三個女兒,或者更少就會被貶爲庶人。也就是第三等,她們的蜜通常是淺粉色,產女機會極少。”
“那,剛纔那層膜又是什麼?”忍住臉紅,趙莘莘還是要把切身問題給問明白了。
“這層膜說明你尚未被採過,那個小孔是留給男人的,因爲第一次不能讓女人受苦,所以男人就要吃點苦頭才能採蜜。只要你不願意被這個男人所採,一旦掙扎,我們的採哪怕探入這個孔也會被你絞爛。所以那些個強暴犯其實都是拿命在換唯一的一次機會,留下後代來。”
趙莘莘聽得一頭黑線,卻也只能點點頭。
瞭解了女人的等級,趙莘莘終於忍不住要問男人的等級了。
“本國男人分爲四個等級,可以根據眼睛的顏色來判斷。”
“你總說你是嗜子,你是第幾等?”
“第四等,也就是最爲下等的男人。因爲我們大多出生不好,家中無女子照應,通常連庶女都看不上的。因爲與我們交合十之八/九隻能生男孩,所以嗜子大多數都會成爲光棍,以出賣勞力生存下去。倘若年過二十八,還沒有嫁人就要被遣入皇陵做奴役,所以很多嗜子在最後一年哪怕拼上性命也要留下子嗣。而且本國不允許墮胎,私自墮胎是要被問斬的。”
由於這個世界的女人稀少,男人分爲釋子、仕子、侍子、嗜子四個級別。
“這四種男人要怎樣區分?”
女人是看‘蜜’的色澤,男人難道要看‘採’的大小?趙莘莘光想想就渾身燥熱。
“是看眼睛的顏色。本國的男人身形大抵相似,容貌當然有優有劣,最能分辨的便是眼眸的顏色變化。”
趙莘莘終於明白爲何少年的眼睛猶如帶了美瞳般可以變化自如了。
墨齊整理好地鋪,原本因爲動情而赤紅的眼眸如今已經恢復成了墨黑色,躺下睡去。
而莘莘看着眼前的正太衣着立整,長相清秀,雖然家中無女子撐腰,但是談吐文雅並不似最低等的嗜子。可偏偏他的眼眸顏色不能騙人,他的確是討不到老婆的光棍之一,所以才把自己豢養家中。
趙莘莘發現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以生女兒定級別的,以生物的生存本能劃定界限的,真是再純粹不過。
思索半宿,臨入睡前想起自己的首要重任便是做一個濾水器!將所有的生命之源先濾乾淨,去除了那些春/藥才能保住革命的本錢,趁着沒被上或者還沒上人,可以逃出生天啊!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