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和諧,爲了來之不易的穿越生命,趙莘莘只得撥開墨齊,站到了兩人當中充當夾心餅。
頓時兩個男子貼她極近,兩股不同的香氣鑽進了她的鼻子裡,一個馨香,一個誘人。趙莘莘只覺得氣溫陡然升高,自己又變得燥熱難耐起來。
“本國男子的‘採’形態各異,各有千秋。趁着這饕餮盛宴不如你多試幾個,可以比較玩賞,說不定你會發現稚子的‘採’是最無趣的。”
靳郎貼住趙莘莘的左臂,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腰部去觸碰她的胳膊,眼睛卻看向墨齊,仍在挑釁。
“都督此言差矣,所謂稚子的‘採’從未探尋過任何‘蜜’是以初次最純,最享受。比起不知道探尋過多少姑娘的‘老採’來,新鮮可人的多!”
墨齊緊緊貼住趙莘莘的右臂,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掌中。怒目回視,話中帶刺。
如果此時趙莘莘不是親眼看着是兩個男人在說話,她幾乎以爲自己站在怡紅院裡聽兩個姐兒爭風吃醋,竟然比起了自己的命根子!
kao!還個個不同,樣樣精彩咧,他以爲他們的那個什物是變形金剛啊!!
話都講到這個份上了,趙莘莘哪裡還能裝聽不懂?她漲紅了連,稍稍推開兩個男人。
“初次純淨也好,經驗老道也罷,我剛來本國不久,之前受創失去了記憶,是以對此兒女情/事並不十分感興趣……”
不待趙莘莘申辯完畢,兩個男子一人一邊牽起她的柔荑,貼在自己胸口,異口同聲道:
“我們來教你如何‘性趣’!”
這九個字一說完,小屋內頓時安靜了下來。三人六眼來回掃視,卻無人言語,兩對炙熱的眸子緊緊盯着趙莘莘,恨不能一口將她吞下,靜謐的空間更顯得左鄰右舍的*之音嘹亮無比。
趙莘莘被那陣陣靡靡之音塞滿了大腦,以至於當時腦殘地說了句。
“那啥,今兒可真熱,我先去院子裡乘一會兒涼,呵呵。”她哪裡還敢看向兩個男人,訕笑着急忙去開門。
兩個男人哪裡肯放手,一人一邊緊緊拽住她的雙手,堵住了莘莘的去路。
“女子體陰,容易吸入盛夏之氣,只要你同我倆中任何一個歡好,保準你消暑解渴。”
靳郎見逼迫無效,自然要循循善誘。
明明是高大壯碩的身體,此時說話卻如若春水,潺潺地灌入趙莘莘耳朵裡。他眼波流轉,盯住趙莘莘,更是好似盯住了砧板上的肥肉,要多盈蕩就多盈蕩!
另一邊墨齊也更貼近了些,使得莘莘的另一側也火燒似地不留空隙,兩隻墨黑的眸子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莘莘,過了子時,就是盛夏,如若沒有男子與你交媾,你會酷熱中暑的。我倆之中你可以隨意挑選,亦或者你想要三人一起?”他目光炯炯,毫無淫/a穢之色,似乎只是在談論天氣般自若。
趙莘莘雖然心裡明白這是在此異國,他們談論生育,研習房術,是天經地義的國民職責!但是以她僅僅觀摩過幾部島國小片的經驗,加上以往的道德觀念讓她沒辦法不臉紅心跳!
這些實在太刺激,不僅是讓她今晚挑一個來破c,而且要來兩個男人給她直接挑戰threesomething??
趙莘莘覺着自己再不離開這個滿是各種情a色暗示與男性荷爾蒙的地方就只能有兩種下場,撲到,或者,被撲到。
趙莘莘深深吸了口氣,抓起墨齊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左手上。
“墨齊,如果當初不是你救了我,並且帶我回這兒住下,我早已是幽魂一縷。”
她說完,又轉身抓起靳郎的大手,放在自己右手上。
“靳都督,近日如果不是你網開一面,放了我和墨齊,這造車的事就算是完了。”
接着她將兩個男人的大手疊放在一起,道。
“所以如若要我在你們倆之間挑選只一位我實在於心不忍,但是讓我兩個都收,我怕我身單力薄,又是初次,熬不到見明日太陽。要不,你們倆自己商量商量,決定由哪個先來?”
趙莘莘這一招可是有點險。雖然是想着河蚌相爭漁翁得利,但是如果他們來個孔融讓梨,兄友弟恭,她今晚可算是完蛋了!
果然,兩個男人原本一臉興奮地盯着她死命看,後來雙手被交握,聽她一番話又愣了神。
墨齊一雙微微泛紅的星眸看向莘莘,似在控訴她的無情,又似在抱怨她的多情。
而靳都督更是直接,一把甩開墨齊的手。
“當然是我先來!本都督可是皇女欽點來助你完成造車的,論年紀,論官銜,論資質,都應該由我這經驗老道之人領你入境。”
“都督錯了,原本初次的‘蜜’都應該由未經雨露的‘採’來執行纔對。”
得,趙莘莘看着架勢就知道自己小小計謀得逞了。
“你們倆慢慢商量,我有點困,先躺一會兒。”
趙莘莘說着就爬上了木牀,將牀幔放下,遮了個嚴嚴實實。
雖然隔壁鄰居地動山搖地直晃動,連帶着這張小木牀也抖動不已,但是這並不妨礙趙莘莘此刻放鬆了一些的好心情。
她知道這兩個男人的驕傲,也知道這兩個男人有一陣才能分出高低上下,所以並不擔心晚上會被其中任何一個人偷襲。
因爲雙方互爲敵手便是她最好的監控器。
到了半夜,趙莘莘雖然不敢深眠,但是也迷迷糊糊了起來。心想反正兩人在牀外,自己睡一會兒應該也沒事。
突然木牀一顫,不是隔壁透過牆壁傳來的震動,好像是有人坐上了牀榻之上。
趙莘莘一驚,一骨碌爬起,跪坐在牀上,牢牢盯着牀幔,欲看清來人是誰。
“莘莘,睡了麼?”
一聲輕柔呼喚,是墨齊。
她這纔有點放心,正想回他,忽然聽見靳郎的聲音。
“她應該是睡下了,反正也過了子時,不如你我隨意,只消能不罔負這盛宴便成。”
墨齊嗯了一聲,又往裡鑽了些。
趙莘莘此時徹底驚慌起來!她儘管知道兩人應該不會強迫與她交媾,但是她能保證這兩個男人不強迫與她咬嗎?(咬字分開讀)
只要不進去,他們倆無論對自己做任何事都是符合國家的ox制度,符合饕餮盛宴的‘多多益善’精神!!
趙莘莘不敢再往下想,各種島國小片的鏡頭開始充斥腦海,她發現漸漸開始充血的不僅僅只有自己的臉而已,還有身體各個敏感部位。
要命,此時此刻牀上沒有任何可以讓她抓住能夠反抗的利器,更沒有地道可以躲避,她只能喘着氣,瞪着眼,迎接兩個男人上牀來與她同寢不成?!
趙莘莘正全身汗毛豎起,時刻準備逃跑,忽然木牀不動了,伸進一隻大手。她正想躲,卻被那大手逮住了胳膊,動彈不得。
滾燙的男性五指抓住了她的脈搏,就停留不動了。
“嗯,脈象尚且平穩,的確不似被盛夏之氣入侵。看來賢弟你說的對,她每日喝水的那個器具很是古怪,大約把本國水質精華給去除了。”
靳郎說完,就放開了大手,趙莘莘趕緊縮回來。只覺得手腕處肌膚髮燙,卻燙得正好,燙得舒服。
待聽清楚他的話語又是一驚,被兩個男人發現了她喝純淨水的秘密,明兒早上斷然不能隨便喝了,保不準那水被他倆換了去!
“靳大哥,我看莘莘的確時常有些異於常人的奇思妙想,咱們暫且先別急着改變她好麼?”
這纔多會兒功夫,兩人已經稱兄道弟起來?
趙莘莘這下更是豎起耳朵,仔細聽着。
“她本以爲你我會相爭,她正好可以落得個清淨。卻不知本國國法規定,男子之間絕不能因爲女子而爭風吃醋,打架滋事,違者捉去修築皇陵。”
趙莘莘這才聽明白,暗歎自作聰明,白費力氣。人家國家和諧無比,知道女子精貴,男子太多,卻仍然不打架滋事,多麼和諧的地方!
“沒錯,只要對方有能力直接殺死情敵即可。”
噗!打架的不行,殺人的可以?!
“小弟我論武力當然不在靳大哥你眼裡,甘拜下風。”
墨齊安安靜靜認輸,倒是讓趙莘莘有些奇怪。
當日那個奮勇殺了想強x她的男人時,她記得他身手並不差。平日裡勞作要走那麼遠的路,回來也不見他喊累,仍然洗菜做飯。製作自行車時,他一人可以扛起巨木,力氣大得很!
更重要的是,墨齊的性格,倔強冷漠,絕對不似如此貪生怕死之人哪!
“你小子也別裝孫子,不過是看出來你我搏殺,難分輸贏,所以才懶得動手罷了。”
靳郎見他裝得太像,忍不住戳穿他,更是說給牀幔裡的人聽的。
趙莘莘這才收起滿腹疑惑,原來如此,理當如此。
“不如你我抽籤,命由天定,看誰好運些可以抽到莘莘的第一次。”
墨齊輕輕提議,事到如今似乎也唯有這個法子好些。
“也好!”
不好!大大的不好,難道她趙莘莘苦苦守候了二十五載的貞操就被幾個骰子給決定了??
莘莘聞言急地一把掀開被子,正要下牀抗議,卻聽見一聲貓叫。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