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放開,放開,該死的小賊,你鬆開我的手啊!”暴怒的米粒,狠狠踢出穿了水晶高跟鞋的右腳。
踹得楊韋敞開嗓門,哎喲哎喲的大聲喊疼。
只是再疼再苦,鐵了心的楊韋都不會鬆開,倘若這一次放她走,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今後兩人再次相逢,一定不和諧,甚至會拔劍相向。
“小惡女,你還沒對我負責,你又要想去哪兒?再說你要離開,經過我的同意了嗎?”楊韋拉她的手,順勢把她拉進了懷裡,緊緊抱住她,休想逃跑。
掙扎不管用,米粒好生氣,氣憋在胸腔發不出,難受的她仰起頭,鼓起一雙型美的眼睛瞪他。
“負你個大頭鬼的責,全天下男人都死完了,老孃也看不上你這頭蠢驢,你不要以爲你活兒好,我就會迷戀你。這個天下,活兒好的男人多去了,不差你這一個。”
米粒不是受了束縛就會乖乖聽話的女人,她對楊韋一點都不瞭解不說,更對他沒有一分好感。
並且,米粒的心頭,對他還全都是不堪的噁心印象,自然是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更不可能和他發展之內的。
楊韋聽了她說要找別的男人,感情是隻要活兒好的男人,能滿足她都行,頓時臉色一垮,黑得能滴出了濃濃的墨汁。
“女人,你不要以爲本爵爺會賴上你,我只是不想看你和別的男人有染,雖說我已經有了深愛的女人,但是,我寧可你恨我一輩子,我也會把你留在身邊!”
好霸道,他碰過一次的女人,別的男人絕不能再碰第二次,永遠都屬於他。
說起來,這也是男人的通病,楊韋的東西,哪怕玩壞了,也是他的,容不得別的男人觸碰。
如果換成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聽了楊韋這句類似霸道總裁的愛的宣言,估計會感動的痛哭流涕,然後死心塌地的接受他,任他欺負。
只是可惜,這話卻是說給了人稱小惡魔的米粒,她要是相信了楊韋的話,還不如相信明天外星人會佔領地球。
“說的比唱的好聽,你這種齷齪的噁心小賊,你會認爲老孃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你無非是想玩兒我的美足,我的大腿,還有我的嘴,你滿腦子骯髒的思想,別以爲老孃不清楚,滾開!”
這話說得,好像楊韋是沒有見過女人的洪水猛獸一樣,鬱悶的他真想抽她一耳光,讓她明白男人的尊嚴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哪怕她是一個極品美人兒,也得拜倒在韋爵爺的膝下。
不巧的,這時從大門口進來了一名背劍的青年,身姿挺拔,樣貌端正。
看他的樣子,楊韋陷入片刻的回憶,居然是從廬山劍派,學有所成的斐宏宇。
楊韋沒有太多的驚訝和奇怪,只因他和斐東是親兄弟,從前的殺父之仇斬斷了兩人的血脈,該報的仇,必須要報。
經過了在廬山接近一年的所學,資質平平的斐宏宇初窺劍道,學了幾招半截,有了那麼一點的實力,特地來金陵尋找斐東,定要爲亡父報仇。
坐着電動輪椅的斐東嚇慘了,恍在青天白日之下看到了駭人的厲鬼,惶恐的大聲尖叫,渴望來人救他的性命。
不過,此刻的薛天穹和薛仁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哪兒可能還有閒心救他嘛!
“哥哥,我們兩兄弟相逢了,你可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