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盟軍的總營地,一路都在偷偷壞笑的楊韋,像是仍炸彈一樣的拋開了金鱗。
“你丫的,乖乖的去洗乾淨,好好在營帳內等着本大爺,今晚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男人。”
臉頰升起了兩朵紅暈的金鱗,忍住了心頭的惡寒和惱怒,強顏歡笑的道:“那麼壞哥哥要早點來,不要小妹妹等久了喔!”
兩人的對話,像是街邊的特殊工作者和客人,互約一樣,聽得走在前方的玉慈心耳裡,令她暗生悶氣,神色不善的回了身。
“金鱗,你立即給我返回營帳,否則,我派人送你回東宮,休想再外出半步。”
“不要啊!我不要回海境。”金鱗比唱戲的翻臉還要快,瞬間苦苦的求饒,再也沒有了平時的盛氣凌人。
她好不容易離開了東宮,終於可以在外瀟灑的遊玩兒,才捨不得回到冷冷清清的海境,還是在外溜達安逸。
“哼!你不想關在東宮裡,就給我老實一點,不然的話,我生氣的後果,很嚴重。”玉慈心一改平時溫文爾雅的態度,馬起了臉,話語冷了好幾分。
討不好處的金鱗,只能灰溜溜的滾蛋了。
她不敢再多言多語,要是真惹玉慈心一個不爽,悲劇的還是她自己,這一點,她比誰都清楚。
楊韋看到金陵吃癟,心頭爽快的不行,笑得和花兒一樣燦爛的挽着玉慈心的手腕。
“師姐放心,今晚,我一定狠狠的收拾那個小毒婦,好好教她該怎麼做人。”不知廉恥的楊韋,已經是吃着碗裡瞧着鍋裡了。
“放手!”厲聲的玉慈心,揮動胳膊甩開了楊韋的賊手,也沒有給他好臉色的道:“鱗兒年幼,生性不成熟,依照年齡劃分,你是他的師兄,你怎能和她一起胡鬧,哼!”
喔噢!楊韋出車禍了,惹得玉慈心生氣,這是大大的壞消息啊!
“師姐,你別誤會,千萬別誤會,你知道我之前和金鱗有矛盾,我只是想化解,調解好彼此間的關係,若是我用錯了方式,還請師姐不要放在心頭。”
緩了緩步子的玉慈心,神色柔和了一些,說道:“最好如此,因爲鱗兒的身份很特殊,你萬萬不能和她發生親密的關係,以免將來,造成不可挽回的苦果。”
一句滿是顧慮的話,說的楊韋是不禁猜想了起來,莫非,金鱗的來頭很大,或是什麼洪荒猛獸。
“看來師姐,應該是清楚金鱗的身份,不妨說給師弟我聽聽,我也好以此爲戒,不敢有什麼壞注意。”
停下腳步的玉慈心,深深注視了楊韋一眼,警告的道:“鱗兒的身份,不能曝光,師弟也沒有必要知曉,但我作爲師姐,好意的奉勸師弟,千萬不能和鱗兒有染,這是爲你好。”
說的不清不楚,不僅沒有打消楊韋不碰金鱗的想法,反而是激發了他想要一探究竟,看看金鱗是不是妖魔鬼怪,非要說的這麼嚴重。
……
夜深深,風涼涼,正是偷香竊玉的好時機。
風中一匹狼,伸出長長的舌頭,頂着一雙睛綠油油眼睛,奔向了一座小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