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澳門回來之後,李疾風曾經隻字片語提過讓雷霆教河山槍法的事情,在神龍營沒有人不會用槍的,況且多一分依仗就多一分生存的機率,對於自己師父的提議,河山自然是欣然接受。
雷霆也把一些關於槍支基礎的東西給河山簡單教了一些,至於精確的打擊敵人,以及如何預判敵人的移動方位,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領悟的,這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河山首先要做的就是先和自己的槍彼此熟悉。
因爲有降魔功夫的緣故,在用槍方面河山是比普通人更加有天賦的,他感知異於常人,只要稍加刻苦訓練,以後定當是神龍營的第二個槍神。
河山知道自己的槍法還爲練出名堂,所以這開飛機的事情,他也只好先撂下了,不過爲了巴結好心有蘭這個神龍營的小隊長,河山決定若是這女人喜歡錢,再給她五百萬又如何,以他現在的身價五百萬真不算什麼,比起自己的小命,錢對他只是一個數字。
與衆人閒聊一陣之後,河山讓心有蘭將自己的銀行卡號給了自己,這女人對河山的好意也沒有拒絕,只是撇了撇嘴,想必也知道河山心裡打的什麼念頭,女人嘛,還是沒有人不愛錢的,穿衣打扮要錢,護膚美膚要錢,找個像潘安一般的美男更是要花錢。
當然,河山覺得心有蘭之所以對錢不排斥,估計是另有隱情的,這女人一天到晚都是一身黑色皮衣,皮膚也不知道私底下究竟有沒有做保養,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白淨,若是她也能像其他女人一樣穿上性感的女裝,一定是一個極品美人。
可是這一切似乎在心有蘭身上是看不到的。
回到一風嶺小院時,幾個老人今個沒有再開桌,院子裡只有張雨晴一個人,她有些呆傻的坐在院中的竹椅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媽,乘涼呢?”河山笑呵呵的靠了過去,這媽喊習慣了,河山對張玉晴的感情也在無聲無息中變的純粹起來,比起以前叫媽更是順口了不少。
張玉晴機械般的扭過頭,看了河山一眼,咧嘴笑道,“今天我兒子真乖,回來的這麼早。”
河山笑笑,蹲在她的身旁,任由張玉晴摸着自己的頭,他笑道,“媽,明天家裡有喜事。”
“喜事?”張玉晴愣了愣,說道,“對了,是不是你三弟要回來了,好長時間沒見心海了。”
“……”做母親的都是這樣,見了老大想老二,見了老二又想老大,就盼着一家人都能在一起,時常見到。
河山沒想到軒心海居然一直都沒有來看過張玉晴,想了想,說道,“我請了心海明天吃飯,明個你和走,就能見到了。”
張玉晴樂了樂,誇讚道,“還是老大懂事,只能替作媽的照想。”
哄着張玉晴回了自己小屋,河山便有些忐忑的回了自己屋子,明天要辦婚宴,到底要不要今晚告訴蘇小薇,河山還沒有想好。
若是不告訴她,河山怕這女人明天犯病死活不肯答應,若是現在就告訴,他又覺得沒有新意。
進了屋,蘇小薇正在看一則新聞報道,電視機內里正在播放着燕通高速的路況。
“大家好,我是第一特派員徐媛,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燕通高速中段,在這裡,就在不久前發生了一場重大交通事故。”
電視機的屏幕內裡,現場有些混亂,高速路上硝煙瀰漫,還有衆多汽車的殘骸,消防員、記者、公安民警等正在現場緊張有序的忙碌着。
河山不想讓這女人爲他擔心,走過去將電視機直接給關了。
蘇小薇擡起精緻的面頰看着河山,輕道,“是你做的?”
“不是。”河山走上前將這傻女人從沙發上抱起,往自己牀邊走去。
“今早這身衣服是才換的,現在髒成什麼樣了?”蘇小薇嗔怪道,“還說不是,沒傷着哪吧?”
河山有些無語了,女人若是細心起來,男人的蛛絲馬跡她們都能察覺,就比如你昨晚在哪過夜一般,河山今早出門穿的是一件班馬師的休閒襯衫,襯衫是水洗白的,現在上面是有些污跡,這是因爲剛纔和那些殺手交手時不小心搞髒的。
能活着回來都不錯了,還管什麼衣服,當然河山在蘇小薇面前並不想把這件事說的多麼兇險。
將自己老婆放到軟綿綿的大牀上後,河山的兩隻手就開始不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