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你沒事的時候一個電話也不給我打,一有事電話就來了。
他怕心有蘭會這樣去想,所以他選擇了曲線救國的路線,想先去緩解一下氣氛,再去說周永利的事情。
可這半會電話直接被掛斷,河山沒法子了,只好直接發了一條短信過去,直接問心有蘭要電話了,讓河山詫異的是,心有蘭居然沒有拒絕,直接就把周永利的號碼給了他。
其實河山不知道的是,心有蘭也怕河山,她怕河山拿不到電話,會一直騷擾自己……
撥通了周永利的電話後,河山說道,“周局長,在下河山,不知有沒有興趣與我一起吃一個便飯?”
電話那頭的周永利半晌沒有吭聲,因爲河山的號碼是個燕京號碼,而且還很是陌生,河山這個名字,讓他響了半天,才突然拍着自己的大腿叫道,“哦,哦,是李軍長的高徒吧,在下早有耳聞,上次的事情,還望小友見諒啊,我們也是依法辦案啊。”
河山知道這周永利說的是什麼,他上次在凱越新世紀鬧事,最後事情鬧大,是被周永利請去過局子裡的,不過很快周永利就把他又給放了。
那次周永利就很想與河山認識認識了,只不過當天排隊等候河山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也只好作罷。
如今河山主動要約他坐坐,他自然很是高興,滿心歡喜的就答應了下來,以河山現在的勢力,無論是商業上的,還是軍政內部的,可謂都已經達到了一個令他敬畏的程度。
他是花城的父母官,河山在花城現在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他是一定要見見的。
約了時間以及見面地點之後,河山讓梅蘭花以及赤姬在醫院等着自己並且看好酒仙那個老鬼,自己便帶着毛九郎以及汪京海一同前去與周永利見面了。
至於汪京海提出的“公關女郎”一說,河山覺得根本沒有那個必要,怎麼可能拿自己老婆去當公關小姐呢,以前梅蘭花沒有自己在身邊時,他管不着,也不需要他管,現在梅蘭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他就不允許別人男人再去碰她。
一下都不行,別說一下,想想,河山就覺得自己要獸血沸騰了……
“不帶上梅小姐這事能成嗎?”走在去威尼斯餐廳的路上,汪京海沉疑道。他覺得還是帶上梅蘭花比較靠譜,而且有河山在身邊,那周永利也佔不上什麼便宜吧。
河山臉色通紅,喝道,“總之你答應我的事情別忘了就行,至於搞不搞得定,你就不用操心了。”
河山已經與汪京海打成了共識,如果幫他老爹減輕罪責,汪京海就簽入龍骨傳媒,合同期限爲其五年,這也正是汪京海的黃金年齡段。
過了五年,汪京海人也快要四十了,就算拍戲方面還是老戲骨,但已經不能吸引小蘿莉們的眼球了。
毛九郎一句話也不說,一直在閉目養神,他已經有了一個成爲河山保鏢的潛質,原本他是辭行,說自己想回茅山的,可河山非要讓他跟着,他自然也沒了辦法。
讓毛九郎很是鬱悶的是,不知什麼時候,在河山的身邊又多了一個外籍人士,這個男人是一個白人,身材高大威猛,頭髮成金黃色,湛藍色的瞳仁,看他時,有一股子大貓咪盯住老鼠的感覺。
華萊士一上車就發現了毛九郎身上的異樣,毛九郎也是同樣,一個是妖,一個是捉妖道士,原本就是天敵,坐在一起難免會有些不自然,但礙於河山就夾在中間,這兩人也只好耐着性子看河山表演了。
車子到達威尼斯旋轉餐廳之後,在門口已經有人接車了,像是認出了河山,一個戴着高度近視眼鏡的年輕人很快就迎了上來。
“河山先生吧,局長和市裡的諸位領導都已經到了,就等着閣下入座呢。”
這小秘書很是熱情,搞的河山到很不自然,他只約了周永利一個人,沒想到周永利卻將花城“一家老小”都給叫了出來。
這給足了自己面子,也說明這些人有求於他,究竟是什麼,只有河山入席之後才能知道。
來到一間天字號的包廂門口,小秘書恭敬的爲河山一行人打開了包廂的房門,門一開,河山就看到了屋子內裡的一羣糟老頭們。
他們有的正在喝酒說笑,有的正在挑逗自己身邊的佳人,有人正琢磨着一會河山來了如何向河山伸手!
包廂不大,但盡顯奢華,一張足可坐下十幾人的圓形餐桌居然用的是,上好的紫檀木,要知道千年紫檀萬年鱉,紫檀木在市面上的價值以及稀有程度,足可以媲美古代化石了。
“河山兄弟啊,你可算來了。”飯桌上的酒菜都已經齊備,河山看了一眼朝他大步迎來的陌生男人,他不知道這男人是誰,但還是伸手與其握了握。
“在下週永利,第一次見面還望河山兄弟不要覺得我們這羣人寒酸。”周永利抓住河山的說道,啪打道,“都知道你河山兄的大名,所以今晚有些人可不是我請來的,是他們自願跟來的。”
河山笑笑,目光觸及屋內衆人時,每一個都在衝着他的點頭微笑,唯獨有一個人卻冷哼一聲,將臉扭到了一側。
河山就奇怪,他原本還沉溺在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之中,可這個人無疑就是一顆老鼠屎,直接將他美好的感覺一衝而散。
會意的看了那人一眼,河山小聲問道周永利,“桌子那邊左手位的,是誰啊?”
周永利順着河山的目光看過去,笑道,“李鳴,市委副書記。”
“哦——”不用再去多問,一聽到李這個姓,河山就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李鳴就是李隆的父親,李鵬輝的兒子。
他兒子李隆死了,女兒又變得瘋瘋癲癲,一臉幾日沒有回家,身爲一個父親,突如其來的打擊,對他實在太大了,雖然自己不只李隆那麼一個兒子,可喪子之痛這筆仇,他還是記在了河山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