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珠子究竟怎麼回事。”河山皺着眉頭問道。
“它有了靈性。”將軍還是不敢靠的河山太近,早前他就發現河山的這顆珠子有很多詭異之處,現如今居然可以主動吸食陰魂,這讓他如何敢貿然貼近。
“有靈性了?”河山鬱悶了,看着將軍不確定的問道,“我一直掛着它,不會出什麼事吧。”
“這珠子是一顆震邪之物,你血氣爲陽,對活人應該沒有大礙。”將軍說道。
“那它會不會演化出什麼怪物出來啊。”河山擔憂道,若是這顆珠子已經變成了邪物,他是打算毀掉的。
在值錢的東西,也沒有自己的小命值錢,河山還是非常熱愛生命的一個人。
“這個就難說了。”將軍沉吟道,“它現在只是剛剛開啓了靈智,至於以後會演化成什麼樣子,沒人清楚。”
“你們古代這種東西多嗎?”河山皺紋問道。
畢竟將軍是一個已經存在了幾千年的活化石,所知道的東西,肯定是比河山多的。
“只有極其珍貴的震屍珠,纔有這種吸食其他陰魂的能力。”將軍盯着河山的天機感應珠看了良久,疑惑道,“但你的這顆珠子原先又不是震屍珠”
對於震屍珠這三個字,河山也是頭一次聽聞,他對陰邪之物瞭解甚少,現如今將軍提及到此處,他不免好奇的問道,“震屍珠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若是,我這顆珠子已經演化成了震屍珠,以後又會發生什麼樣的詭異事件。”
將軍對震屍珠還是有一定程度的瞭解的,在他們那個年代,由於科技落後的原因,所有的皇親貴胄死後,採用的都是土葬。
然而,土葬在沒有科技力量的支撐下,入土後的屍體就會很快腐化、風乾,並且被一些細菌蠶食,爲了使自己死後,肉身千年不化,這些皇親貴胄可謂是煞費苦心。
而震屍珠就是一種可以使屍體入土後長久不會腐爛、風化的神奇珠子,這種珠子大多采用的是海底明珠,列如蚌珠、珍珠、珊瑚珠等一些藏於深海的明珠。
當然了,也有一些帝皇在尋覓不到深海明珠的情況下,會求其次選用玉石,一些富含多種礦物質的玉石,同樣有着防腐、驅蟲、保溼的奇特功效。
無論是海底的明珠,還是山川間的珍貴玉石,它們的特徵都是在長年不見陽光的情況下歷盡風雨,才慢慢演化而出的,有些珍貴的玉石,在沒有被發覺之前,甚至在它那特殊的地理環境生長了萬年之久。
內裡所溫藏的神奇功效、以及多種元素,是讓人難以想象的,有一些出土後還保存完整的夜明珠、玉石等類,在當今這個科技發達的世界,也是未解之謎。
沒有人知道他們爲什麼會歷盡千萬年還保持的如此完整,還有就是他們內裡複雜的礦物質結構,以及元素結構。
就是這種特殊的生長環境,以及時間上的沉澱,造就出了一些令世人驚歎的明珠,白煞先前體內所服用的一顆震屍珠,就是從一處地宮中搜刮而來的,而那座地宮的墓主人,在當他將這顆珍貴的震屍珠取出之後,他整個人瞬間就開始腐朽風化。
這是奇特的一幕,也是自然界難解的現象之一,能稱的上是震屍二字的珠子,其年份最短的也要超過千年。
將軍的講解很是詳細,河山聽的也是非常用心,這畢竟關乎到了他自己的人身安全,想到自己的天機感應珠已經與白煞體內的那顆震屍珠融爲了一體,河山略顯忐忑的出聲問道,“那你說我的這顆珠子,現在究竟是不是震屍珠啊。”
對於這樣的問題,將軍一時半會還真說不上來,他再度翻閱了一番自己年代久遠的記憶,當他眼神明亮時,他衝着河山說道,“從它可以吸食陰魂這點上來說,它確實已經變成了一顆震屍珠。”將軍解釋道,“由於一些貴胄死了之後,不想讓自己的靈魂被其他陰魂所打擾,震屍珠原本就有吸附其他陰魂的神奇功效,只要是陰邪之物,一旦靠近,它就會自主的蠶食,而蠶食之後,所產生的晶體、或是液體,它們會反饋給它們的墓主人。”
“……”河山揪的一把將天機感應珠捏在了眼前,在他仔細的觀察下,他的手心居然漸漸溼潤了起來!
那是一種銀光色的閃耀鱗粉!雖然量不是很大,但其滲透而出的顆粒物,與他天機感應珠的顏色完全一樣。
再次的用力一撮,河山整個手掌都被浸染成了血紅之色!
“這是……”將軍眼神一凜。
河山覺得是自己這天機感應珠開始掉色了,還在不確定的搓着,他想知道,自己使勁的搓,他的這顆珠子會不會因爲過度的摩擦而變小。
但結果是另所有人駭然的!珠子非但沒有變小,在掉落了大批血紅色鱗粉之後,珠子像是突然啞火了一般,不在產出這種奇特的物質。
河山停住了手裡的動作,他定神看着自己被珠子浸染的鮮紅色手掌,久久不能平靜。
這東西究竟是什麼!
“我怎麼感覺這像是屍粉。”將軍湊近仔細瞧了瞧,說道。
“屍粉是什麼東西。”河山疑惑道。
“一種千年乾屍身上脫落下來的東西。”將軍說道。
“我擦。”河山趕緊啪打起了自己的一雙手掌,這麼噁心的東西,他倒是覺得有些反胃了。
“這東西在我們那個年代是異常珍貴的。”將軍瞧着那不斷脫落的屍粉,正色道。
河山動作一頓,像是看見了地上掉滿了黃金似得,又開始拼命的掏,把那些空中飄落的,地上掉落的,全又掏了起來。
他略帶不滿的瞪了將軍一眼,說道,“大哥,你說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還有,以後說話,撿重要的說。”
將軍無語,一臉的火辣,要不是還指望河山帶他出去,他就要翻臉了。
“說說,這屍粉做什麼用的。”河山問道。
將軍白了他一眼,不屑道,“這東西有很多用處……”
“撿重要的說!”河山不耐煩了,這老妖怪說個話,總是磨磨蹭蹭的,像是講故事一般,他實在有些受不了了。
將軍無奈,只好說道,“可以當做劇毒來用。”
“這麼簡單?”河山有些小失望。
“你不是讓我只說重點嗎?”
“我幹。”
“還可以當做道器,煉製丹藥,甚至……”
“等等。”河山覺得他和眼前這個男人一定有着時間與空間上難以言明的代溝,一次性說這麼多,自己能記得住麼,而且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道器。
關於煉製丹藥,他更加是一個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