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活有什麼意思?我不幹。”
“你……”林可生氣地說:“你要是挑三揀四的,我就什麼事也不讓你做。”
林凡說:“那你就試試啊,那誰沉不住氣。”
林靈心中一動,說:“林凡,你知道什麼,告訴二姐吧。”
林凡望着林可:“那要看大哥的表現了。”
林可看看林凡,說:“你答應想幹什麼?”
林凡說:“我想和你們一樣,也要當老闆。”
林可冷笑道:“你自己那兩下還不清楚嗎?當老闆,辦不到。”
林凡忽地站了起來,怒道:“林可,你我都是一母所生,爲什麼你能當老闆,二姐能,偏偏我不能?”
林可淡淡地說:“那要怪你自己無能。”
林凡說:“呸,你是故意捉弄我,我現在就要重新管理海鮮城,你給不給?”
林可看看林靈,沉吟半晌,說:“那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只有管理權,那三分之音的繼承和話語權還不能給你。”
林凡說:“我不在乎那些,只想在社會上活得有面子。”
林凡出去後,林可看看林靈:“妹妹,你不好好休息,怎麼到這裡來了?”
林靈說:“有件事困擾着我,如果解不開,我休息不好。”
“什麼事?”
“什麼事你心裡明白的,我想知道這幾個月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你不肯告訴我。”
“妹妹,我想這幾個月的事你不知道更好。”
“爲什麼,難道是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你爲什麼這麼怕我知道?”
林可搖搖頭:“我這個大哥雖然不太稱職,但是,這幾個月我並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那麼說,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了?”
林可看看林靈,說:“你爲什麼非要知道發生了什麼?有時候知道還不如不知道。”
“大哥,你知道我的性子,如果一件事不知道謎底,我憋也會憋死的。”
林可想了想,說:“這樣吧,我答應你,早晚有一點將這幾個月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你,好不好?”
“什麼時候?我等不及了。”
“也許半年,也許一年。”
“我有種預感,大哥,可能我等不了這麼久了。”
“林靈,你不要擔心,你只是太疲累了,休息一段日子就好了,回去吧。”
林靈點點頭,她知道,大哥決定的事是不易改變的。
林靈來到酒店門口,正好看到彪子進來。
彪子朝她點點頭:“二老闆,回去啊,我送你吧。”
林靈說:“也好。”
回足療城的路上,林靈問:“怎麼沒看到龍兄虎弟,他們兄弟倆不是經常跟在大哥身邊嗎?”
彪子支吾着說:“這個……他們……好像休假了吧。”
林靈看看彪子:“彪子,你告訴我,是不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大哥的事?”
彪子苦笑一下:“二老闆,我答應過林老闆,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你就別讓我爲難了。”
林靈隱隱感覺到,這幾個月是自己做了什麼事,但是,大家誰也不肯開口。
在東城有一家報亭,林靈想起什麼,讓彪子回去了,自己下了車,來到報亭內,和報亭的經理搭訕。通過報亭經理了解到,這幾個月,
林家的確發生了很多事,但是這些事一件件撲朔迷離,報紙上並沒有給出太明晰的答案,只是報道了幾個現象,比如林可的幻覺,林可跌下
月亮湖,以及林可患了精神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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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林靈陷入了一種精神上的困擾中。
她越是想知道那幾個月發生了什麼,身邊的人越是不告訴她。
身邊的人越是不告訴她,她越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是一種惡性循環的精神折磨。
接連五六天,林靈幾乎眼睛連眨也沒眨,一直在想着這幾個月可能發生的情況,她越想難道越痛,越痛還止不住地想。
這天早上,林雨走進林靈的辦公室,嗅到一股濃烈的煙味。
林雨發現林靈正蹲在牆角上抽菸,眼睛迷茫地望着地上的菸頭。
林雨嚇了一跳:“靈妹妹,你怎麼抽起煙來了?”
林靈說:“雨姐姐,他們爲什麼都不告訴我?”
林雨說:“也許是爲你好吧?”
“爲我好,但是他們就這麼喜歡折磨我嗎?”
林雨一呆,看看林靈,的確瘦了很多,眼睛通紅,眼圈深陷。
林雨一陣心酸:“好吧,靈妹妹,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吧。”
“你知道……太好了,雨姐姐,你不是說那幾個月你一直在荒島上嘛,你怎麼知道的?”
“唉,我雖然在荒島待了幾個月,可是海島市發生的情況後來都調查了,所以知道了一些,既然你這麼想知道真相,我也不想隱瞞你了
,是這樣的……”
林雨從石老太挾持林靈回到海島說起,到石老太的死,林可重新回來。林雨告訴林靈,石老太以念力控制了她的意識,並讓她陷害林可
,使林可產生幻覺,跌下月亮湖,接下來,爲林可下藥,以精神分裂症爲名,將他送進精神病醫院,而且命令龍兄虎弟出海殺害自己和廖飛
……直到廖飛將林可從精神病醫院救出來,又鬼使神差般讓石老太歸西……
林靈聽完了這些,頓時呆住了。她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對林可和林雨做了這麼多。
林雨勸道:“靈妹妹,你別自責,這些並不是你的錯,是石老太控制了你的大腦,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林靈搖搖頭:“不,是我對不起大哥,是我對不你和姐夫。”
林雨笑笑:“一切都過去了,大哥沒事,我和你姐夫也沒事。”
林靈痛苦的說:“可我殺了龍兄和虎弟。”
“龍兄虎弟不是你殺的,是石老太,再說,他們是死在大白鯊的口中的。”
“可如果不是我,他們也不會死。”
“算了,不要自責了,這也許是天意,還好,雨過天晴,你現在沒事了。”
說着,林雨打開門窗,將林靈的辦公室打掃了一遍,又勸了她幾句。
林雨的勸並沒有起多大的作用。
林靈依然在折磨着自己的精神。雖然她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新的問題又來了。
從此,她每天坐在辦公室裡,不停地追問自己:“我爲什麼要傷害大哥,爲什麼要傷害雨姐姐,我這麼做和畜
生有什麼區別?”
這些問題,她解釋不透,一想就頭痛,一頭痛就拿頭撞牆。
不知爲什麼,林靈的腦子裡就出現一個念頭,她要去採訪一下竹子。
難道林靈有當編輯的癮嗎?不是,是因爲不知不覺中,她的大腦受到了刺激。
受到刺激的林靈,言行都有些古怪。
她戴着鏡子,上身穿着一件毛衣,外後套着坎肩,下身穿了一件裙子。
其實,如果這樣搭配也沒什麼大礙,問題是她不知從哪裡翻出一個鴨舌帽來,扣在腦袋上,又翻出一條褲子,穿在身上。
現在,裙子裡面穿褲子的倒很多,比如打底褲,但林靈穿的是西褲。
最最讓人奇怪的是她的腳上,居然穿着涼鞋。
還不到清明,儘管天氣已經轉暖,但東海渤海附近,仍不到該穿涼鞋的時候。
這樣的怪異打扮,自然吸引了不少人。
而帶着這樣的打扮闖進媒體部門,就更加引人注意了。
媒體部門是幹什麼的,記者每天到處跑着抓爆料呢,這下好,林靈自己送上門來了。
林靈,雖然本身並不怎麼出名,但是她的哥哥林可卻是海島市的社會知名人物,因爲前幾個月林家的事,林靈也被很多人知道了。
雖然,一些人還不認識她的模樣,但是,相信聽到她的名字後,肯定知道她是誰。
林靈就這樣走進了海島市報社,走進了竹子的辦公室。
竹子看了半天,才確認這個奇裝怪服的女孩子就是剛剛拒絕自己採訪的林靈。
“林……林靈老闆,您請坐……您這是……”
林靈滿眼發亮,突然朝竹子的下巴摸了一把,嘻嘻笑道:“竹子姐姐,你好漂亮啊。”
竹子忙說:“林靈老闆,你……喝酒了?”
嗅一嗅,沒什麼酒氣。
“我沒喝,一點都沒喝,竹子姐姐,我是來採訪你的。”
“哦。”
原本這是個值得笑的話題,但是,竹子卻一點都笑不出,因爲,憑藉她的經驗,她覺得,林靈精神失常了。
竹子趕緊給林靈倒了杯水,穩住她,然後給足療城打電話。
電話是甜甜接的,甜甜聽說林靈來了報社,就問:“二老闆去報社幹什麼?”
竹子低聲說:“她說要採訪我……我覺得,你們二老闆……你們還是來個人領她回去吧。”
竹子剛掛了電話,一回頭,林靈已經站在她身後。林靈一隻胳膊搭在她的背上,問道:“竹子姐姐,你在採訪誰啊?”
“啊……沒有誰,林靈老闆,坐下喝水吧。”
“不,我不喝,我要好好地采采你。”
“好吧,我接受採訪。”
“竹子姐姐,你說,我爲什麼要害我大哥?”
竹子一愣:“這個……我怎麼知道啊?我當日發那篇報道時,還納悶呢,你們難道不是親兄妹?即便不是親兄妹,也不該做出這樣的事
好啊。”
“你不知道,我大哥被我下了藥,呵呵……他被我下了藥,我要將他變成瘋子。”
竹子一呆。
“還有,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害我雨姐姐?”
“不知道。”
“因爲她太漂亮了,太聰明瞭,我嫉妒她,我要殺了她,把她老公搶過來。”
竹子忙說:“林靈老闆,您……您先喝點水,別忙着說。”
林靈抓起杯子,嗅了嗅:“不是酒,你騙人,一點都沒酒味。”
竹子苦笑:“這是茶水,當然不是酒了。”
“竹子姐姐,你小氣,請客不讓喝酒,你太小氣了,還有,你不讓我抽菸。”
“林靈老闆,這裡是編輯部,是不能喝酒的,如果你想喝,咱們下了班再喝。”
林靈一笑,伸手拍拍自己:“你喝不過我,信不信,我大哥都喝不過我,論酒量,你絕對喝不過我,對了,我要採訪採訪你……我的筆
呢?”
“在這裡。”竹子遞給她一支筆。
“本,還有本。”
竹子又遞給林靈一張紙。
林靈大模大樣地坐好,問:“竹子姐姐,你告訴我龍兄虎弟去哪裡了?”
竹子搖搖頭:“我不知道。”
“那我就告訴你吧,他們都被大鯊魚吃了,哈哈……好大的鯊魚,你騎過嗎?”
竹子看看林靈,搖搖頭。
林靈說:“我騎過,太好玩了,我騎在大鯊魚的背上,對了……你知道石老太是怎麼死的嗎?”
“石老太?誰是石老太?”
“就是我父親的師母。”
竹子搖搖頭:“我似乎聽說過關於許林兩家的事,你父親的師父姓石吧?”
“是啊,石老頭可是幾十年前海島市最好的魯菜大師。”
“是啊,我也曾聽人說過,石老太……我聽說失蹤二十多年了。”
“不,不,她是被我師父拋在了東海的荒島上,二十年沒回來……竹子姐姐,你還沒回到我的採訪呢?你知道石老太是怎麼死的嗎?”
“算算年紀,石老太今年活着的話,足有七十歲了吧?老死的?”
“再猜。”
“餓死的?”
林靈搖搖頭:“還不對。”
“我猜不到,也許是掉在海里淹死的吧。”
“不對不對,是出車禍死的。”
“哇,車禍?太奇怪了,荒島上也有汽車嗎?”
正說着,林雨跑了進來,拉着林靈說:“靈妹妹,您怎麼到這裡來了,快跟我回去。”
林靈說:“我還沒采訪完呢。”
“咱不採訪了,回去好不好?”
林雨朝竹子點點頭,拉着林靈就走。
林靈回頭朝竹子說:“竹子姐姐,改天我還來採訪你,一定給你做個專版。”
林雨已經意識到林靈的精神出現了問題,但是,她不敢往最壞的地方想,只以爲她休息幾天就好。
但是,林靈根本就睡不着,不休息。
回到足療城,林雨便給林可打電話,說:“大哥,我覺得應該給林靈看看醫生,她的表現太不樂觀了。”
林可說:“你等着,我馬上去。”
林可開着車來到足療城,見到了林靈。還沒等他說話,林靈先迎了上來,將他按在椅子上,拿着紙和筆,說:“大哥,你來的正好,我
要採訪採訪你。”
林可上上下下看看她,說:“林靈,你怎麼變成了這樣?”林靈說:
“什麼樣?我不挺好的嗎?我要採訪你,你可要如實回答。”
林可眉頭一皺:“我看你真的去看醫生了。”
“看醫生幹什麼?”
“你病了,要去看醫生。”
“你才病了。”林靈臉色一變:“我不看醫生。”
“林靈,大哥也是爲你着想,走吧,我陪你去。”
“我不去,要去你們去。”林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林雨看看林可,說:“大哥,怎麼辦?”
林可說:“看她現在的表現,顯然是大腦受刺激的結果,走吧,送她去。”
說着,林可架起林靈的胳膊。林靈張嘴就咬在林可的肩膀上。
林可啊呀一聲,說:“林靈,你幹什麼?”
林靈說:“我不看醫生,我沒病,你們纔有病。”
說着,林靈將林可和林雨推了出來,咣地一聲關上了門。
挖人是商場最常用的戰術之人。
很多經營體打產品戰,打經銷戰,而也有經營體喜歡打人才戰。
事實上,管理就是管人。只要管好了人,用好了人,有了一流的技術人員,產品質量才能上去,有了一流的營銷人員,產品銷量才能上
去。
林可也在挖人,而且是爲廚藝大賽在挖人。
一般挖人,指到他人的單位去,甚至到對手那裡去。那麼,林可挖的人是誰呢?
王師傅。也就是許大鳳原來的大廚。
林可強行將林靈帶上了汽車,去了醫院,林雨和廖飛也跟了去。
在路上,林可接到了王師傅的電話。
從林可的電話中,廖飛聽出來了,王師傅來到了海島市。
王師傅來海島市並不蹊蹺,因爲廚藝大賽再有三天就開始了,許大鳳給王師傅打了幾次地阿奴啊,王師傅本來就答應提前幾天趕到。
讓廖飛奇怪的是,王師傅在和林可聯繫,而且言外之意,他們在討論薪酬的事。
廖飛一愣,心說:難道此王師傅非彼王師傅?
但是,兩人的對話中,還是聽到了鳳凰大酒店的話音。
只聽林可說:“王師傅,只要你願意幫我,你還是鳳凰大酒店的大廚。”
一句還是,不說明此王師傅就是彼王師傅嗎。
接着,林可又說:“當然了,薪酬我不會虧待你,工資在原來的基礎上增長百分之五十,提成照常,怎麼樣?”
由於一般的廚師長工資本來就高,增長百分之五十基本上就到了頂峰。
一級廚師在海島市各大酒店的薪酬在八千元左右,這是行規,一般餐飲業的老闆都會參照行市來給廚師開價,不會太高,也不會太低。
但林可給王師傅長到了一萬二,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麪包。
換句話說,這就是誘惑。
廖飛暗中爲許大鳳擔心。許大鳳整備了幾個月,爲的就是即將到來的廚藝大賽,而許大鳳所依仗的取勝點就是王師傅,如果王師傅被林
可挖了去,許大鳳輸定了,因爲林可那邊將擁有云師傅,萬師傅和崔老闆三個一級廚師的強大陣容。這個陣容別說許大鳳,即便整個海島市
,也很難再組織起來。
車在醫院門口停下,林可和林雨一邊一個架着林靈走上臺階。廖飛藉故離開,悄然去了小旅館。他必須要將這個消息告訴許大鳳,因爲
還有三天,許大鳳必須做出靜心的準備,否則結果不言而喻。
廖飛跑進加工室內。
此時,許大鳳正在和二牛討論雕刻的刀工。黃鶯和燕姐在旁邊侍立着。
二牛看着案子上的西瓜,眉頭一直皺着:“大鳳,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天生不是幹細活的,刀工可來不了。”
許大鳳說:“你必須掌握全面的技術,雖然未必每一項都用到,但是每一項都要懂得才行,再練練吧,熟能生巧,千萬別說自己手笨,
你不是笨,是還沒有下到工夫。”
燕姐嘆道:“許總啊,二牛這兩下我是清楚不過的,你啊,我看這次是趕鴨子是上架,我這個人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如果二牛上,他
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我看是個人都能贏他。”
許大鳳笑笑:“我相信二牛兄弟,一定能取勝。”
許大鳳雖然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明白的很,就憑二牛現在的廚藝,如果說和一些普通的廚師比一下,或許還有幾分把握,但是,他所要
面對的是海島市的一流的廚藝比賽,雖然這次比賽的範圍不大,但是許大鳳知道,林可的人一定非同一般。
黃鶯已經和二牛混熟了,擰着他的耳朵說:“二牛,以後你每做一道菜我就擰你的耳朵,這樣的話,你一定有靈感了。”
黃鶯在擰二牛的耳朵時,突然想起以前和廖飛在一起的日子,突然間眼圈一紅,呆呆地不說話了。
二牛憨憨地笑着,還沒有看到黃鶯的神態:“黃鶯,你要是喜歡,就擰,只要別擰下來下廚就好,你什麼時候饞豬耳朵,我就給你做。
”
二牛的話如在平時,一定能把黃鶯逗得咯咯大笑。甚至這時候其他人都笑了。
燕姐笑着說:“黃鶯,二牛的耳朵我可不許你吃,那可是我的專利。”
燕姐和二牛曖昧的關係已經基本公開,燕姐也不在意,她爲自己找到了後半生的依靠而幸福着。雖然二牛不像林可那般有着經商的腦子
,雖然林可也不像廖飛那般帥氣,但是,二牛給她一種踏實的感覺。也許,像她這樣的女人,正要找一個踏踏實實過日子的男人。
二牛嘿嘿一笑:“燕姐,你放心,俺的耳朵除了你,俺誰也不給。”
燕姐就說:“要是你敢把耳朵送給別人,就從我的小旅館裡爬出去,再也不想傷老孃的牀。”
燕姐和二牛說到這裡,本來是一段笑料,許大鳳已經莞爾笑了起來。但是,黃鶯突然大叫了一聲:“你們有完沒完?”
說着,黃鶯咣地一聲,將手中的刀朝門口一扔。接着,黃鶯眼圈通紅地蹲在地上,一言不發。
許大鳳、二牛和燕姐都愣了。
二牛和燕姐對視一眼,二牛更是摸不着頭腦的樣子。
許大鳳突然意識到什麼,她走到黃鶯的身邊,輕輕地摸着她說的頭髮,說:“黃鶯,事情都過去了,不要想他了。”
許大鳳被深度催眠時,是廖飛將他喚醒的,她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節,但後來黃鶯向她說過,當時廖飛怕自己一睡不醒,讓她不時地擰
他的耳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