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豹隊員將機組人員和乘客帶下飛機之後,八輛救護車立刻向他們駛了過去,詢問有沒有人受傷,但受傷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大‘腿’捱了兩刀的機長。
幾名救護人員將機長擡上了一輛救護車,把受傷的機長送去了醫院。
兩名雪豹突擊隊隊員帶着乘客們離開了機場跑道,把他們帶進了辦公大樓內,告訴他們暫時在這裡休息一下,稍後會有警察過來對他們進行詢問以及做筆錄。
驚魂未定的乘客們,有的掏出手機向家人報起了平安,有的則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哦,我親愛的媽媽,還能聽到您的聲音我真是太高興了。”
“哦,達令,你不會知道我發生了什麼,我坐的飛機被歹徒劫持了,我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們了,但華夏的警察救了我,所以我現在還活着。感謝上帝!”
“你聽他都在說什麼?把我們救出來的不是那該死的上帝,而是華夏的警察,他居然感謝那該死的上帝,這實在是太可笑了,不是嗎?”
“哦,是的!我們應該感謝華夏的警察,而不是感謝那該死的上帝。”
“嗨!我覺得華夏的警察太專業了,只用很短的時間就把所有的劫匪消滅,把我們全部救了出來,而且還沒有一個人受傷,我覺得他們的專業無人可比!”
“是的!是的!我也認爲他們是世界上最厲害,也是最專業的警察!”
“這毫無疑問!我一直認爲華夏的警察,是世界上最‘棒’的警察!”
機場中,絕大多數的乘客都在不停的誇讚着華夏警察的專業,感謝華夏警察用極短的時間,將他們從“兇殘的劫匪”手中救了出來,就連那個安保人員,也是這樣的想法。
飛機上的劫匪,都被華夏的警察全部擊斃了,這是他們親眼所見,但是他們不會知道,他們親眼看到被擊斃的那些“劫匪”,現在依然活的好好的,正躺在機艙內化着妝,還在告訴爲他們化妝的人,他們的行李放在什麼位置,叮囑化妝的人別忘記拿了。
什麼?你說這怎麼可能?乘客們親眼看到王宇他們被擊斃,又怎麼可能還活的好好的?
這當然有可能!
無論是雪豹隊員,還是東方神劍的特種兵,用的都是空包彈,但如果在五米之內被空包彈擊中,也可造成一定的傷亡。這也就是宋副主席爲什麼叮囑‘射’擊的時候,要拉開距離。
當雪豹突擊隊員和特種兵戰士進入客機後,王宇等人立刻後退,拉大和雪豹突擊隊員和特種兵戰士之間距離,空包彈‘射’到他們的身上後,他們立刻躺下裝死,雖然他們身上沒有流血,但內心恐懼不已的乘客們,又怎麼可能會去關注王宇他們中彈後,是否會有流血的現象。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負責化妝的五六名東方神劍的特種兵完了工,和雪豹突擊隊員全部撤出了飛機,負責拍照區中的警察即刻進入飛機,拿住照相機對着王宇他們就是一通“咔嚓”。
王宇等人的“死”狀不盡相同,但無一例外的是個個都“死”的很慘,有的是眉心中彈,有的是脖子中彈,有的身中好了幾槍,鮮血都流了一地。
雖然死是假死,但血可是真血,都是從血庫拿來的新鮮血液。
拍照之後,警察們撤出客機,化裝成救護人員的東方神劍特種兵戰士們立刻登場,拿着擔架上了飛機,從客機內擡出了九具“屍體”,蓋在“屍體”上的白布上,都沾滿了殷紅的鮮血。
將九具“屍體”全部擡上車,七輛救護車啓動離去,在一個秘密的地方,“屍體”全部活了過來,鑽進了的幾輛掛着軍用拍照小車內,向着東方神劍特種基地疾馳而去。
在雙方的默契配合下,整個行動進行的非常順利,完全按照部署在走,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但這個功勞屬於宋副主席和孟司令他們,如果不是他們絞盡腦汁,不可能會有這樣的結果。
王宇等人離去後,宋副主席、孟司令、林國棟、雪豹突擊隊和參加任務的東風神劍特種大隊的戰士跟着撤離,只留下秦援朝帶着警察在現場善後。
秦援朝很辛苦,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後,他還要召開新聞發佈會,把這個消息對外界公佈。
十八點,夜幕已經降臨燕京,但這座古都並沒有因爲夜幕的降臨而歸於平靜。
東方神劍特種大隊的會議室內,桌邊圍坐着十人,除了宋副主席之外,剩下的就是在機場被擡上救護車的那九具“屍體”,不過這幾九具“屍體”現在都洗的乾乾淨淨,穿戴一新。
會議室內暫時無人說話,氣氛有點壓抑。
宋副主席‘陰’沉着臉看着王宇,嘴角在不停地在微微‘抽’搐,恨得是牙根癢癢。
這個活寶明明說是要去洛杉磯拿東西,結果卻帶人在洛杉磯炸了中情局的秘密辦事處,完事了還劫持一架客機回了國,並讓國家配合着他演戲,你說這膽子該有多‘肥’?
不過宋副主席不得不承認,如果這個活寶膽子不夠‘肥’,腦子不夠用,這次鐵定得玩蛋。
片刻之後,宋副主席咬了咬牙,看着王宇張開了嘴,可隨後就把目光對準了呂秋他們四個,冷冷說道:“你們四個說說,我讓你們去幹嘛的?”
呂秋四人本來就很緊張,如今宋副主席這麼這麼一問,也就更加的緊張了。
宋副主席派他們四個去洛杉磯保護王宇,可在他們保護王宇的期間,王宇接連幹了兩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一是炸了洛杉磯中情局秘密辦事處,二是劫持了一架客機。
雖然炸洛杉磯中情局秘密辦事處的這個事情,他們並沒有直接參加,但他們也要承擔沒有及時向上彙報的責任,而劫持客機的事情,他們可是真真正正的參與到了其中。
呂秋站了起來,看着宋副主席惴惴不安地說道:“宋副主席,我...”
“宋副主席,無論是炸中情局的秘密辦事處還是劫機,這都是我的主意,和他們四個沒關係,他們本想和您彙報,但手機被我給沒收了,所以他們無需爲這兩件事承擔任何的責任。如果您想要問責,那麼就問責我好了。”
呂秋剛說了幾個字,王宇就打斷了他,主動把所有的責任都承擔了下來。